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才剛剛照亮大地,卡帕城的城牆上就已經看的見守衛們的身影了,瞧那架勢,估計這些大兵深夜也跑不了要輪崗放哨命運。
沒辦法,就算不是降臨日,城外偶爾也會有小股黑暗生物出現,該做的預警還是少不了的,這也是生活在迷宮世界裡的無奈。
可就是這種無奈的生活,也羨煞了我們這些無依無靠的迷徒們,同樣是在迷宮裡生存,起碼人家還在自己的故鄉,還能和自己的親朋好友相見,而我們這些人,從進入迷宮世界的那一刻起,幾乎就已經斷絕了回家的可能性,更别提有朝一日與家人團圓了,有時候想想,這樣活着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省的活受罪。
其實有我這種想法的人不在少數,很多精神脆弱的家夥,甚至已經為此付出了行動,因為僅僅是從城中走出來的這段路程,我就看見了好幾具上吊自殺的屍體,有一個,甚至是當着我們這一隊人的面,給自己的脖子上套上了繩索,在生命最後的一刻,他那空洞無神的目光中,透出了讓人絕望的顔色。
對此,路過的人僅僅是帶着看熱鬧的心态瞅上一眼,然後便興趣缺缺的收回了視線,因為對于自我了斷這種行為,無論是迷徒還是原住民早已怪不怪。
“這些人不應該選擇輕生,他們應該振作起來,活着才有希望。”琴希南看着那些選擇自殺的人,搖了搖頭,說出了這句話。
雖然我是抱着好死不如賴活着的想法過日子,但還是不敢對琴希南的話苟同,因為對于這些人的想法我多少能感同身受,要明白,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強大的信念,支撐着一個人在絕望中掙紮的前行的,每個人自身情況不同,那麼他們對于活着的執念也就各不相同。
雖然有不同的看法,但我并沒有反駁琴希南的話,主要是懶得反駁,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反駁她有什麼意思,再說過了今天,以後能不能再見還是兩說,留着那點卡路裡關鍵時候跑路用不是更好嗎?
“到地方了,你們這些兔崽子們手腳麻利一點,我們今天的任務是将這棵大樹砍倒,并運到城内,沒有完成工作,今晚上通通不準進城,全給我喂黑暗生物拉倒。”
負責這次伐木任務的頭兒,一改之前面對金發男阿托芬的謙卑、恭順,一下子變得硬氣了起來,這前後反差之大,讓我瞬間想起了抗日劇裡頭的二鬼子形象,那欺軟怕硬的嘴臉,不能說毫不相關,隻能說是一毛一樣,原來狗腿子這份職業,不光不分國籍,甚至是不是一個世界的都無所謂了。
面對黑心包工頭的壓榨,他那些手下絲毫沒有不忿的情緒表露,或許是習慣,或許是麻木,或許在這個危機四伏的世界中,他們并不配擁有抵觸的情緒,也許隻有順從,才能使他們在這種底層生活中,有着繼續掙紮下去的生存機會。
不過,這個小頭目雖然對自己人管理嚴苛,但對于我們倆人倒是聽之任之,絲毫沒有要管我們的意思,真做到了如金發男說的那般,給了我們足夠的自由。
隻是那個小頭目那趾高氣昂的姿态,隐隐透着瞧不起我們這些迷徒的意思,好似覺得在我們倆個人面前,他的地位天然就要高上一頭似的。
其實,不止是他,就連那些受其欺淩的手下們,似乎都有着同樣的情緒,從他們眼神裡我看到的,分明就是歧視和鄙夷。
這上哪說理去,老子居然被個連互聯網都沒用過的異世界人給歧視了,d,我這也算是開了地球人的先河了吧,隻是這先河開的有點鬧心,鬧心的有點想要上前跟這家夥幹一架的沖動,這也就是在他們這些原住民的世界裡了,同樣的場景要是在地球上,我t就是拼個毆打外賓的罪名,也非得讓這家夥知道知道,什麼叫做來自正義的鐵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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