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月兒平時咋咋唬唬,關鍵時刻卻相當能幹。
僅兩日功夫,便已尋到一位大廚,一位司阍(門衛)、七八位丫鬟和雜役。并将院裡院外收拾妥當,房間也已布置好五六間,足以暫時居住。
陸鳴先去永和宮給妹妹道别。然後攜娟兒黑狗,僅帶着自己的筆墨紙硯和一堆文書信件,搬了進去。
陸鳴住在皇宮的時候,感覺皇宮是一座小城,光裕宮是城中一戶。
直到進了岑王府這六進兩跨的大宅子,發現這府中前庭後院山水花園一應俱全,無非就是比宮中規格小些。忽然真切地感受到,皇宮其實就是皇帝的宅子,光裕宮隻是一間廂房而已。
卻又想到這偌大的院子需要多少人來打理,每年又需要賺多少錢來維系,不由得眉頭緊鎖。
睡吧睡吧,陸鳴告訴自己,明天又是賺錢養家的一天。
……
第二天上午,陸鳴磨磨蹭蹭起床吃飯後,便雇了馬車,和黑狗一起出發。去那“城南三裡,思秋園”赴約。
誰知出門之時,陽光還能從雲縫隙裡照下來,走了一段,還沒出城,雨就下了起來。
這沁國春天,着實對得起“沁”這個字。
陸鳴和黑狗一路有一搭沒一搭閑話下來,眼見過了一條條小河,就要拐進山裡。忽然聽到幾聲嚎叫。
陸鳴打開簾子望去,隻見雨中一個人影,蒙面長刀,正将另一個人一腳踢倒,就要砍去。顯然是強盜正在作案。
“救人。”
話音未落,馬車一晃,黑狗已沖了出去。
隻見黑狗一手拔刀,另一隻手已将刀鞘擲出,劃過雨滴向那強盜飛去。
那強盜早聽到刀鞘破空之聲,揮刀一檔,誰知飛來刀鞘竟如此大力,險些将手中兵刃振掉。
強盜眼見黑狗急馳而來,自知不是對手,轉身逃了。
黑狗不敢深追,見陸鳴正迎着雨跑來,便扶起那倒在泥中的倒黴人。
“沒事吧?沒受傷吧?”陸鳴氣喘籲籲對那人道。
那人看衣着像個商販,也不知是進京還是返京路上,遭此不幸。
那人看陸鳴衣着光鮮,侍衛強悍,顯然是哪家公子,趕緊謝道:“謝大人救命之恩,小人沒事。”
“你往哪邊走,我稍你一程。”陸鳴道。
“我……大人先走吧……”那人說道,可能是剛剛發生的事情有點心有餘悸,聲音還有些顫抖。
陸鳴黑狗二人後半程一路無話。
馬車行到“思秋園”門口,陸鳴看着自己滿身泥濘不堪,正不知如何是好時,見黑狗從座位下面掏出一個包裹,裡面裝的是他常穿的一套便服。
“娟兒說今天可能下雨,見人的時候衣服可不能髒了。”黑狗道。
陸鳴連連稱好,趕緊換了幹淨衣服,将圍巾在臉上、脖子上仔細圍好,又戴上一個帶面紗的草帽。這才下了馬車進園而去。
園裡早有管家模樣的人撐傘迎着,過了二門,又見方老闆等在門邊,問道:“居士?”。
“是。”陸鳴知道自己隐藏得不錯,跟着管家和方老闆向堂内走去。
堂内一方桌子擺在中間,筆墨紙硯燭台一幹事物均已備齊。
方老闆道:“這位便是吉人居士,在下還有要事在身,不打擾了。”
“嗯,辛苦方老闆。”太太應了一聲。
陸鳴隔着紗望去,雨天屋内昏暗的光線看不真切太太的臉,隻能看到紫衣長裙,衣着華麗。聲音聽着又很年輕,應當是哪位大戶人家的年輕太太。
确定了不是韋雪晴,陸鳴懸着的心放了下來。
“見過吉人居士。”那年輕太太行禮道,“辛苦居士到此荒郊野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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