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過!”蕭玉銘輕聲回答。
“哦?那你給人看過病嗎?治療經驗怎麼樣?”張棟梁又問。醫生行業,特别是中醫,經驗越多越受歡迎。
“這個嘛”蕭玉銘稍顯害羞:“還算挺豐富的”
說話間,他腦海裡浮現出在國外時的情景。那長長的隊伍,一眼望不到頭。
“不錯,不錯!”張棟梁看到蕭玉銘這麼自信,贊不絕口,滿臉笑容:“我們福利院也算出了個醫生,哈哈!”
蕭玉銘也笑了,接着又和張棟梁聊了一會兒天。天色漸暗,蕭玉銘起身告别。
“這裡房間多,不留一晚嗎?”張棟梁也站起來。
“不了,我那裡還有個病人等着呢!”蕭玉銘微笑着說道,沒讓張棟梁送,自己走了出去。不過剛走出兩步,他又尴尬地折返回來:“咳,張爺爺,您能借我點打車的錢嗎?”
……
北京的夜晚十分美麗。霓虹燈的光芒讓黑色的天空都帶上了些許朦胧。蕭玉銘回到紀家時,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他走進去,隻見一位老人迎了上來:“蕭先生,紀小姐說如果您回來,就暫時住在二樓。”
“嗯,她在哪兒?”蕭玉銘問道。
“小姐情緒不太穩定,一個小時前就已經休息了。”老人回答。
“哦,我明白了。”蕭玉銘應聲,他知道這是因為紀老剛剛去世。
“蕭先生,請跟我來。”老人說着,領着蕭玉銘上了二樓。他們在一間客房門前停下了腳步:“蕭先生,您先在這兒住下吧,我已經讓人打掃幹淨了。”
“謝謝!”蕭玉銘微笑着對老人表示感謝。
“蕭先生不必客氣,我叫劉詠,有事随時可以找我。”說完,劉詠離開了。
蕭玉銘站在那兒,看着老人離去的背影沉思了一會兒。接着,他沒有進房間,而是直接上了三樓。來到紀芸月的房門前,他發現門已被反鎖,但這對他來說不是問題。手指輕輕按上門把手,一股力量波動起來。随着輕微的“咔”一聲,門被蕭玉銘推開了。
進入房間,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蕭玉銘關上門,走到床邊。在黑暗中,他的雙眼閃爍着微光,仿佛即使在夜晚也能看清一切。看着熟睡中的美麗身影,他注意到她臉頰上淡淡的淚痕。有時,她好看的眉毛微微皺起,似乎有些痛苦。
蕭玉銘輕輕地掀開紀芸月的被子。這一刻,他的呼吸變得不同,就連他這樣沉穩的人也不由得臉紅了一下。紀芸月的身材非常完美,曲線玲珑,尤其是在睡裙的映襯下,更增添了一種難以言表的朦胧美感,很容易讓人沉醉其中。然而,他并不是來欣賞她的身材的。
看到紀芸月的手放在腹部,他心中有了了解。他立刻從口袋裡取出一包銀針,展開後,奇異的力量随之波動。找準紀芸月的穴位,他開始下針。他的動作輕柔,生怕吵醒她。
此刻,蕭玉銘一臉專注,眼神深邃而神秘。他獨特的淡雅氣質既顯得高不可攀,又平易近人。有人常說,看妻子要看她的口齒,看丈夫要看他的手。蕭玉銘的手無疑很美,修長纖細,即使隻是簡單地施針,也讓人賞心悅目。
随着二十多根銀針落下,蕭玉銘瞥了紀芸月一眼,見她仍未醒來,不禁微微一笑。他先輕輕将紀芸月放在腹部的手移到一邊,然後輕輕點按上去,同時左手輕輕擡起。
隻見,二十根銀針輕輕顫動,接着奇妙的事情發生了。白色光芒湧現,相互連接,形成了一個字符。這個字符凝聚在紀芸月的腹部,若隐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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