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霍夫曼女士,不知您打算怎麼處置我這個可疑人士呢?”,陳萱梅面色平靜的問道。
“哦?我什麼都沒有問,你就直接主動投降了?”,霍夫曼心中的疑問和警惕更甚,她不知道這個長相酷似那名學生的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都一樣的吧,不論我是否為基金會的成員,都要接受你們的盤問,确認編号,詢問我的目的,再向上級确認等等一系列事情。”,陳萱梅吐槽道。
“看來你似乎很了解基金會。”,霍夫曼語氣帶有一些質問,如果要動手的話,她還真不知道能不能制服對方。
陳萱梅看了看霍夫曼那隐蔽的準備姿态,搖了搖頭說道:“您放心吧,我不會和您動手,隻不過我現在不能去基金會裡,如果您要強行留住我,我一定會跑的。”,陳萱梅舉起自己的雙手向霍夫曼解釋道。
聽到後,霍夫曼很是疑惑,他雖然對基金會了解很多,但是卻很明顯不是基金會的成員,但他的表現看上去也不是敵人,否則在察覺到她的動作後一定會做出相應的防範。
霍夫曼緩緩收起她的動作,雖然他暫時沒有表現出敵意,但是該有的防備還是要有的。
“那麼我能請問你的目的是什麼呢?”
“找人,我要找到《弗蘭南群島》的那位作者,并請她解除我的疑惑。”,陳萱梅如實回答道。
“怎麼樣的疑惑,會需要找那位作家幫忙。”
“關于我的[目标],我自己[心]中[真正]所想要的東西,這位作家似乎很擅長對情感的捕捉,所以我想請她幫忙。”,陳萱梅答複道。
霍夫曼再次認真打量了眼前的這個人,他的眼神中展現出了強烈的堅毅和迷茫,雖然這麼做太過任性,但是霍夫曼相信,她的感覺不會錯。
放下戒備後,她慢慢的朝着陳萱梅走去,陳萱梅原本打算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但是他很明顯的感受到霍夫曼那如雨滴般冰涼的柔和感,于是,他也放下了心中的戒備。
霍夫曼來到了陳萱梅的面前,輕聲問道:“陳萱梅對吧,能和我說一說你的經曆嗎?”
陳萱梅點了點頭,将他從加入基金會後到現在的經曆簡短的和霍夫曼說了一遍,除了他自己不能說的事情外,他也沒有把基金會誘導維爾汀她們離開學校的事情告訴她。
霍夫曼若有所思,不得不說,陳萱梅的這些經曆從她個人的角度而言,确實像一篇跌宕又普通的故事,隻不過,這全部都是陳萱梅真實的經曆。
“那你沒有想過重新回到基金會嗎?按你所說的,z女士和司辰小姐都是你的家人吧。”,霍夫曼說出來自己心中的疑惑。
為什麼他會那麼排斥基金會呢?從和他的接觸上看上去,他并不是一個情緒化的人,就算學校做的那些事有些過火,他也不應該會這麼任性才對。
“……抱歉,我不能說。”,陳萱梅回答道,如果他的存在被發現,那麼基金會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呢。
霍夫曼捕捉到了這個細節,也不在這個話題上多聊下去,她又換了個問題:“那你要怎麼辦,根據基金會的消息,‘暴雨’很快就會降臨到這個時代了,還是說,你和那位司辰一樣,擁有可以免疫‘暴雨’的手段。”
陳萱梅搖了搖頭回答道:“我并不知道我這次能不能越過這次‘暴雨’,我隻是想在‘暴雨’來臨前,找到問題的答案。”
他沒有說謊,雖然那個黑影将[虛]傳給了他,但是這個能力是否可以免疫“暴雨”依舊是個未知數。
“那我能向您詢問一些問題嗎?”,陳萱梅試探性的問道,“您放心,隻是一些私人問題,不會涉及到基金會的機密。”
“嗯,你問吧,隻要是我知道的,不涉及到基金會機密的事,我都會照答不誤。”,霍夫曼點了點頭。
“請問z女士她是否還是副會長身邊的參謀?”
“不,她自從四年前學生逃離學校失敗的事件後,便成為了一名政治家,成為了圓桌會議中的一名政員。”
“您口中的那位司辰,在這四年間過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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