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容被這暖味的話,刺激得後背發涼,寒意從頭頂直竄腳底闆。
天将拂曉,日光微涼潑灑一地的金箔,偶有幾片濺至秦容蒼白昳麗的面容上,沒有銀邊眼框做遮擋,他狹長盛着薄光的眼眸,像沾滿毒液的食人花,漂亮又而充斥着危險。
江峋吐出氣,緩緩吻上這緻命美麗的地方,“哥哥,”他側頭咬着秦容的耳垂,細磨着,秦容忍痛悶哼,雙唇抿得死緊,“這幾年,我每一天都在想你,你想我嗎?”
秦容雙手被縛動彈不得,鑽心的痛從耳尖傳來,他感受到脖頸有液體流過,他喘了口氣,答非所問,“江峋,别動念念。”
“啧,”江峋帶着惱意松開嘴,血液腥甜的味沾滿唇間,“哥哥,這種浪漫的時刻,你非得提小雜種掃興嗎?”
秦容抿唇不語。
他失了興緻推開秦容,秦容踉跄跌倒在地,江峋居高臨下戾氣滿面,“隻要你老老實實的,小雜種就不會出什麼事,如果你不老實——”他眼晴微眯,冰冷狠毒的話像把利刃懸在秦容的勁邊,“我不介意送小雜種去跟老東西作伴。”
秦容細密的眼睫顫了顫,“你想怎麼報複我都可以,但念念隻是個孩子,他離不開我的,你讓手底下的人把他送回來,行嗎?”
江峋不耐的蹙緊眉,甩手往樓梯去,隻冷冷的扔下句,“你再提小雜種一句,我讓你這輩子都見不到他。”
第三章别亂動
秦生在思想上是個老古闆,講究風水,輕易不動格局,于是六年過去了,江峋再次踏上這片土地時,仿佛昨日還在眼前。
“上來。”江峋站在二樓,居高臨下的望秦容,那張漂亮的臉瓷白中泛着青,眼角猶餘紅,長了付勾人的模樣,但衣服扣子卻扣到了最上面,把天鵝似的脖頸遮得嚴嚴實實。
啧。
江峋嗤了聲,秦容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他這樣子才更招人。
“你現在的房間是那個?”
秦容抿了抿唇,把摔壞的眼鏡收了起來,他近視度數臨近三百度,不用戴眼鏡也可以大概看清,但他戴習慣了,沒有眼鏡就隻能眯着眼視物,他根據方位,指向二樓朝裡的第一間,“還是那裡。”
從他搬入秦宅的第一天,他就是住在二樓的第一間,如今十幾年過去了,他仍舊是住在二樓第一間。
江峋低頭,刻意靠近,“看不清?”
溫熱氣息撲面而來,秦容不自在的蹙眉,但卻未躲開,他道:“還行。”
江峋折過身,邊走邊道,“老東西沒讓你住到三樓去?”
秦容跟在他身後,在思考該怎麼讓江峋把秦念送回來,他擔心惹怒江峋,所以江峋問什麼,他便回什麼。
“沒有。”
三樓是屬于秦生的空間,沒人可以踏足,隻有偶爾上去彙報工作時,秦容才會上去。
江峋推開秦容的房門,空氣中盡是橙花味的信息素,他挑挑眉,道:“這信息素的味道不适合你。”
秦容不欲回答,他知道江峋說這個,一定不是什麼時候好話,果不其然,江峋都不需要他附和,直接又道:“蓋不住你omega信息素的那股子騷氣。”
他靠在門邊,環視完四周,把目光落在秦容身上放肆打量,秦容被看得嘴唇都僵了,現在的感覺就像被人扒光了丢在大街上。
所有人都以為秦家的小秦總是個alpha,但隻有秦生與江峋知道,他秦容是個不折不扣的omega,隻能充當花瓶,安撫alpha情yu的低等人種。
“過來。”江峋大刀闊斧的坐到床邊,朝秦容勾了勾手指。
秦容僵硬站在那不動。
江峋漫不經心道:“你還想不想見小雜種了?”
這是秦容的軟肋,他閉了閉眼,緩慢的挪動步伐走向江峋,在這之前,他先關上了房門。
“動作真他媽慢!”江峋不耐的扯過秦容,反手把他壓倒在柔軟的床鋪裡,秦容發出一聲悶哼,渾身僵硬的比得上一具屍體。
秦容掙紮不開,“今天是老爺的出殡。”
他是在提醒江峋,如果想要秦家的家産,他至少要把面上做過去。
江峋卻不以為然,“多的人去給他送葬,不差我一個。”他低頭附在秦容的耳邊,語帶暧昧,“比起這個來,我更想好好感受一下你,這麼多年了,被老東西開發的怎麼樣了,不會再像第一次那樣無趣了吧?”
過往的記憶随着這句話鋪天蓋地的湧來,秦容咬緊牙根,臉上浮現出被羞辱的紅色,“江峋——”
“是阿峋。”江峋笑了笑,伸出手狠狠地摁住秦容的嘴唇,在柔軟的地方反複摩擦,“哥哥隻叫我阿峋的,哥哥忘了嗎?”
暖味又纏綿的語調刺激得秦容渾身發顫,頸邊的疤痕又在泛疼了,一陣一陣的浸入骨髓,他怎麼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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