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幹什麼?”
男生剛剛睡醒,嗓子啞得不像話,其實是沒什麼攻擊性的,卻還是吓得糖姝一怔,急忙松開洛珩禮的手,像是扔掉什麼不該碰的東西一樣,立馬甩開了。
剛剛睡醒手就莫名其妙被甩開的洛珩禮:“……”
感覺有什麼東西順着脖子滑到後背去的洛珩禮:“…………”
待到眼睛清明了,洛珩禮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小姑娘,一張臉有些白,大大的狐狸眼裡全是心虛,嘴巴微微張開,看着像是受了驚吓一般。
不經吓的小狐狸,慫。
糖姝也沒想到洛珩禮會突然醒了,一時之間有一種做錯事被抓包的感覺。
“幹壞事?”
直到男生戲谑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來,糖姝才回過神,忍着滿臉的燥熱,雙手胡亂比劃了一下,最後指了指洛珩禮的後脖頸。
看着面前姑娘比劃一通,洛珩禮大概能猜到她的意思,偏偏來了興緻,想要逗一逗這隻幹壞事被抓的慫狐狸。
“哦,想要我衣服裡的東西?”
明明再正常不過的話,被他說出來,總感覺變了一個味道,糖姝想要糾正他,是“我的東西掉到了你的衣服裡”,可是轉念一想,現在東西确實在他衣服裡。
然後就變成了乖巧地點點頭,伸出一雙白嫩嫩的手捧在他面前,意思不言而喻:東西給我,我就走。
夏季衣裳單薄,東西剛剛從他後背一路溜下去,其實已經掉地上了,洛珩禮壞笑,不告訴她,看了看面前白嫩嫩的掌心,壞笑一下,往前湊,把自己的下巴擱在了她的手心,她的手很小,兩廂對比之下就顯得洛珩禮的腦袋很大了。
手心貼上來溫度把糖姝差點燙迷糊了,看着面前的一張俊臉,尤其是近距離看到他右眼睑下面的兩顆小痣,她的臉色爆紅,直接松開手,從溫時潤的座位上起身,帶着椅子在地闆上劃出一聲刺啦的聲音。
動靜有點大,班級裡剩下的一些同學已經往後看了,糖姝有些尴尬,伸手将鬓角的頭發捋到耳後,兩頰鼓了鼓,決定放棄讨要罪魁禍首筆蓋,倉惶跑回到座位上坐下,臨到了還被自己的椅子絆了一下。
一直關注着旁邊動靜的姜窈貼上來,伸手戳了戳糖姝紅蘋果似的臉蛋,語不驚人死不休:
“珩哥的臉手感怎麼樣?”
糖姝:“!”
糖姝:“!!!”
對上糖姝有些震驚的眼睛,姜窈笑嘻嘻地說:
“不氣不氣,他就是那樣的,骨子裡泛壞,習慣就好。”
糖姝扯過桌子上的草稿紙,一筆一劃寫下自己的疑問:
他一直都這麼壞嗎?
看着草稿紙上的話,姜窈點點頭:
“你以為為什麼那麼多女生喜歡他?每天像個花孔雀似的開屏,不就這樣麼?”
糖姝愣了愣,又寫:
每個人都能摸他的臉麼?
這一點,姜窈倒是從來沒印象,于是搖搖頭:
“好像沒唉,最多就說幾句混話,但其實那次浪漫哥事件出來之後,他就很少開屏了……”
糖姝聞言神色有些怪,不自覺又蜷了蜷自己的手,手心碰到了他的臉,手指卻不小心觸摸到了一個小凸起,有些硬,是他的喉結。
以前小時候每次過年糖之栩抱着她逗她玩兒的時候,她被欺負地狠了,總是喜歡撓他的喉結,每次糖之栩都會跟她強調,男生的喉結是不能摸的,會有危險。
想到這兒,糖姝偷偷歪頭看了看,對上洛珩禮的目光的時候,唰地一下,像是碰到了閃電就縮回去了。
看着旁邊兩個女生咬耳朵,洛珩禮有些遺憾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沒胡子啊,不紮人啊,怎麼把人吓成那樣了?手往下摸到自己的喉結,他咽了咽口水,看向糖姝的目光變得意味深長……
…………
課間的事情純屬意外,下午糖姝到教室的時候,看見桌子上的白色筆帽,不可避免又想起上午的尴尬事件,心中默念色令智衰啊人心不古啊,如果不是因為那雙手,她才不會摸他呢,還把他摸醒了。
筆帽旁邊還有三顆棒棒糖,全是草莓味的,糖姝打量着手心的棒棒糖,轉頭看向那空無一人的座位,疑惑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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