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聽見那鬼說什麼,但是……”銀舒小心翼翼地看了周圍一圈,低聲說道,“我們這些丫鬟私底下也會嘴碎,但凡是跟着晨少爺的,都會遭殃,不是平白無故掉到池塘裡,就是無緣無故的受傷流血。”
果不其然,這與秋月白當初猜測的一樣,這惡鬼果然是沖着秋盛晨來的,而杜淩蘭能送自己黃符,定然也是知情人。有一點很奇怪,如果真是這樣那惡鬼無非就是索命,為什麼昨夜會出現女子的求救聲?
“銀舒,這秋家的宅子可有什麼古怪的地方?”秋月白輕佻了一下眉角問道。
“古怪?鬧鬼還不古怪?”銀舒一時理解不了。
“除了鬧鬼,這宅子可有發生别的怪事?比如突然死掉的牲畜,或者房間裡總有什麼東西響動……再或者……死過什麼人?”
銀舒想了半天,還是搖了搖頭,“聽聞秋家這宅子是當今聖上賞的,是塊難得的風水寶地,奴婢被賣到也有小十年,除了這鬧鬼……還真沒什麼特别的事。”
秋月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看樣子,眼前這丫鬟知道的也不多,再問下去也沒有意義,便說道,“銀舒,時辰不早了,你回去吧,過了戊時切記不要踏進這院子,等明日一早,再過來幫我梳洗吧。”
“可是……”銀舒眼神中滿是擔憂,“小少爺那鬼是不是……”
“噓!”秋月白沖銀舒搖了搖頭,“不管你看見什麼,聽見什麼,就如同之前一樣,全然當成不知道。”
“可是……”銀舒還想說什麼,卻被秋月白打斷,“你回去幫我想想明日如何裝扮,可别讓我漏了馬腳。”
銀舒為難的點了點頭,知道自己就算留下也沒有能力幫助秋月白一二,隻好聽話的離開。
秋月白若有所思的站在桌邊,一邊撫摸着赤紅的新衣,一邊想着,這惡鬼能力非凡,又隻針對秋盛晨一人,定然是跟秋盛晨有着最直接的關系,而當初錢管家上山,讓我嫁入秋家,恐怕用的就是移花接木這一招,假借沖喜的名義,替秋盛晨當了這惡鬼的災。但如果僅僅隻是這樣,無論是杜淩蘭還是秋盛晨,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那秋鴻德又何必逼着自己學習秋盛晨的一切行為習慣,又為何要讓自己頂着秋盛晨的名義去參加秦丹蓉的及笄禮,難道真的就隻是為了讓自己盡早适應這京城的生活?想想這理由也是幼稚,明日的鴻門宴注定不會是太平宴,想讓我秋月白平白當個替罪羊,他們也太小瞧我了。
還有那跟随着惡鬼一起出現的女人聲是誰的?事實究竟如何,恐怕自己今晚是想破腦子也不一定能想出個結果,與其折磨自己,不如趁現在天還沒黑,先小睡一會,不管明日如何,隻能兵來将擋水來土掩。
不知是自己運氣好,還是怎麼回事,是夜那惡鬼竟沒來驚擾,也算是平安渡過,次日一早杜陵蘭和秋鴻德便領着人來接秋月白,三人齊齊上了馬車,朝秦太傅家駛去。
秋月白盛裝坐進馬車裡,很快耳邊就傳來了市井的叫賣聲,人聲鼎沸,不同與山裡的清淨,不同與别院的冷清這種充滿人情味的聲音,光是聽着就讓人心暖,一時間竟有些晃神,想起自己兒時追随着大師父無為子下山曆練時,遇見的那個小姐姐,那小姐姐就曾拽着自己的手,在大街上各種胡吃海喝,兩人還一起偷了饅頭店的包子打狗,搶了惡霸的銀子當花灑……一想起這些小時候的混賬事,嘴角不自覺的揚起。
“晨兒……晨兒……晨兒!”杜淩蘭叫了秋月白好幾遍,秋月白才反應過來是在叫自己,趕緊收了笑容,“娘。”
杜淩蘭裝扮雍容華貴,隻是臉上不甚滿意,剛才秋月白臉上的笑容,襯着兩個酒窩,即便與秋盛晨有相同的容貌,穿着相同的衣服,也能感覺兩人完全不同,杜陵蘭立即警告道,“記住,上了這馬車,你就是晨兒,别再出現剛才哪種笑容。”
秋月白點了點頭,既然這話都說了,何不接着這個機會打探一番,“娘,這秦太傅是個怎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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