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與誓約勝利之碰觸的一刻,無數白色的“弦”争先恐後地附了上去。
“aasrazr!”
阿尼姆斯菲亞高聲喝道,仿佛這麼做能在伏提庚足以碾壓他的魔力前聲張氣勢一樣。
實際上阿尼姆斯菲亞也的确需要這麼做。
本質上而言,他不是一個能對自己已經确切看到且理解的事物說“n”的人。
雖然很想做一個會“但是我拒絕!”的男人,可阿尼姆斯菲亞總是傾向于選擇擺在自己面前的選項。
雖然給出的理由有理有據,每次使用天體魔術也好,奧卡姆剃刀也好,阿尼姆斯菲亞也總是強制性的讓自己相信自己的鬼話。
說到底他隻是個半路出家的魔術師,魔術這種東西從源頭上就違背着阿尼姆斯菲亞的本願。
阿尼姆斯菲亞隻是使用着而已。
若非那個人的幫助,恐怕到現在阿尼姆斯菲亞都不能使出魔術。
更别說在之後完成屬于自己的魔術了。
在親眼目睹到從白色巨龍口中噴出的黑色光柱後,阿尼姆斯菲亞所做的也隻是盡量地指鹿為馬,強制讓自己的認知否定掉黑色光柱的存在。
從而讓伏提庚口中噴出的黑暗能夠進入奧卡姆剃刀的捕捉範圍内。
否定後人的非議以及自己确切能夠證僞的傳聞換句話而言,否定伊麗莎白巴托裡除卻她本人之外的靈基對于阿尼姆斯菲亞來說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在阿尼姆斯菲亞的眼中,假的就是假的。去證僞一個僞物自然沒什麼壓力。
然而證僞眼前發生的事實這一點阿尼姆斯菲亞需要強烈的自信。
或許讓趙高與秦二世朝堂之上的群臣過來更能做好他的魔術。
無數白色的“弦”纏繞在了漆黑的光柱上,接着繃直,所後擴張。
如同初中二年級的生物學教科書為了表達腔腸動物的輻射對稱所畫出的示意圖一樣
或許比那更密集。
衆多縱向切開光柱的白色平面伸展開來。
仔細看去卻能發現所謂的“平面”實際上由無數根不斷震動的細小的,白色的弦組成。
接着,就像是被用鋒利的鍘刀切斷一般,平面與弦一起崩解在了空氣中。
與之一起崩解的,還有伏提庚的攻擊。
所幸。
阿尼姆斯菲亞最終還是說服了自己。
來自伏提庚的攻擊也被他成功的化解。
那麼現在欠缺的,就隻剩下一個帥氣的出場以及台詞了。
不顧長條生物的反抗,阿尼姆斯菲亞把纏在他手腕上的烏拉諾斯之槍抻直,随後出現在了阿爾托莉雅與伏提庚的戰場中央。
說起來這家夥就算是出了伊麗莎白的恰赫季斯城,也依舊保持着頑強的生命力。
也讓阿尼姆斯菲亞不得不感歎生命的頑強。
隻要曾一度得到生命,就不會輕易失去。…
輕易失去嗎?
與烏拉諾斯之槍一同得到生命的水銀之星卻在關鍵時刻果斷地抛棄了生命與自我。
那麼加上弗倫茨二世納達斯迪的回憶,阿尼姆斯菲亞自己呢?
搖了搖頭,阿尼姆斯菲亞不去再想些有的沒的,對他來說當前更重要的是像一樣在衆目睽睽之下閃亮登場。
雖然還沒想好要效仿的梗,但阿尼姆斯菲亞的雙耳已經捕捉到了一些信息。
本來想從下車的迪奧與被囚禁了一萬年的惡魔獵手間做個抉擇。
甚至也考慮過範達爾鹿盔來個他全都要。
可似乎那麼做又會被瑪修與藤丸立香兩人說是尴尬而且還理解不了的的梗。
成功在腦中聯想過水爹一次的藤丸立香或許有些希望,不過瑪修一定不懂吧。
所以才說是上面的大人物啊
梗隻是裝飾而已。
重要的不在于梗本身,而是願意玩梗的态度啊!
現在的年輕人也是一副“我看你真的是什麼也不懂喔。”,讓人忍不住摘下眼鏡說出這種台詞的樣子。
嘛,這次就先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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