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猜得不中,卻已相差不遠。癡情散中的情蠱原本隻是蟲卵,在他的身體中漸漸長大,原本隻是稍有異動,迫使藍吹寒不得不用情欲之事滿足自己,而如今癡情蠱被毒藥所迷,在他的身體裡發起狂來,激起他潛藏于内心的獸性。藍吹寒到後來已經頭暈目眩,眼前盡是方棠溪又可恨又可惡的笑臉,偏偏靜溪山十分偏僻,此時再也找不到客棧投宿,走到天色漆黑,才在山林間見到一座廢棄的茅屋。&ldo;就在這裡住一晚吧。&rdo;藍吹寒說着,便要下馬,卻是險些摔下馬來,方棠溪并不知他情蠱發作,隻道他是毒發,連忙掠到他身邊,正要扶住他。卻感到一陣大力傳來,吹寒一掌打向他胸口,他猝不及防,登時摔倒在地。&ldo;吹寒……你……&rdo;方棠溪吃了一驚,便忽然感到藍吹寒沉重的身體壓在了自己身上。看不出藍吹寒相貌絕美,身材卻修碩強健,将他壓在地上時,他竟然動彈不得。還在路邊……不是吧……方棠溪腦海中崩緊的弦顫顫地出現了裂痕──如果被路過的人發現……他七手八腳便要推開藍吹寒,卻被藍吹寒按住肩膀,看到藍吹寒冰冷可怕的雙眸,他直覺地想用手中鐐铐間的鐵鍊纏上藍吹寒的脖子,卻在目光觸及吹寒雪白的面孔後停下……如果下手不知輕重,會傷了他……藍吹寒的手卻沒給他猶豫的時間,在同一時刻,他的褲子已經被撕成兩半,而男性昂揚的所在和大号時最隐私的密穴,立刻赤裸地暴露在空氣中。這也太快了吧……被藍吹寒的手指入侵的甬道完全沒有躲避的餘地,隻能盡力地讓自己能容納超大的巨物,後庭熟悉的疼痛傳來,方棠溪忍不住龇牙咧嘴起來。&ldo;你能不能……慢些……&rdo;方棠溪不輕不重地捶了藍吹寒一拳,卻被下身傳來的抽動痛得驚呼一聲。&ldo;早做早些結束。&rdo;藍吹寒冷冰冰地回答,但肉刃的穿刺動作卻顯示出他并不如同表現出來的鎮靜,似乎感受到方棠溪極大的痛苦,藍吹寒也隻能用手愛撫他的身體,盡管隻是無意識的動作,卻讓方棠溪壓住了内心的抵抗意識,忍受藍吹寒的蹂躏。&ldo;你……我說的是……你能不能……不要那麼用力……&rdo;被身軀仿佛要被折疊般斷成兩截,而下體柔嫩的地方還在被兇器遭受着無情的攻擊,方棠溪的面孔痛得扭曲,冷汗大滴大滴的落下。如果不是對藍吹寒一往情深,他早就敲暈了這個男人,哪會容忍他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ldo;廢話……不用力能進得去麼?&rdo;藍吹寒面無表情,讓方棠溪有種無言的感覺──果然是像他才會說出的話啊……明明是情欲歡愛的親密纏綿,也會被他搞得像讨論挖洞打釘子之類無足輕重的小事。&ldo;痛……痛死啦!&rdo;對于藍吹寒的粗神經,方棠溪終于明白有些時候必須點醒他,否則就是殘忍的自虐,&ldo;你……你是要殺人麼……&rdo;&ldo;像你這種人,死一個少一個。&rdo;藍吹寒雖然是随意地說着,但感到那個并不用于情事的地方似乎流出些液體,竟然是自己沖動之下弄傷了那個地方,下意識地動作變輕一些,卻仍舊沒有停下。被藍吹寒惡毒的語言攻擊已經麻木的方棠溪此時也不由得擡頭看了一眼藍吹寒,他忽然發覺藍吹寒原先的彬彬有禮隻是一種掩飾,而到最惱怒的時刻,藍吹寒也終于把對他的觀感毫不留情地說出口。而并不是他所認為的……吹寒是個溫柔的人……或許是終于被他逼瘋了吧。方棠溪心裡苦笑,忽然發覺眼前藍吹寒有些生疏,而渾身的不适也讓他忽然對自己的死乞白賴感到滑稽,即使下身最敏感的地方被強烈的刺激着,但屬于男性本能的欲望卻沒有被挑起,仍然是懶懶的樣子。藍吹寒自然不會注意這些小事,發洩完後精神完足地站起來,踢了他的身體一腳:&ldo;快起來,今天晚上就在這裡将就一晚吧。&rdo;他低頭系着自己的衣裳,發現黑暗中方棠溪一雙眼睛看着自己,多情中又有種說不清的意味,停了一停,也沒在意,最好方棠溪能死心,他們兩人也就可以解脫了。藍吹寒把馬系在門外的樹上,走入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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