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時間線打亂了,原着和電視劇裡邊的很多也不一樣。
所以就别考據了,腦子存放區。
這幾日長沙城最大的新聞是,聽說紅府住進來了一位美若天仙的絕色佳人。
還聽紅府管家媳婦侄女的相好的大姨說,這女子是二月紅的未婚妻。
一時間,她倒成了城裡人茶餘飯後的閑談。
江南念出門之際,便見許多人眼神閃爍其詞。
陳皮還在二月紅考核期,倒也沒有多忙。
倒可以經常出門到處摸熟長沙環境和各方勢力,聽到這些更是生氣。
想動手,又想起月亮不許他随意動手殺人。
便按捺下戾氣,回了紅府打拳出氣。
這邊江南念和二月紅倒是歲月靜好,每日相伴。
琴棋書畫,都能相合。
紅府占地面積極大,院落内花樹極多。
江南念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剛出院門就瞥見男子颀長的背影,立于四季海棠花樹下。
四季海棠豔豔,桃紅滿枝,被風吹落。
他微微揚頸,喉結微動,擡眸看花雪落下,神色渺茫,滿目灼灼錦繡似将他清絕的容色映襯着,多了幾分绯糜春色。
清隽松潤,風華無雙。
“二月紅。”
“月,不必如此疏離,喊我紅官可好。”
“是别人都如此喊你,還是獨我一人這麼稱呼?”
“餘生,我惟願你一人如此稱呼我紅官,可好?”
“紅官。”
江南念淡淡喚他一聲,也跟着走過來。
她站在海棠花下,面容清麗無瑕,好似出水芙蓉,飄落的花瓣落在她的烏發間。
二月紅對她微微一笑,伸手撚下她發間花瓣。
“月,我今日陪你去逛逛附近。認認人,别讓不長眼的招惹到你。”
府外的流言蜚語他也聽說過,是時候帶她出門正名了。
他二月紅的人,也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
可臨到出門,遇上紅班主找二月紅有事兒。
江南念帶着陳皮便出了門,也沒有要等他的意思。
她們不知,此時張祈山帶着任命已在來長沙的路上了。
酒樓待客區,陳皮還在不遠處小攤給她買零嘴。
身旁手持折扇的輕佻公子哥還在放肆的打量她。
那垂涎的目光黏在她臉上,心道真漂亮,比他在小紅樓玩過的頭牌都要漂亮,吞咽了唾沫。
忙殷勤上前道:“在下就是想認識一下姑娘,不知你名姓,年芳幾許。”
江南念嫌他欲念太重,且眼光放肆惡心,正要動手弄廢他。
此時二樓扶欄前,有一女子皺了眉,低聲打趣。
“這不是四爺府上的表公子麼,上個月才玩死了溫香閣的阿玉姑娘挨了頓家法伺候,這會又看上誰了。”
身後一人小心翼翼道:“我瞧那姑娘似是二爺帶回去的那人。”
那鴉發女子倚坐于镂刻桂枝的雕花窗旁,若有所思。
“果不其然,二月紅眼光向來如此之高,罷了,将她帶上來吧。”
身後之人下樓後,打發了那不情不願還想要糾纏的表公子。
“姑娘,我家家主與二爺交好,特請姑娘上樓飲杯茶水。”
江南念猜到邀請之人,便從容地拿起折扇,進了包間。
她靜靜立在那裡,便已勝過人間無數絕色。
“姑娘,請坐。在下霍三娘,百聞不如一見,果真是絕色佳人。”
“三娘亦是豔若玫瑰的絕色佳人,我也久聞霍當家的赫赫威名。”
“哦?想必是霍家那毒婦或霸王花之名。”
“此言謬矣,我為女子,自然深知世間女子持家之艱難。
若不強勢些,外界之人便會如豺狼虎豹般洶湧而至,将你撕碎。
雖為世間自由客,卻由不得半點喜樂。”
霍三娘聞之,怔然片刻。
她未曾料到,理解自己的,竟是僅有一面之緣的她。
思及此處,不免覺得可笑,此前她還一直将江南念視為情敵。
未見江南念時,她心中尚有酸楚之感。
她自覺容貌、家世、手段皆勝人一籌。
對二月紅更是數次示好,真心實意奉上,可與二月紅單獨相處的機會卻寥寥無幾。
然而,江南念這樣一個來曆不明的山野女子,卻如此幸運地得到了二月紅的垂青,怎能不讓她又嫉又妒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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