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玉芝喉頭一滾,将要說的話都吞了回去。
薛湘臨面對許元的樣子和面對她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又冷又硬,像一塊石頭一般,簡直不像個女人。
但是和許元說話的時候,卻又溫柔如水。
這等女子性情剛烈,敢愛敢恨,而這男子身手不凡,鎮定冷峻。
這兩人都不是凡人。
雖然對方和自己有些過節,但他們目标畢竟是島國人,并不是她,所以她心裡憎恨少,委屈多。
如今魔都最不缺的就是傳奇故事,但大多以風月告終,不是哪位将軍與軍中太太的情事,就是幾房姨太太出軌的亂象,或者酸腐文人遺毒的文風,很少有真正才子佳人的故事。
看着這兩人,她已腦補出一個傳奇故事,可歌可泣,蕩氣回腸。
然而下一刻,對方很快就将她此等幻想中生拉硬拽出來。
“假如她把我們出賣了怎麼辦。”
“那就殺了她。”
許元問得很直接,薛湘臨回答得也很利落。
兩人似乎不是在評價一個人的生死,而是一件貨物的歸屬。
雖然薛湘臨不會殺了闫玉芝,但當事人害怕就夠了。
“你要坐船離開,我可以送你們出去,我保證,不會将你們的行蹤透露出去的。”闫玉芝連忙發誓道,“我可以用人格擔保。”
“你以為我會送你走?”薛湘臨說道,“都是倆孩子母親的老女人了,怎麼還這麼天真。”
“……”
闫玉芝幽怨地看了薛湘臨一眼,心想你現在年輕,終有老去的那一天。
她才28!雖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但不顯老态,更有幾分成熟女人的魅力。
“我們走?去哪兒?”
“回茅山。”薛湘臨道,“我也是今日才做出這個決定,如今我們殺了羽生天識,待在魔都等待我們的隻有無窮無盡的危險。”
“如今魔都是一個隻進不出的地方,酒吞童子設下的禁制攔住了在金魂境界以上的所有修者,如果他們意識到我們倆的存在,對我們動手,我們沒有任何活路。”
“酒吞童子真的會和茨木童子聯手?”
“大概有九成九的概率,剩下的那一點可能,是玉藻前會出手。”
“玉藻前為什麼會出手?”
“因為她手下沒有茨木童子這樣的大将,而那條狗大概率對她的魅力免疫。”薛湘臨頓了頓,“不過這也是我的推測。假如一個魅力超絕的女人脫光了躺在一個男人的床上,而男人卻看也不看她一眼,要麼對她沒有興趣,要麼另有圖謀。我猜的是那條狗對她沒有興趣。”
“她也要找茨木童子。”
許元恍然大悟。
三妖鼎立,那麼僅次于它們的即戰力,能改變這種微妙的三角平衡。
妖怪内部也不團結,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從外部表現來看,可以推測得出一個非常接近的結果。
鬼界,依舊是等級森嚴。
“嗯,不過應該是今晚的事情了,我們不必等這個結果。另外,殺羽生結弦的那件委托我知道是誰發的了。”
“誰?”
“武當某二代弟子。”
“二代弟子?那豈不是你我師叔伯級别的存在?他們為何不進來斬妖?”
在茅山,一代祖師相對于武當來說,是二代弟子的同輩,所以薛湘臨作為祖師親傳,和武當三代弟子同輩。
“他們都進不來,玉藻前設下禁制的時候,沒有陣法高人在場,等到禁制成型又在年前10月收割大片鬼魂,破解需要非常漫長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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