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對面的記者瞪大了眼睛看了對面歪着身子坐的小顧總十秒,往前弓下身子離他近一點說話的語氣都更加的裝模作樣:“你就一點也不擔心你的花邊新聞會影響到顧氏集團的股價?”
“我也想問,大家為什麼都覺得這種程度的花邊新聞會影響一個那麼大的企業的股價。”方何洋真誠的聳聳肩:“你也說了我是小顧總,顧氏集團的話語權還是在爺爺那裡,就這種照片頂多就是當八卦故事聊一聊吧。”
聽小顧總連着表達了兩遍“區區這種程度的照片”,記者同志的内心仿佛被刺傷了。
但小顧總沒有管他,掂了掂手裡的照片繼續說:“你這新聞稿寫的就像是梁婉婉很喜歡我一樣,說明顧家和梁家的婚約不會破,隻要婚約好好的,那兩家的合作就不會破,長遠來說對整個集團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小顧總突然臉色一變,所有的笑意消失了:“所以你來是為了敲詐錢财,還是想要别的什麼?”此話一出對面很明顯打了個哆嗦,方才軟和下來的筋骨此刻又挺直了回去。
“你若是義無反顧的想發出去的話,不會在這之前特意跑來給當事人看。再說這個,哪怕随便找個酒吧的工作人員,醫院的護士問一問,就知道這兩張照片的時間線和你新聞稿裡寫的是完全相反的。真正的記者不會放任自己把這種沒考證過的東西發出去。”顧深淩厲地把手上的東西甩到桌面上:“你要不要交代一下是誰讓你來的,東西是誰給你的。”
這個假記者這下慌了,他提前沒想到這一茬,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站起來拔腿就往門口跑過去。門是很容易就打開了,但是想出去就沒那麼容易了。
看着門外的保安不費吹灰之力就抓住了這個假記者,小顧總站起來雙手掏兜,終于換回了方何洋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揚:“所以這種明顯帶着不确定性的事情,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是一個人來的呢。”
事後說起,對于這個問題,鄭年年有不一樣的看法:“綁匪打電話的時候總是會說一句,不許報警你一個人來的嘛,既然他是來敲詐的,有這種思維很正常啊。”
點完了追加的。甜點,方何洋合上菜單遞回給服務員:“我跟你說了半天你的感想就是這個。”
“要不聊什麼,要我給你分析背後的主謀麼?”鄭年年抿下勺子上最後一點冰激淩:“連你顧氏這麼大的關系網都找不出來,你指望我什麼。”
方何洋正對此事百思不得其解:“确實蹊跷,很明顯他是個單純付出行動的人,背後一定有一個出主意的主謀,但是就是怎麼找也找不到那麼一個人存在過的痕迹。他本人什麼也說不上來,好像是挺真誠的不知道。”
“什麼也說不上來?”鄭年年突然心裡咯噔了一下。這個場景不是第一次出現了,這不會也是劇情本身安排給他的行動吧,那可不就是不可能找到幕後主使麼。
“哎呀,可能不是找不到,說不定就是沒有呢。”鄭年年莫名的覺得這個話題要岔開:“話說江總今天找我們來幹嘛的,我冰激淩都吃了一輪了,他約我們來的,自己怎麼還沒出現。”
終于在鄭年年的第二個冰激淩端上來的同時,江總出現了。他一坐下,方何洋和鄭年年異口同聲:“你臉上怎麼了?”
江總擡手,但還沒碰到自己青一塊紫一塊的臉,一陣痛感襲來,就趕緊把手又放回去了:“被我父親打的。”
“我就說呢,孫茗月有那個心也沒有那麼大的勁兒啊。”鄭年年還是覺得他活該。
方何洋沒親眼得見那個場景所以不大明白:“什麼事兒頂着這傷也得約我們出來。”
江總滿臉的認真,說出來的話卻極度的莫名其妙:“顧深,你能跟蘇雅甯結婚麼,哪怕是金屋藏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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