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哲眉頭一皺,将泥人搶了過來說道:“老人家原來到處都是你的有緣人!可是為何你就是不願給我也捏一個泥人?”
泥人張見葉哲将泥人搶去,并不慌張笑道:“哈哈!閣下本領這般高強,恐怕還看不上我的泥人!”
葉哲将戲子的泥人拿在手中,發現泥人身上已經有些裂痕了,和尋常的泥人沒有什麼區别。
他将泥人遞給泥人張之後問道:“不知閣下一路追趕上來是為何故?”
泥人張見葉哲這般直白,也就直說道:“我不是來找你的。”
他将眼光突然瞄準一旁的戲子,說道:“值得我來這涼州城府的隻有她一人!”
不僅葉哲有些吃驚,就連戲子也是一頭霧水。
“這泥人張的境界明顯要比我高!不知他為何來找一位凡人?”葉哲雖然和戲子的接觸時間很短,但戲子一介凡人的身份他還是能弄明白的。
“找我?老人家為何找我?”戲子露出疑惑的表情說道:“我不過是一個賣唱的戲子,老人家何必找我?”
泥人張的眼角忽地有些紅潤,隻見他情緒有些激動的說道:“這些年,你一直在涼州城府中賣唱,生活過的還好嗎?”
葉哲見到這一幕,心中頓時有了别樣的感覺:“該不會來一場狗血的父女相認吧?那些狗血的爛書,不都會寫一位世外高人年輕時犯下的錯誤,年老之後又來找回自己的孩子?”
豈是,戲子此時心中的想法也是這樣的。
她心中想到:“我一生中都沒有見到過自己的親生父母,這老人家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就對我客氣相加,現在又這般看着我。難道此人真的就是?”
戲子一想到這裡,眼角竟然也有些濕潤了。
“他雖然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但他畢竟是我的父親啊!你看看他現在風燭殘年的樣子……”
泥人張見自己的一句:“生活過的可好?”竟然直接将戲子的眼角微紅,可見這些年戲子經曆了不知道多少的苦楚。
泥人張心中一酸,說道:“其實這些年我有偷偷的在暗處觀察你……”
戲子聽了這話,終于繃不住了。她跑到泥人張的面前跪倒痛哭流涕,嘴中喊着:“父親……我這些年……”
誰知道戲子跪倒的一瞬間,泥人張連忙搶先跪了下去。又聽見戲子嘴中喊着父親二字,連忙說道:“别!别!這可不是在折我的壽嗎?老夫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年紀,可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戲子微微一愣,神情尴尬的問道:“老人家,你不是我的父親?”
老者将戲子扶起之後,苦笑道:“老夫怎麼可能是你的父親?”
“老人家剛才說的那些話,讓我還以為……”戲子搖了搖頭沒有将話說完。
老者笑道:“我雖然不是你的父親,但是和你可以說有千絲萬縷的聯系。”
戲子心中微動,說道:“難道老人家是我的親人?”
老者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刻意隐瞞你,隻是此時太早!其中之事若是早日被你知道,不僅對你不好,就連我都要受到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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