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畫尋了茶湯回來,分給各房中的夫人喝了一些,剩餘的拎回了盧潇潇的房中。
盧潇潇瞧見她頭上的簪子,驚異道,
“這不是九嶷的嗎?”
謝夢華笑着解釋道,
“棋畫的簪子掉了,尋不見了,我便将頭上的簪子送給她戴了。”
“你啊,我都聽棋畫與我講了,小心将清溪園中的這些女使都慣壞了!平日裡不是送布料,便是送些吃食,這滿妫州城可能都沒你這樣的夫人!”
盧潇潇笑着看着謝夢華道。
謝夢華有些不好意思,
“哪有,都是一樣年紀的小女郎,在一起不就是吃吃喝喝,研究些好看的裙衫之類的嗎?她們雖是女使,但與我都是一樣的,我倒是不在意那些虛禮。”
盧潇潇聽得這話,心中更加喜歡謝夢華,她雖年紀不大,竟然能有如此心思,看來她阿耶将她教養的很好。
這世間之人與人相處皆先看對方外貌,家世,她竟然能絲毫不在意這些,與人相處全憑一股子真心,倒也是世間難得。
看來伯都看中她是有原因的。
爬山看景走得甚是疲乏,盧潇潇與謝夢華又閑聊了幾句,便放她也回房歇着去了。
謝夢華回了房便躺下了,直睡到天色暗沉,睜開眼的時候外面天都黑了。她穿上繡鞋下了床榻,想出門去看看盧潇潇,便聽門響,是棋畫。
“娘子,你可睡好了?”
謝夢華點了點頭,
“你怎地沒叫我,婆母與那些夫人都用過飯了嗎?”
棋畫颔首,
“郡主看您睡的香便沒讓叫您,她便與那些夫人去齋堂用過齋飯了,現下都各自回屋歇着了。娘子可餓了?我剛叫那小沙彌留了些齋飯給您,我陪您過去用些?”
謝夢華便與棋畫去了齋堂。
寺廟的齋堂原本過了用飯的時辰是不可再開放的,但因上陽郡主當年在妫州時曾往寺中捐助過不少的錢銀,再加上她郡主的封号,自然便有些可通融的地方。
棋畫扶着謝夢華進了齋堂,将留出來的飯食端到桌上,謝夢華便用了一些。
用過飯時候尚早,謝夢華腹中有些飽,便叫棋畫陪她在後山走走消消食。棋畫已将上陽郡主晚間沐洗的事安排完了,此刻倒也無事,便随着謝夢華行去了後山。
天色雖然,但寺中在後山上山沿途都懸挂了燈火,雖不甚明亮,但足以照路,兩人相攜朝山上行去。
越往山間走,越是有些黑洞洞的,棋畫瞧着那婆娑樹影總覺得好像随時會鑽出個人來似的,她扶着謝夢華的手臂,說道,
“娘子,咱們回去吧,這山上恁吓人!”
“佛門淨地,你怕什麼,還以為能出來個山間精怪什麼的?”
謝夢華打趣道,
“我少時随着祖父巡山定脈,也曾夜宿山中,那星空撫頂,天為幕地為席的闊大景色當真是難得之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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