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雖然葉初曉雖然從小生活在新塘那種底層社會,但她幼時有爺爺奶奶疼惜,父親未吸毒之前,也算得上對她寵愛,後來又因母親搭上馳松年,她并沒有真正品嘗過生活的艱辛。在家中,無非也隻是打掃做飯這些普通家務。所以在燒烤攤的工作對她來說,委實有些辛勞。
大排檔是城市裡普通男女夏日裡最愛的消遣方式,客人多,自然就忙碌。洗菜穿串送餐收盤子打掃,一晚上幾個小時下來,葉初曉常常是連喘口氣的功夫都沒有,更别提那折磨人的嗆人煙霧。
一直以來,葉初曉對于自己的生活狀态,都努力做到坦然從容的。但實際上,對于一個二十歲的女孩來說,總會在某種時候生出一絲不平衡感。何況她并不是那種樂觀陽光的女孩。
對于飄零感的恐懼,對于輕松肆意生活的向往,都讓她時不時豔羨那些光鮮亮麗的紅男綠女,
這天晚上不到九點,忽然下起暴雨,大排檔提前結束營業。葉初曉回宿舍時,恰好遇到同樣提前下班的陳玲玲。
暑期的校道,除了雨聲便沒有其他。
兩人這幾天各自打工,回到宿舍都快十二點,都是洗洗倒頭就睡,連聊天交流的時間都沒有。這下撞見,自然是聊得有些起勁。
尤其是陳玲玲,拉着葉初曉說酒吧這幾日發生的奇葩事,還提到酒吧那年輕老闆出現了幾次。
葉初曉本來對酒吧的事沒什麼興趣,聽她說起馳駿,又不不由自主認真去聽。可惜陳玲玲也隻重複說了幾次馳駿很帥的話,便再無其他,不免讓葉初曉有些莫名地悻悻失望。
兩人聊得投入,渾然不覺夜色裡緩慢駛過的一輛小車。直到葉初曉感覺到腿上一濕,下意識驚呼了一聲,片刻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車子濺到了水。
陳玲玲也哎呀了一聲,想來也同樣中招。兩人在路燈下去檢查被水濺的狀況時,剛剛那車已經又退了回來,在她們身旁停下。
“對不起,你們沒事吧?”車窗滑下來,露出一張帶着歉意的面孔。
那人看不太出年齡,大緻還算得上年輕,眉眼俊朗溫和。
葉初曉并不太計較這種小事,便笑着朝她搖搖頭,陳玲玲也趕緊随着她一塊搖頭。
那人看了看兩人,有些歉意地再笑了笑,搖上車窗,緩緩離去。
葉初曉走了兩步,發覺陳玲玲愣在原地,她回頭奇怪道:“怎麼了?”
陳玲玲摸了摸腦袋:“剛剛那人好像在哪裡見過。”
“是嗎?”葉初曉沒放在心上,隻道,“在學校裡開車的,估計是老師吧。”
“怎麼可能?”陳玲玲咕哝,“我可不記得咱學校有這麼年輕帥氣的老師。要是有,我絕對選他的課。”
葉初曉笑着搖搖頭,拉了拉她:“走吧!要不你慢慢再想。”
兩人回到宿舍,思索了一路的陳玲玲,忽然一拍腦門:“我想起來,剛剛那人是覃凱。”
葉初曉疑惑:“覃凱是誰?”
陳玲玲一臉不可思議地看了她一眼:“覃凱你都不知道是誰啊?我們學校的風雲校友。華夏制藥的總裁。華夏制藥你總知道吧?就是你打工對面的那棟大樓。”
葉初曉想了想,華夏制藥她當然知道,每天晚上去打工都能看到,據說是一家上市藥企業,規模很龐大,對面那棟樓是國内總部。
陳玲玲繼續道:“我聽師姐們說過,覃凱可是咱學校畢業生的奮鬥目标。他也是普通家庭出生,不到三十歲就從一個小職員做到總裁,還帶領華夏制藥上市。據說是國内最年輕的的上市公司總裁。最重要是,他長得還帥,你剛剛看到沒有?聽說他還是單身呢!”
葉初曉回想了下剛剛雨中車内那男人,隻隐約記得輪廓,大約是英俊的。
陳玲玲八卦完畢,端着面盆去水房,隻是不出片刻,她就頂着一頭水,風風火火折了回來。
葉初曉奇怪:“你這麼快洗完了?”
隻見她有點郁悶地擦了擦頭發:“心情不好,就随便洗了一下。”
“怎麼了?”
陳玲玲哼了一聲:“說起來就來氣,剛剛在樓梯口被隔壁那個張月琴給撞了一下,她不給人道歉就算了,還一臉傲慢。以為自己是誰呢?還不就是傍上了個富二代男朋友,就拽得二五八萬似的。誰不記得她當初進學校時那土包子樣!”
葉初曉不是愛八卦的人,不過住在女生宿舍,難免聽到各種八卦消息。張月琴是他們學院日語專業的學生,長得很漂亮,據說來自農村,家境非常差,剛入學時連學費都是申請的助學貸款。
葉初曉雖然和她不熟,但也記得當初剛大一時,隔壁那個穿着寒酸土氣的漂亮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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