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個過場吧。”Puppy看向場館右側的玻璃隔音房裡,“你看野牛那邊,暴躁書慷慨激昂指點江山的,肯定在鼓勵隊友呢,你也說兩句。”
餘邃輕輕呼吸了下,營業得很敷衍:“好好打。”
Puppy啧了一聲:“再來兩句!多少年了,每次都在混事兒。”
餘邃無奈:“行……”
餘邃看着電腦屏幕,片刻後道:“我們戰隊太新了,戰隊本身沒有任何成績,剛剛從晉級賽打上來,現在在聯賽其他俱樂部眼裡,我們就是個踢館的。想要讓别人看得起,隻有一個辦法,就是赢。”
“到現在,還有一些老FS的粉絲怪我們斷了FS晉級的路,覺得是我們搶了FS的聯賽名額。”餘邃環視比賽場館,“我處理這些閑言碎語一向隻用一個辦法,就是用成績說話。”
“用比賽成績來告訴全聯盟,這個地方,這個賽季,會有Free的一席之地。”
時洛怔了下,忍不住看向餘邃。
宸火喃喃:“Whisper就是Whisper,每次你……”
“應該錄下來了吧?”餘邃瞬間松懈下來,調整了一下麥克風,問道,“回頭要是讓我們戰隊出賽季宣傳,直接剪輯剛才的就行。”
監控賽時語音的裁判在Free的隊伍語音頻道說:“錄下來了。”
餘邃放下心:“我任務完成了。”
宸火翻了個白眼:“我特麼還以為你是認真在鼓舞我們。”
貧了幾句後裁判示意比賽要開始了,衆人沉下心來,比賽開始。
比賽倒計時剛數完,四人如換了一個人似的,收起調笑神色,第一時間沖出自家轉生石。
從Free幾人的視角看過去,屬于野牛戰隊的一半地圖籠罩在濃濃的毒霧中,什麼也看不見。
宸火同餘邃兩人一組直接壓到雙方地圖交界處。時洛獨自一條路去偷清地圖左側毒霧。Puppy作為狙擊手是唯一有瞄準鏡的角色,他則暫時壓在自家後方為兩邊開鏡彙報對方情況并酌情補槍。
野牛一向是開場兩個突擊手和醫療師一起壓正面,這次如何還不确定。Puppy快速提醒道:“宸火馬上清霧,對面很可能是三個人,我這邊還看不清。”
宸火貼着地圖交界處放下淨化皿,他此刻就是個天然的誘餌,果然沒等他的放置讀條結束,濃濃毒霧中對面已經開槍了。餘邃等的就是這一刻,憑借槍聲判斷位置直接從掩體後出現一匕首劈了過去,宸火趁着這半秒的時間将淨化皿放置成功,起身開槍,兩人合力收掉了野牛的一個突擊手,人頭算給了餘邃。
野牛戰隊的另一個突擊手也被掃掉半條血,忙後退藏進了掩體。另一邊Puppy道:“時洛,再不走你就要被發現了,别偷了,去找餘邃和宸火。”
時洛為了卡一個極限的時間,從出了轉生石就沒和餘邃碰頭,此刻身上沒盾也沒任何增益狀态。他亦不貪,聽了Puppy的話後不等下一個淨化皿放置成功,應聲撤退去找餘邃彙合:“給我個盾。”
餘邃把自己和宸火的血補滿後給時洛套了一個盾,三人一起躲在掩體後,靜靜等待。
地圖交界處草叢沙沙聲越來越明顯,時洛同宸火同一時刻出了掩體開槍,精準收掉了濃霧中野牛的另一個突擊手。
“行了,清毒吧。”Puppy放心道,“倆突擊都沒了,半分鐘内他們不敢貼臉了。”
宸火繼續清理正面毒霧吸引火力,時洛則重新繞到地圖左側清理小路。
這是幾人以前常用的戰術,憑借着過硬的選手個人能力,用一個突擊手加一個醫療師來和對面兩個突擊一個醫療二打三,另一個突擊手去側邊偷偷清小路,讓對方左支右绌。
野牛也有狙擊手在監控全場,自然過不了多久就能發現時洛的動作,但隻要餘邃和宸火扛得住正面火力,他們就沒辦法分人去處理時洛,不然隻消片刻,正面地圖就會被餘邃、宸火飛速撕開一條口子,直搗黃龍。
Puppy壓在後方一邊留意着對方的動作一邊偷偷放冷槍,忍不住調侃:“我感覺暴躁書心态要崩了,三個人和你倆打得有來有回,丢人丢大了。”
暴躁書心态确實崩了,他們前鋒三人漸漸不敵餘邃、宸火兩人後,偷偷撤掉了一個突擊手。
餘邃第一時間察覺出正面毒霧後的腳步聲不對:“對面好像少了一個人,時洛留神接客。”
獨自在偷清毒的時洛低聲道:“聽到了。”
時洛卡着時間,不急于速度,盡量藏在掩體後放置淨化皿,也不可惜淨化區域重疊,一點一點穩紮穩打,全程不讓自己暴露在掩體外。野牛突擊手壓過來後他也不急,直接停手,在掩體後一動不動,等着對方先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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