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找到了,一會兒就會被送過來。”
“哦,那就太好了。”看得出來,二傻也是真心為朋友高興,隻是片刻後,他想起吉昌說的被人追殺的事兒,人又緊張起來:“吉昌,咱們要不要趕緊走啊,耽誤下去,你是不是會有危險?”
“不妨事的,這裡絕對安全,沒人知道,咱們在這裡修整一下,準備些長途旅行的物資,待一切就緒後再啟程出發。”吉昌安撫罷二傻,斜睨玄夜一眼,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二傻,我們剛回來,有些渴,你去取些酒水來,然後叫廚房準備些飯菜,咱們今天開懷暢飲,盡訴離情。”
二傻應是離開,待身影消失,吉昌看向玄夜,語氣陰霾:“你什麼意思?”
“我之前曾想,幹脆就默默離開,這樣,我達到目的,你也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不會再打擾我們。”玄夜一頓,哂笑:“可那樣,豈不是便宜了你,所以現在,我要告訴你一件事兒。”
一件你會後悔終生的事兒。
玄夜說着,笑意逐漸擴大,如風吹池水,一圈一圈蕩漾開來。
吉昌心裡那股不祥的預感又冒出來,他疾聲道:“少在那裝神弄鬼!如果要說後悔的話,那也是後悔沒有早點帶二傻離開玄暨。”
“那你是否知道,正是因為你帶二傻來到色目,所以差點害死了他麼?”
第68章
說完這句話後,玄夜一反常态不再說話,坐在那裡閉目養神,對吉昌任何形式的發問和威脅不再搭理。
朔月依然木偶一樣端坐不語,吉昌思索半響,沒有解除他的控制。後來他也想通了,安然坐在一旁慢慢等待。
他倒要看看,玄夜在這弄什麼玄虛。
一盞茶後,空中忽然傳來一陣蜂鳴,玄夜中指輕彈,不知彈出了什麼東西,稍瞬,幾人從圍牆外躍進院子,為首的身上背了一個人。
那人一動不動,像是昏過去了,玄夜很緊張的站起來,問道:“怎麼回事兒?”
為首的玄五道:“無事兒,接到的時候剛吃完飯,為了防止他緊張,給了些安神的藥,可能是睡着了。”
玄夜這才放下心來,把那人輕輕的扶到一邊安頓好,為怕他睡得不舒服,還很仔細的把那人的頭擱在肩上。
吉昌冷眼看着那邊的一切,默不作聲,他等着玄夜自己開口。
安頓好那人,玄夜才擡頭,因怕那人驚醒,說話聲音都低了兩度:“這人,你認識麼?”
其實,自那人進來後,吉昌一直在觀察,瞧玄夜那緊張勁兒,他知道,這人一定是對他極其重要之人。因為嗜睡,那人一直低着頭,吉昌蹲下費勁的看了半天,才大緻看清那人的面貌。
衣着灰突突的,沾滿了泥土,身上有一股陰涼潮濕的感覺,以吉昌的經驗來說,這人可能長時間在地底工作,結合玄夜這麼短時間就帶來的情況看,這人應該是附近礦場的工人。
身形矮小,看着有些營養不良,指縫裡滿是泥土,但手很小,有很多磨破皮的地方,繭子也不多,推測之前是個幹活不多的人。
臉上帶着一個醜醜的面具,隻遮蓋了面容的上半部分,至于下面,吉昌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實在是有些紮眼睛。
這麼一會兒工夫,玄夜身旁的那人悠悠醒轉,一睜眼,就看見吉昌蹲在自己面前,兩個人鼻尖對着鼻尖,距離不超過五厘米。
二傻吓得心律都失常了,‘啊’的尖叫一聲:“我擦,哪來的神經病?”
聲音一出,吉昌整個人都愣住了。
熟悉的聲音、語調和詞彙,閉上眼睛聽的話,活脫脫的就是二傻本人。
“這裡是哪裡,你把我帶來幹嘛,我跟你說啊,我要錢沒有,要色更沒有,你劫我是要虧本的。”
玄夜無奈笑笑,想說什麼,卻又哽住了,他眨眨眼,化掉眼睛裡的熱意,隻是把頭扭向二傻的方向,滿臉的心疼。
二傻不由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心說這是碰見變态了?
不然怎麼會有人這麼狂熱的看着自己?
一個毀了容的,髒兮兮的礦工小子。
吉昌已經被眼前的一切弄得腦子要爆炸了,現在,他急需要證明,這個人,不是他的二傻。
他開口了:“你叫什麼名字?”
“讓别人報名的時候,是不是應該先說自己的名字。”二傻絲毫不怯他,什麼嘛,牛逼哄哄的,别以為長得帥就了不起。
“我叫吉昌。”
“雞腸?”這個名字,還真别緻,二傻嘴裡念叨,一副思索的樣子:“怎麼感覺這麼名字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誰叫過。啊啊啊…想不起來…不想了。”二傻有些煩躁的走到一邊坐下,不再說話,看得出來,人很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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