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新鮮的靈獸肉,先到先得!仙友,要不要來瞧一瞧,挑一隻走啊?”
一位灰衣修士正好在茶樓附近擺攤,攤位前湊着兩三人。
其中一人皺着眉,拿折扇半遮着臉,似見不得血腥一般,滿臉嫌棄地問:“你那籠子裡的靈狐可還活着,别是早就死透了吧。”
“怎麼會呢!您瞧!”灰衣修士拍了下籠子上的機關,一道電光順着鎖鍊,擊到籠中那隻半死不活的靈狐身上,靈狐條件反射性地動彈了一下,極輕地嗚咽了一聲,髒污不堪的皮毛間滲出鮮紅的血,向路人證明它還活着。
灰衣修士:“這母狐狸可是個寶貝,有千年道行,滋補得很!”
“千年?!”圍觀的另一人驚訝,轉而嗤笑道:“你可别吹了,靈狐的狡猾難捕可是出了名的,能逮到算你本事,但‘千年’,這話說出來誰信啊。”
此言一出,圍觀的人紛紛附和,灰衣修士面上無光,有些氣惱,揮手趕人:“愛信不信,不買就趕緊走人,别耽誤我做生意。”
人群一陣哄鬧,散了些人,但那折扇修士似乎對那狐狸頗感興趣,還未離去,他詢問道:“你這狐狸哪裡捕的?”
灰衣修士見對方确有購買的意向,語氣緩和了些,“唉,我也不瞞您說了,這靈狐其實是我在城外狩獵時撿的,撿到它的時候已經傷痕累累,您看這——相逢即是緣,要不,您就把它給買了吧。”
活着的靈獸好叫價,故灰衣修士急着将那氣若遊絲的靈狐脫手出去。
折扇修士是個精明的人,向灰衣修士詢過價後,卻遲遲未有答複,看起來像是左右為難,實則他想要拖延一下時間,磨一磨灰衣修士的耐心,若那灰衣修士沉不住氣了,也就輪到他殺價了。
果然,不出半刻鐘,那灰衣修士就焦慮起來,他擔心好不容易送上門的生意就這麼丢了,于是打算主動降降價,隻是話還沒出口,就被打斷了。
不知從哪兒冒出來一位冷峻青年,一臉漠然地問他:“這狐狸多少錢?”
灰衣修士被青年那仿佛與生俱來的氣場給壓愣了,神情木木地報了個數。
冷峻青年面不改色地取出一枚玉片,在其上刻錄了數字後,扔給了灰衣修士,然後彎腰提起獸籠,利落地轉身離開,隻留給對方一句“城東時家錢莊,自取。”
一套操作行雲流水,别說灰衣修士沒反應過來,就連如意算盤被無端打亂的折扇修士都愣在原地半天沒回神,等反應過來時,街上哪兒還有那青年的身影啊。
折扇修士捶胸頓足,懊惱不已,灰衣修士寶貝似的将那玉片收了起來,瞥向仍站在攤前的折扇修士,心情明朗道:“這位仙友,您要不再看看别的,我這兒還有三十年的靈兔,五十年的靈蛇,兩百年的靈鹿……”
灰衣修士熱情地為他介紹,可那折扇修士半句沒聽進去,最後瞪了灰衣修士一眼,氣憤地離開了。
灰衣修士一臉莫名,摸了摸鼻子,不甚在意,繼續招攬生意。
距離攤位僅一街之隔的小巷裡,一位眉目俊朗的青年正安撫着懷中躁動不安的白狐幼崽,“你别擔心,大言那家夥已經去救你母親了,很快就回來。”
那白狐幼崽頗具靈性,盡管憂慮不安,但也懂事地沒給時小言添麻煩,乖乖待在他懷裡,隻是仰着頭,拿一雙水汪汪的清透黑眸,緊緊盯着時小言,而時小言被它那副可憐兮兮的小模樣戳得心軟,心甘情願地繼續同它說道,安撫它。
不一會兒,時大言就拎着獸籠進了巷子,隻是在經過時小言時,腳步未停,低聲道了句:“走。”
時小言接收到信号,迅速反應過來,跟上了他哥,同樣低聲道:“誰?”
時大言沒有回答,默默提了點靈力,一瞬閃出了巷子,時小言也不落下風,默契地跟上了他。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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