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笑死我了,為什麼要想不開取這麼個名字,不怕自己一輩子被剩下嗎?是我的話早就去改名字了。】
【我好想知道,天天被人喊剩下剩下是什麼感覺?】
【露露别怕,我們都支持你,有言論自由,怎麼取個名字别人連說都不能說了?這麼脆弱,滾回你媽媽肚子裡去吧。】
她就是一個普通的攝影師,沒有任何力量去和擁有千萬粉絲的明星抗衡,互聯網時代,那個明星粉絲一人一句話都能将她淹沒。
她也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白蕭,她對待很多事的态度就是不理會,就像狗咬了你一口,你難道還要咬回來嗎?
那條微博踩着微博熱搜的尾巴,白蕭壓根就不看這些娛樂八卦,因此,她當時下意識覺得,他不會知道這事。
對方發了微博不到10分鐘,君也的律師函就挂在了白蕭的個人微博。和律師函一起出現的,還有一句話:百家姓裡面沒有“剩”的,腦子笨沒事,回去多讀書。
盛夏是幾個小時後才知道這事的,她當時甚至是忐忑的,外人隻看到他用個人微博發律師函強硬的在護着她。可她知道,他在生氣。
因為一直到晚上她回了家,白蕭一個電話都沒給她打,一條微信都沒給她發。
她其實隐約知道他在氣什麼,那個時候,多少有些自尊心作祟,兩人在一起時,他已經是業内最知名的律師之一,年輕有為,走到哪都是衆人讨論的焦點,而她還是個不知名的攝影師小助理。
沒有人會認為這段關系般配。
她并不想讓他知道這事,從小跟着外婆一起長大,不想讓外婆一把年紀還為她擔心,她養成了報喜不報憂的性格,也已經習慣了很多東西都自我消化,
大概是因為那晚心緒不甯,準備晚餐的時候,她不小心切到手了,很小的一個刀口,冰涼的冷水沖刷了幾下,她就沒理會了。
那天她下班很早,可下班很早的不止她一個,她到家不到半個小時,白蕭就回來了,那段時間他在忙甯泰的一個專利訴訟,好幾天回來的時候,她都已經睡下了。
所以盛夏對他那麼早回來有那麼一瞬間的詫異,男人西裝搭在胳膊上,以往他都會習慣性的回到卧室把衣服挂好。
可那天,他連衣服都沒挂,換了鞋徑直走向她,大概是連續加班,男人眼底疲态明顯。
她當時站在冰質的大理石吧台前,幾乎是下意識的低頭,食指處的小傷口隐約還滲着血。
身側投下一片陰影,或許是理虧,她當時壓根就不敢看他。
她還在切菜,大概是因為不安,手裡的動作也變得極為緩慢。
身側的陰影消失,盛夏擡眸。客廳的電視櫃裡有個小藥箱,男人将胳膊上的西裝往沙發上一扔,然後走到電視櫃旁,取出藥箱,然後看向她的方向,他聲音有些沉:“過來。”
隐約猜到她要做什麼,盛夏在走到他面前停下。
“不用這麼麻煩,就一個小傷口而已。”
白蕭沒理會她的拒絕,直接将人按到電視櫃上坐下,他彎腰,蹲在她身側,強硬地拽住她的手,不太熟練地将創口貼固定在傷口處。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做過這事,第一次固定的時候創口貼松松垮垮的,他擰眉,撕開重新固定了一次,完事後,隻扔下一句:“以後多吃點。”
當晚,兩人躺在床上,盛夏背對着他,還在猶豫晚上要不要開口解釋這事,腰間忽的多了一隻手,男人寬厚的緊貼着她後背,他語氣又無奈又氣,“被人欺負了,也不知道找男朋友,是不是?”
眼淚啪嗒一下就掉下來了,男人長手一勾,直接将她帶到了他懷裡,她的黑發蹭在他胸口,甚至能聽到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她靜靜窩在懷裡,低低的啜泣着,頭頂是男人微不可聞的一聲歎氣,然後,她聽到他說。
“來,到男朋友懷裡來哭。”
那也是那個男人少有的露出的溫情的一面,過去這麼久了,盛夏依稀覺得這話不真實,像是一場夢境,潛力裡總覺得像他那樣的男人,說出來的話大概應該是——别哭了。
而不是縱容又無奈的一句——“來,到男朋友懷裡來哭。”
可能是白天逛了一天的緣故,那晚盛夏睡得很沉,次日醒來時,烈日已經高懸在空中,已經很久沒睡過懶覺,像是忽然驚醒,她從床上彈起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抓起床頭櫃的手機一看,已經9點了。
屏幕裡,有幾條未讀消息,分别是兩個人發的,其中一個頭像,是幾天前她剛加的——白顯榮。
她點進去,對方隻發了一句話——【你想租幾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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