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見蟻過,怒之,罰蟻擾其休息然遭其戲耍于股掌,象以巨力随意擺弄蟻之命運,猶如玩弄玩偶,蟻無奈認命。憑什麼?蟻錯了嗎?
“商朝之後,再無人皇”,這句話猶如一道禁忌的咒語,觸碰着曆史的敏感神經。我曾幻想,若人皇仍在,他是否能看到這人世間不對稱的疾苦與不公,以皇劍之力斬斷一切紛擾。然而,這終究隻是幻想,人皇不在,刍狗隻能在塵世中掙紮。
有些記憶如同時間的烙印,深深印刻在心頭,讓我時常感到痛苦與疑惑。我曾疑惑,這些痛苦是否是因為得罪了某些存在而招來的。然而,無論答案如何,我都隻能接受并面對。存在,是真實還是虛無?我無法确定,但我相信,它一定存在于某個我們無法觸及的地方,默默注視着這個世界,甚至随意變道玩弄他人之運。
“兒子,去陳叔家住一個月,爸媽要回老家一趟。”四年級的我,滿心疑惑,為何不住在姑姑家?雖然懵懂的我意識到了什麼,但心智的弱小,猜不出大人們的世界。
多年後,當36歲的我找到這篇淵源頁,早已釋懷,明白,那段日子,竟是我童年最快樂的時光。在鄰居陳叔家,學會了獨立,體驗了不同的生活。雖然當時的我,心中滿是困惑與不舍,但如今回首,卻滿是感激與懷念。
那一個月,仿佛是我人生的一個小小插曲,卻又在我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記。如今,我稱那段日子為“借運”,借的是時間,運的是庇佑。
陳叔,瘦削而高大,那輛笨重的摩托車,在他手中能輕松推出車庫,每日潔淨如新。兩輪之間,承載着我清晨的期待與夢想,是我通往學校的得力助手。陳叔的善良與慷慨,溫暖着我的心。助手坐騎可能怕我忘了它,熾熱的排氣管在我左腿上烙下溫暖的橢圓印記,讓我銘記在心。
陳叔的妻子,一位溫婉的南方女子,秀發齊脖,總是親切地喚我“阿銘”。她的手藝堪稱一絕,每一道菜都讓人回味無窮。每當我夜裡踢開被子,她總是不厭其煩地為我蓋上,盡管我每次都偷偷醒來,卻不願打擾她的溫柔。那份關懷與溫暖,讓我倍感溫馨。
陳叔對我的疼愛,更是無微不至。記得那次和兄長争奪新得的“夜光恐龍”,陳叔總是站在我這邊,讓兄長氣得直跺腳。
“阿銘,你反應快,千萬别丢了這項技能。”這句話,如同珍珠般鑲嵌在我的記憶深處。
“小銘,我來啦!”一聲熟悉而親切的呼喚,瞬間将我從作業的海洋中拉了出來。我興奮的擡起頭,隻見姑姑笑盈盈地站在門口,仿佛帶來了血液中的溫暖。
“姑姑,你怎麼突然來了?”我好奇地問。姑姑輕輕撫摸着我的頭,眼中滿是關愛:“來看看你啊,最近有沒有調皮搗蛋,給陳叔他們添麻煩?”
“沒有,沒有。”我急忙擺手。
“阿銘很聽話,聰明又懂事。”陳叔接了話茬,姑姑聽了,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姑姑提議下樓去走走。傍晚的微風輕輕拂過,帶來一絲清涼。我手裡拿着姑姑給我買的雪糕,享受着這難得的悠閑時光。姑姑則靜靜地站在一旁,目光深邃地望着街上來來往往的車輛,仿佛在思考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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