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娡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他尋她時,她應正在思索要不要趁機逃跑。
沉默一瞬,她歎息一聲:“我去喚人來給你上藥。”
謝玹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不必。”
容娡停下腳步,滿面不解地看向他:“那你想如何?”
而謝玹緊抿薄唇,神情古怪,同她對望一陣,别開眼,輕聲道:“我肩背上,有你幾日前抓出來的……”
他點到為止,容娡卻忽然意會了,面上一熱,沉默下去。
她原先以為謝玹慣來舞文弄墨,附庸風雅,不過是個文弱的雅士。
不知死活的撩撥這人兩回後,她終于明白,自己的認知是錯誤的。
謝玹瞧着清心寡欲,冷淡至極,但他在某些時刻的舉止,和文弱這詞半點也不沾邊!
那日在馬車裡,他分明不知疲倦。自己寡言少語,面不改色的專心動作,卻非要行有餘力的迫着她,讓她用不成語調的聲音對他說話。
她幾乎要被他磨得崩潰,抽泣着說脹時,這人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含欲低口耑着,将玉璋送的更深。
容娡掙不動他,又不能大喊大叫,隻得淚眼婆娑地攀着他的肩背又撓又咬,應該留下了不少痕迹。
憶起那時靡亂的情境,容娡的臉越發滾燙,渾身有種說不出的不自在。
餘光瞥見謝玹如今沉默不語,耳尖卻悄悄變紅。
她不禁沒好氣的哼道:“你如今倒是知羞了。”
謝玹扯了下她的衣袖,環住她的腰,額頭抵着她的鎖骨,嗓音發悶:“姣姣……”
容娡沒好氣的哼了幾聲,低頭檢查他的傷口。
傷口不深,隻微微刺破了血肉。很巧合的是,他身上的這道傷口,同她肩頭的傷口幾乎是刺在同一處。
容娡拿起傷藥,不禁略帶埋怨道:“你到底有多少仇家?怎麼每回與你同行,皆能遇見有人想要你性命?”
謝玹抵着她的肩,似是在忍痛,又似在沉思:“抱歉。”
容娡放輕動作,聞言哭笑不得:“你這人真是,你道什麼歉啊。”
謝玹環在她腰間的雙臂默默收緊,有一陣沒作聲。
過了一陣,忽然吻了下她的頸側,沒頭沒腦的說了句。
“那日你咬我咬的很緊,我以為你也很歡愉。”
容娡手一抖,羞憤欲死。
“謝玹!”
止疼
容娡本來正要往謝玹的傷處灑藥粉。
但這人實在是語出驚人,帶偏了她的思緒。一不留神,藥粉抖落太多。
抵着她肩頭的謝玹,沉悶的嘶了口氣。
容娡被這一聲驚得回神,趕忙查看他的傷口,面上的熱意倏地減淡,幾乎有些手足無措了。
“……對不住。”
敷着藥粉的傷口隐隐滲出些血色,在謝玹冷白膚色的映襯下,格外觸目驚心。容娡隻是看着,便覺得定然疼極了。
但謝玹是個極能忍耐的人。
他鮮少向外展露自己的情緒,很多時候都是不動聲色的。
哪怕再親密、再情|動之時,容娡都未見過他失态。
至多半阖着濕潤的眼眸,俯在她耳邊低低的喘。
他似乎,不願讓她見到他被情|欲所控的模樣,以至于容娡至今都尚未親眼見過玉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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