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手要落下去時,房門突然被人踹開。女孩頓時露出驚恐表情,匕首都脫手掉了,然後整個人被人踢飛出去。季桐笙眼神猩紅地看着女孩,呼吸急促,顯然是被眼前的一幕刺激的不輕。直到沈津言喚自己,季桐笙才回過神來,蹲下來,幫他松綁,“津言,你怎麼樣?”看着她為自己着急的模樣,沈津言說:“我從來不知道你的力氣那麼大。”“你……”季桐笙一時梗住,滿腔的話都被他這句調侃給堵了回去。這都什麼時候了?他怎麼還有心情和自己玩笑!神秘人黎明見她愠怒,沈津言很識趣地沒再逗她。季桐笙一邊幫他松綁,一邊警惕地看着那個女孩。在她還要上前時,沈津言抓住她的手,說:“把她交給警局。”他知道她心疼自己,想要為她出氣,可是這女孩如果所說是真,也挺可憐的。等查清楚,再說吧。她到後不久,警察便來了。女孩沒有拘捕,眼神發呆,怔怔地看着他們,說:“我可以向一個人道别嗎?我怕他不知道我走了,會擔心。”因為對她的憐憫,沈津言答應了。不過以防她會逃跑,他站在房間門外,看着她。房間内光線昏暗,看不清裡面的情況。隻隐隐約約瞧見一個人在裡面躺着,好像是睡了。隻是他或許神經太敏感了,竟覺得那人的模糊輪廓有點眼熟。“明哥哥,我要走了,你要好好睡覺,不要出事好不好?我不能沒有你了。”父母過世後,她的動力隻有兩個,一個是報仇,一個是照顧他。初次見到這位哥哥時,他受了極重的傷,醫生都覺得搶救無效了,可他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活了過來。昏迷了很長時間後,他醒過來。正好那時,她的父母過世了。他就一直陪着她。隻是兩個月前出了次意外,他再次陷入了昏迷,他就一直昏睡着。直到現在,還沒醒。小姑娘被帶走後,躺在房間内的男人長長地睫毛抖動了一下,他睜開眼,那雙帶着些許深藍色地瞳眸在月光的照耀下很是漂亮。他唇瓣幹澀,雙眸呆滞,呢喃着:“好熟悉的聲音……”後來警局調查了這個小女孩的身份,她的父母确實是被沈津言逮捕歸案,最後被槍決。沈津言放棄追究這個小女孩的刑事責任,并且送她離開警局:“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别因為仇恨斷送了。”女孩知道自己是被長久以來的仇恨蒙蔽了雙眼,真正去做的時候反而恐懼萬分,也是追悔莫及,“我知道我這樣做是錯的,但我不會向你道歉,也不會不恨你。”無論如何,他是害死自己父母的人。沈津言對此不做回答。女孩很是複雜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跑下台階。擡起頭時,她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他坐在輪椅上,戴着黑色口罩,那雙漂亮如寶石般剔透的眸子帶着溫柔地笑意,“小冬。”“明哥哥。”她眼眶濕潤,飛撲過去,蹲下來,趴在他膝蓋上痛哭。黎明擡起手,在她頭頂輕輕地拍了拍,“乖孩子。”“我不乖,我差點殺人了。”她像是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灣般,所有的倔強與僞裝出來的狠厲在這個人面前完全崩塌。她緊緊抓着他的衣角,不停地哭。“那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壞事了好不好?乖孩子是不會做壞事的對吧?明哥哥也不喜歡這樣的孩子。”佟冬比他小了十一歲,在他眼裡就是個小妹妹。佟冬很聽他的話,乖乖點頭,眼神黏在他那,不曾移開半分,眼中沒有愛戀,隻有很單純的依戀,那是對親人的依賴。還不夠你捶看到站在台階上的沈津言時,黎明有了片刻的遲疑,向他微微颔首,算是打過招呼了。沈津言未動,這人,怎麼看起來有些眼熟?他正準備過去的時候,手被人拉住。沈津言轉頭看過去,見是季桐笙,頓時老實不動了,“笙笙。”“還想去哪?”季桐笙昨天晚上過的真是驚心動魄,生怕他會出一點事。“我不去。”“以後少交那些狐朋狗友,說是你老婆的朋友就把人交過去,腦子都丢到酒瓶子裡了嗎?”要不是給自己打電話那人還有點心,知道問自己一句,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好。”季桐笙瞧他認錯态度不錯,也就沒再舍得責怪他了。沈津言再回頭去看時,那一男一女已消失不見。或許是當警察久了,他容易多疑。這人給自己的感覺,有點熟悉。-因為《兩袖清風》電視劇熱播,極星娛樂傳媒也逐漸跳入了人們的視線中,不再隻是大家眼中賣房地産的公司。不過大家都知道沈清禾之前是寰宇傳媒的簽約藝人,她為何會跳槽到極星的事情,衆人還在深扒。不過有人說,她的金主是極星的老闆,被包養了,所以才會跳槽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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