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梁,你有沒有感覺有點不對勁?”
山洞前,正在與六七頭妖狼纏鬥的徐建梁聽到鄭柳的話。
表情嚴肅的說:“是有點奇怪,總感覺……”
沒等徐建梁把話說完,一道猩紅的妖力光線就朝着他席卷而來。
這攻擊來的很是突兀,若不是徐建梁全神貫注且自身也有些實力。
不然還真有可能躲不開。
而這突如其來的橫禍本是血珀頭狼用來攻擊陸晨的妖術。
可陸晨一個靈巧的身法躲開後,這攻擊就好巧不巧的打到了徐建梁的方向。
‘這小子到底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僥幸躲開的徐建梁望着不遠處正與血珀頭狼纏鬥的陸晨,心中冷不丁的這般想到。
也不怪他多想,實在是類似這樣的情況出現的太多了。
多到徐建梁已經不把這個當做意外。
出現一次可以是意外,出現兩次可以是巧合,可出現三次,四次呢?
總不能你每次躲避妖魔攻擊的時候,這妖魔的攻擊偏偏都能打到我吧。
導彈都沒你打的準!
不對勁,十分有一百分的不對勁。
這小子……該不會是在演我們吧?!
連徐建梁都發現的問題,柴喜這樣表面憨厚,内心滿是彎彎道道的老硬币自然也發現了。
他用手中的長槍逼退身前的幾個血珀妖狼,轉頭對着兩邊的鄭柳和徐建梁低聲說道:“這小子是故意的,我們不要再和他演下去了,他應該早早就發現了我們的計劃。”
“他是故意的?”
鄭柳看着陸晨與血珀頭狼戰鬥的賣力樣子,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這種險象環生,平盡全力的樣子,你卻說他是在演戲。
是他的演技太好,還是我鄭柳太笨,為什麼我一點沒看出來啊???
也不怪鄭柳這麼想,實在是陸晨眼下的表現實在是太具有欺騙性了。
畢竟無論怎麼看,眼下的陸晨都是被血珀頭狼壓着打。
而他每一次的躲避也都是不得不做出的反應。
結果你和我說他這是在演戲?
如果他真的是在演戲,那豈不是說陸晨以練氣期三層的修為,卻能穩勝練氣期六層的血珀頭狼。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就被鄭柳甩出了腦袋。
因為陸晨若真有這樣驚才豔豔的戰鬥天賦,他怎麼會是人道班的學生,不該早就進入天道班了嗎。
畢竟天道班除了看學生修行資質外,同樣也很看重學生的悟性啊!
陸晨有這本事嗎?
鄭柳覺得應該沒有,或者說……不願相信他有。
可柴喜接下來的話,卻是徹底打破了鄭柳的自欺欺人。
“小柳,你難道沒發現他其實從頭到尾都沒受過傷嗎?”
“而且我們的位置……越來越差了。”
一語點醒夢中人,鄭柳望着已經退回到山洞中的他們,也終于反應過來了。
陸晨看似是在和血珀頭狼戰鬥,給他們争取逃跑的時間。
可實際上,每當他們想要沖出包圍時。
陸晨總會好巧不巧的與頭狼戰鬥到他們撤退的路線上。
一來二去,他們在不知不覺中隻能退回到了山洞中。
而陸晨眼下與頭狼的戰鬥範圍更是鎖定在了洞口前,封鎖了他們逃跑的路線。
“靠,聽伱這麼一說,這小子還真是在耍我們啊!”
徐建梁後知後覺的看向兩人,忍不住的罵了出來。
虧他之前還覺得陸晨是舍己為人的正義人士。
錯付了,終究還是錯付了!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本來想以弱者的身份與你陸同學相處,可換來的卻是背叛與戲弄。
不裝了,攤牌了,我是高手!
“鄭同學,柴同學,我們也不用繼續陪他玩下去了,都認真起來吧。”
“好!”
鄭柳俏臉一寒,當即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個法器·靈狐筆。
她手握靈狐筆,對着空氣揮毫潑墨。
大量的靈力化作光點,如流水般在那靈狐筆的毫毛間流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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