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坐下來,摸摸丈夫的額頭:“你爸怎麼還沒醒?頭有一點點燙,要不再給你爸紮幾針?”經過這幾次紮針,她覺得自己兒子真是天才啦,效果挺不錯的,雖然吐啊吐的讓人惡心,可是吐完确實身體輕快很多。
“紮過了,我給他敷敷額頭吧。”俞蘅拿毛巾沾水給周父敷額頭。
地震後第五十九個小時,周父的病情終于緩解,持續不斷的燒降下去,身上水泡疙瘩擴散的速度慢下來,俞蘅給他檢查身體,把過脈,也非常高興。
就是周父總是拉肚子,嘔吐,整個人弄得臭烘烘的,周母罵他:“這個時候了還愛面子窮講究!臭就臭了,我又沒嫌棄你!你要是死了,我帶着阿星改嫁去,喊别人叫爸!”
哎喲可把周父給擠兌的,啥都不敢說了。
周父病情的緩解,驅散了周家人頭頂上一半的陰霾,俞蘅也覺得生活有指望了。
将燒眉毛的那把火掐滅後,他也能緩一口氣,投入更多的心思在現有的西成藥配方和紮針調整上。現在出不去,沒有醫院和醫療設備條件,自救隻能靠自己!
此時新的一天又來臨,被困地下的第三天早上,俞蘅他們準備往下一個地鐵站台進軍而去。
在離開之前,有幸存者找到俞蘅:“你是不是學中醫的啊?針灸在行嗎?我看你給你爸你媽紮了——”
俞蘅沒承認也沒否認:“我是學醫的。”
“那、那能不能給我也紮幾針?”
要說其他幸存者沒看到周家這三個人紮來紮去的動作,純屬眼瞎,看是看見的,可這年頭,誰敢讓陌生人給你身上來幾針?
針幹淨不幹淨?到底有沒有能耐?别一針紮錯把人弄死了。又不是沒有這樣的新聞,門外漢假裝專家,針紮錯穴位将人紮得高位癱瘓,冤死了!
因此幸存者們隻是觀望,看那個年輕的、高中生模樣的小年輕在那裡紮針,不少人還是抱着看笑話的心理的,這其中有着不可言說的看衰心思:我不好過,也不想看你好過,又有種希望有效果,自己能沾光的矛盾心理。
撓着身上的癢,冷眼看着周家三人忙碌,看好的人沒幾個。
果然,那家人吐啊吐的,将方便那地方弄得臭氣熏天也沒見有效果。
直到今天早上,這些跟在周家後頭走進隧道的幸存者,終于看到周父情況好轉——昨天還一動不動要人背,今天一早一看,嚯竟然站起來了!現在正扶着妻子慢慢地走去方便呢。
這畫面讓人浮起微薄的希望來,那家的年輕人真有這份能耐?于是才有早晨趕路前有幸存者來詢問這回事。
俞蘅放下手頭收拾東西的動作,問:“我還在研究的階段,不擔保施針後能好。”
“有幾成把握?不會死人吧?”
他笑起來,要是會死人,他還敢往周家夫妻身上使?“目前就三層把握,死不死人的,你看我死了沒?”他是心情好些,正開玩笑呢,結果周母恰好扶着丈夫回來,聽了這話忍不住說了俞蘅幾句:“你這孩子,别動不動說死的,你肯定活得長長久久,快快說呸!”
俞蘅聽話地呸了兩聲,周母才滿意,囑咐他别說喪氣的話:“這人要多說些吉利的話,好運氣才會來的。”相反,總是說喪氣話,人就會倒黴。
“知道了媽。”
周父就坐在一邊笑着看妻子教訓兒子,一會兒才對身邊等着的幸存者說:“我兒子年紀小,你自己考慮清楚,别到時候找我兒子麻煩。”
“不會、不會!”這個幸存者膽子不小,不然也不會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隻要不會把人紮壞了,沒治好也無所謂,反正都是碰運氣。
俞蘅就說:“行,那幫你紮完,我們再趕路。”也費不了多少時間,他也需要一些新的數據。
紮針的時候,其他幸存者也圍着一起看,俞蘅下針很穩,動作也快,錯眼的功夫就紮完了,看得旁觀的人一頭霧水,之後就見被紮的那人皺着臉爬起來,蹭蹭地跑到旁邊吐起來。
那味道就别提了!沒人願意過去追蹤看效果,隻有俞蘅過去了。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内,這個幸存者又吐又洩,反應激烈,看得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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