皇帝大早上匆匆來了永福宮,又匆匆離去。
明順儀本在睡回籠覺,急忙起身,卻連陛下的面都沒見着。
她帶着餘嬷嬷追着出了永福宮門口,見着皇帝頭也不回的上了龍辇,才緩了口氣。
入宮來見識到了接二連三的變故,讓她有些不知所措。皇帝晾着新入宮嫔妃的舉動,讓她不至于太緊張。
隻是心裡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發起愁來。要是一直不得寵,豈不是更尴尬?
明順儀并未擔心多久,就聽見了留下來的陳福公公,對着永福宮跪着的衆人,宣布了陛下的口谕。
李寶林沒有以後了!
明順儀聽得一愣,心裡詫異,餘嬷嬷卻立刻轉頭吩咐一旁的小太監,道:“以後你們派人輪流守着李寶林,不許她再出幺蛾子。”
朱維桢處理了李寶林,卻又想到紀王太妃。他讓龍辇掉頭去了慈甯宮,紀王太妃是他的庶母,讓太皇太後或者皇太後來處置最好。
慈甯宮裡,太皇太後剛剛用過早膳,見皇帝匆匆而來,還笑着問他怎麼了。
待朱維桢把事情說完,太皇太後收了笑意,沉默片刻,才緩緩說道:“哀家昨晚夢到先帝,說想讓人為她抄經祈福。哀家想着,母後皇太後還要看着二皇子和壽和的婚事,鄭王曹王府裡也沒個女主人,需要他們母妃看着。”
“倒是紀王太妃,瞧着得空,讓她去皇覺寺為先帝抄幾月經書,也算她的心意。”
太皇太後瞧着皇帝面無表情的模樣,又補充道:“既然是為了先帝祈福,也不要帶太多宮人,哀家給她指兩個伺候着就行。其他的宮人,紀王那也不缺,就把他們打發出去算了。”
朱維桢走了一路,也沒喝上兩口熱茶,他捧着茶盞抿了一口,才點頭同意了太皇太後的處置。
紀王太妃沒叫人抓住她的把柄,還有紀王在,自然是不好直接叫她去死的。
朱維桢從慈甯宮出來,卻遇見了葉寶林。
朱維桢一時被久違熟悉的容貌晃了眼。葉寒煙被皇帝這樣盯着,心裡也覺得很是奇怪。
皇帝的眼神,并不像其他人一樣,初見她時滿是驚豔。
她緊張的帶着婢女向陛下行禮,朱維桢也隻是随意點頭應了,便帶着宮人侍衛走了。
朱維桢前世很喜愛葉寶林,她容貌清麗脫俗,人又有幾分懶散。
有時會讓朱維桢恍惚覺得,她是月中仙子。她随意自在的模樣,像是在月光下像一株舒展的綠植,綠意濃郁的,将皎潔的月光襯出冷意。
她是随性的,自在的,一眼就讓人覺得,不該是生長在宮規嚴謹的宮圍之中的。
這樣的人,也會在皇帝的冷淡閑置下,露出緊張羞澀的神色。
宮内的事情都處置完了,朱維桢日子也就平靜了下來。
鹹福宮裡的宮人,被金寶裡裡外外都審了一遍,有問題的,都清了出去。缺少的,内務府又重新補上了。
至于丁家罪責,最後也沒牽扯到端婕妤身上,隻是外朝揪住丁家私交外官的錯處,把丁家父子關在了刑部。
端婕妤想要求情,朱維桢卻沒再見她。
後宮平靜之下,又迎來了一個好消息。
陸寶林有孕了。
雲嫔倒是熱情,迫不及待的為陸寶林請封。朱維桢念在黎采女也受了委屈的份上,給她們兩人都晉了一位。
夏末秋來,天氣涼爽,朱維桢收到了好幾件來自後宮的常服外袍。他也開始寵幸起了那些新人,宮裡百花齊放。
轉眼到了武舉當日,朱維桢欽點了幾個,入了禁軍。又點了兩個出身不差,行事機靈的,同藍耿邑一起。讓他們随着京營都統護衛徐萬階出發,去鉑番城為古爾圖慶賀。
朱維桢坐在皇宮兩儀殿前,遙遙望向遠方,大雁南飛,不知道王瑞現在和齊順他們聯系上了沒有?
朱維桢思緒不過一會,便又處理起了其他事情。
再過幾日,他便要巡查京營和國子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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