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劉成早早起床,用過一杯茶,便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少爺,有個大人在等你。”劉成一踏入酒樓,小二立刻走了過來,朝他使了個眼色。那人很倔,我想讓他在那裡休息,他就是不聽。”
“好了,你可以走了。”劉成望着前方略顯劉舊的車廂,心中奇怪,莫非是秦貴?林凡笑了笑,也沒多說什麼,直接朝着那邊走去。馬車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停下,幾匹馬在黑暗中悠閑地踢着蹄子,偶爾還會“咘”地叫上一句。這匹馬很瘦,顯然家裡也不富裕,拉着這匹馬又瘦又瘦,顯然沒有給它足夠的食物。
“請進。”劉成疑惑地望着裡面。他留着一縷黑色的胡須,穿着一身幹淨利落的青袍。
“兄弟,我們可曾相識?”劉成之前并未見到此人,不禁疑惑。
來人扶着劉成上了馬車,又給他倒了一杯茶水,微笑着說道:“劉大人,您可真夠健忘的,昨天還給我寄來了這封信,難道你忘記了?”
劉成這才放下心來,微笑着說道:“盧先生這是在故弄玄虛啊,我都有點擔心了。要不,你去我的客棧一趟,我去找你?”
“不好意思,劉主任。我馬上就要回京了,但我不想讓劉先生為難,所以也沒跟您說一聲。還請恕罪。”
劉成微微一笑,抱拳說道:“盧巡撫言重了。閣下能抽出時間前來,實在是蓬荜生輝。怎麼會有問題?”這封信上說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聽得盧象升一頭霧水。這也是他急匆匆趕來的原因。盧象升知道,劉成不可能無緣無故說出這樣的話來,肯定是有原因的。
“成兒是不是找了你的麻煩?”
“盧成是個性情中人,盧巡撫能将他的兒子交給不器學院,是他的榮幸。”
盧象升搖了搖頭,說道:“我倒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隻是聽聞劉院長的授課方式,便将成兒送到了金陵讀書。我馬上就要回京複命了,所以特來向劉院長打聽一下,你這一趟湖廣之行。怎麼了?”
“盧巡撫這是要回京報道嗎?”
盧象升點了點頭。前幾天,京中傳來一道谕令,要我去京。我準備今天就走,這才特意趕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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