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除了鞋,還有條帕子。”
劉春華動作快,三兩步走過去把那隻鞋撿起來,旁邊有一條沾着血迹的白帕子。
“這是裴知青的帕子!閏月真的……真的被裴知青推下去了……?”
有人看到那手帕角落繡着的蘭花,驚呼一聲,語氣顫抖。
在這村裡用手帕的,沒有幾個,大多都是下鄉來的知青才這麼講究。
村裡的人家好幾年都做不成一身衣服,怎麼可能為了擦個汗,拿那麼好的棉布做個手帕來用。
裴映白上工出汗了,就會拿手帕出來擦汗。
他繡藝好,總是在手帕角落繡些好看的圖案,有許多條繡了蘭花的帕子,不少人都看見過。
這下四座皆驚,裴知青的帕子,上面還沾着血,旁邊還有閏月的鞋。
難不成真像陳桂花說的那樣,閏月真被裴知青和大丫給害了?
人證物證俱在,大家看向謝幽和裴映白的目光頓時變了。
心口都一陣陣發寒,得有什麼深仇大恨,才會把人給推進河裡。
“村長,你們看!你們快看啊,我就說是她們兩個,殺人犯,這是殺人犯啊,你們快點給抓起來,别讓人跑了……”
陳桂花突然跳起來,激動的指着謝幽二人喊道。
“前幾天我也在山上看見閏月和裴知青說話來着呢,當時閏月的臉色就不太好……”
有人自言自語的回憶着。
“對啊,前些日子我就看閏月的臉色不怎麼好,還問他咋滴了,他沒說,這孩子……哎。”
心中一旦下了定論,所有的細節都變得能夠自圓其說,成了裴映白早就已經開始對劉閏月有壞心了。
裴映白難以理解,劉閏月确實和他說過幾回話,但也隻是他們被分到一個小組裡,進行必要的交流而已。
怎麼就成了他對劉閏月包藏禍心了?
謝幽走到陳大麗那邊,拿過她手中的帕子,仔細觀察了一會兒。
針腳細密,圖案精緻,想必制作這個的人,繡藝也很高超。
但謝幽一眼就看出來,這并不是裴映白的東西。
裴映白有個小習慣,他喜歡在圖案裡面偷偷繡自己的姓,并且這塊帕子很新,沒有使用痕迹。
“這不是我繡的。”
裴映白對自己有多少條手帕了然于心,他自己做的東西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你說不是就不是?閏月的鞋,還有你的手帕,不是你把閏月推下去了,還有誰?”
陳桂花依依不饒。
張二狗也幫腔“閏月,閏月真沒了?怪我,我應該在上山的時候就攔住他的……”
謝幽沒多給其他人眼神,她看向陳大麗,道。
“隻是憑借兩個人的一面之詞,還有這隻鞋子和手帕,就想給我們定罪,會不會太過草率了,而且,你怎麼證明,這手帕就是裴映白的,畢竟會繡花的不止他一個,繡蘭花的也不少,就一條帕子,我們就成殺人犯了,這位桂花嬸,你未免顯得太過心急吧?真幹了虧心事的人可不會善終啊。”
謝幽似笑非笑的對上陳桂花的眼睛,陳桂花有些心虛的移開。
她一輩子都在這個小村子裡,也沒讀過什麼書,謝幽說的她确實有些害怕了。
但想到那人承諾的好處,陳桂花一咬牙。
都這份上了,也沒機會回頭了。
“你撒謊!明明就是你和裴知青,穿的衣服鞋都一樣,現在證據都找着了,還想騙我們,鄉親們,這可是倆殺人犯啊?還不趕緊把她們抓起來,要是給跑了,我們還怎麼對得起閏月啊?”
衆人聞言,這才反應過來,閏月真被推進河裡去了。
這兒這麼高,下面水這麼急,怎麼可能還活的下來。
明明白天還在和她們說話呢,晚上人就不見了,誰都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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