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吳雲曦不由得微微吃驚,雖然血災語焉不詳,但前半句無疑是說中了。
隻是這血光之災,會不會應驗在自己身上呢?
葉枭卻是不屑的撇了撇嘴,還是老一套啊!
記得以前在天下第一獄的時候,有一次血災喝高了,嘴瓢說出了他這血災名字的來由。
當年他隻身闖魔都的時候,就曾經在街道上擺過算命的攤子,靠的就是這一手,無論來者是誰,他都說你有血光之災,時間長了,人們便管他叫血災了。
“小姐,能詳細告訴我,你是從事什麼行業的嗎?”血災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我是一名巡......”
就在吳雲曦木讷的,要将一個警字吐口而出的時候,葉枭猛一下拍在了吳雲曦肩膀上,後者驟然驚醒,剛剛她感覺整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對于說了什麼都全然不知。
這便是血災的本事所在,雖然其武力并不高,但是擅長催眠。
雖然吳雲曦隻透露出了一個字,但其真實身份自然是被血災給猜到了,再加上葉枭的及時打斷,血災猜測兩人隻怕是沖着自己來的,看來自己是該換地方了啊!
就在這時候,有一男一女并肩進入了堂屋,男的身穿黑色背心,雙臂肌肉鼓脹,幾乎能有同齡人的大腿粗,其臉上交叉着兩條刀疤,普通人一眼看過去便會心生忌憚。
女的則是相對年輕,容貌冷豔,穿着一件黑色皮衣,柳腰緊束,韌性驚人。
兩人身上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血殺之氣極為濃郁,不輸葉枭見過的天羅殺手。
在察覺兩人出現後葉枭卻是笑了,看來這血災還是野心未滅啊!若他真想隐居,也不會在身邊擺上這麼兩個悍将了。
“兩位請離開吧!酬金我不要了。”血災臉色驟然換了一副神色,之前的和善如蛇皮般蛻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極為陰冷的面孔。
若葉枭兩人是江湖中人的話,或許血災此時已經動手了,但兩人既然是巡警,他則貿然不會動手,但想要他配合也是絕不可能的。
那一男一女,此時也分别走到了葉枭和吳雲曦身後,其身上的肌肉皆是緊繃,毫不保留的釋放出身上那股子殺氣來,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動手一般。
頓時吳雲曦不由得身軀微顫,以她的實力自然是無法抵禦,兩個冷血殺手身上的殺氣。
而葉枭這時候卻是笑出了聲,“催眠是吧!其實我也擅長催眠,上一個和被我催過的睡了一個月。”
“嗯!”聽得葉枭這話,其身後的一男一女都是眉頭一挑,顯然将葉枭這話當作是挑釁了。
而血災則是嘴角抽搐,目光微顫,他狐疑的道:“你,你是獄主!”
他自然聽出了葉枭這話言外之意,當初在天下第一獄的時候,葉枭逼着他教催眠,然而對于其它手段都是信手拈來一學就會的葉枭,唯獨對催眠上不了手。
最後血災無意間嘲諷了一句,結果,結果就被葉枭一拳打得昏睡了一個月。
聞言,葉枭身後的一男一女都是大驚失色,雖然他們沒有見過血災嘴裡的獄主,但是這半年來卻是沒少聽其說起,這個獄主的事迹,那可是鎮壓一獄的強者啊!
他們剛剛居然還想要跟其動手,現在想來他們都覺得冷汗直冒。
葉枭咧嘴一笑,“血災,找個地兒,咱們聊聊吧!”
“好,去二樓吧!我最近搞到一點古樹大紅袍,正好用來款待獄主您。”血災再度恢複了和善的面容,隻是比起一開始來,還多了幾分恭敬和畏懼。
獄主嗎?
這時候,吳雲曦的腦海裡卻是還在回味血災對葉枭的稱呼,她記得葉枭當初來淩州前就是幹獄警的,又是哪個監獄,對獄警有這麼高的敬意呢?
就在吳雲曦還處于疑惑狀态,沒有回過神來之際,兩人已經被血災帶到了二樓一間書房。
書房内的布置和裝飾也都很考究,隻是此時葉枭還有心情去欣賞那些個被血災收藏的古玩,而吳雲曦和血災本人卻是沒有這個心思了。
吳雲曦還在琢磨監獄的事,血災則是在思量葉枭來找自己幹嘛?
不多時,血災便将一壺茶泡好,他畢恭畢敬的将茶杯分别放置在了葉枭和吳雲曦面前,三人飲下一口後,葉枭率先開口了。
“血災,現在我有個讓你複出,重新坐回魔都龍頭的機會,你要還是不要?”
葉枭的話很是直白,都是聰明人沒必要繞那麼多圈子。
聞言,血災那握住茶杯的手頓時一抖,随即一雙眼珠子開始滴溜溜轉動起來,良久之後,他才擠出一抹笑意道:“獄主,我可以不要嗎?”
葉枭自顧自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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