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倪越的思慮,夏清軒驚呀,原來他妹妹官員調動的影響。倪越繼續說道:“我聽說有個叫李曆的派去瀝川任職了。”夏清軒感慨道:“是啊,他在陝甘已經好幾年了,曾經風華正茂,意氣風發的少年回來是好像老了十歲。”“我聽哥哥的語氣似乎對李曆很熟。”“曾經有過把酒言歡之趣,年長我幾歲,性子極為爽快,這種性情的人,沒有顯赫的家世傍身,仕途一片坎坷,再得知他的去想,已經是派遣到了陝甘。”提起這個人,她哥哥滿是惋惜,也是若果真是個人才,放在那種沒有發展可言,隻能守着天然的溝壑斷壁殘垣。自古壯志難酬對一位滿懷報複的人來說,确實是一種煎熬和折磨。話題好想有點扯遠了,看得她哥哥一臉回憶兼傷感的神情,又想到他還在重傷中,不可再談那傷心事,便繼續之前未完的話,轉而問道:“哥哥提起瀝川的事情,那知州與總督罷官與你受傷有何關聯?”“皇上命楚兄将人帶回京都,要細細審問,除了私吞災銀還有無其他觸犯律法的事情,此事由右相先接手,蘇右相着刑部審問,曲左相極力反對,最後是有由大理寺接手審問,而刑部監審。”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夏清軒重重地喘息。倪越忙讓紫竹給他倒杯茶水,讓他飲下。“哥哥在大理寺任職,莫不是少卿讓你辦理這件事情?”夏清軒點點頭:“還有另一位。”倪越道:“我想是不是還能審出什麼事情,嚴家和年家全族人都要跟着倒黴,那兩人肯定是咬死了嘴不肯召的。但是皇上既然疑心了,肯定知道一些隐藏的事情,但是沒有足夠的證據,則隻能審問了。”很多時候牽一發而動全身,能讓公儀绯直接罷官的還真不多。更重要的是他身在洛城得知瀝川知州和總都還有見不得人足以砍頭的事情,看來有眼線埋在那裡。“動邢輕易懂不得,反而邢部認為是屈打成招。”倪越聽得覺得好笑,屈打成招?這不是刑部慣用的手段麼,按說關聯時刻,刑部極可能把人往死裡折騰才對。監審的不幫忙了解案子反而更像是在阻礙辦案,有趣,這案子還怎麼辦。倪越問:“妹妹有一猜想,是不是還牽扯到了右相,刑部受理是右相提出,但後來變成大理寺主審,但刑部的态度好像不願意審出别的事情來,不過事情拖久了,那不是兩邊都要受罰麼?”左相和右相似乎很不協和,大理寺該不是左相的親信,唉,他們之間的争鬥把我哥哥拉進去做什麼。好笑,蘇右相有皇後,難不成他是看中哥哥後面的我,自己和皇後是一個檔次的麼,哥哥受罰她去求皇帝管用呢麼。夏清軒大為震驚,沒想到妹妹對朝中的事情還懂得這麼多。倪越知道他心中的疑惑,唉,這個哥哥喲,她若是當真這麼弱,怎麼活到現在,掌握司衣服局太後朝服被毀,皇後嫁禍,如果不是她當機力斷,運氣又好,大該回落個和陳氏一樣的下場,賞花宴皇後意欲拉攏郡主以壯大她蘇家勢力,她提前動手設計蘇棋,計劃不夠周密,以為會失敗,沒想到蘇棋自帶迷香,可想而知如果讓他和郡主獨處,會發生什麼事情。周薇落胎,她的重華宮,竟然被偷放進去藥,一旦被查證,她可沒有能保她的人,死罪可逃,活着一定比陳氏更生不如死。冷宮裡蕭氏活活勒死,有誰過問,都當做她瘋癫自己害死了自己。而她卻是見證了蕭氏死不瞑目雙目充血的慘狀。秦氏想要借她得恩寵,她在秦氏的薄荷茶裡放了媚藥,秦氏被公儀绯盛怒扔出主殿,卻在親熱的時候有意無意地告訴她,他知道藥是她下的。這麼一想,倪越好像被什麼撞擊了大腦一樣,為什麼?為什麼不是懲處她而是秦氏呢?昨晚上被公儀绯反複索取折騰得招架不住沒有辦法思考,睡醒後又沒再想起這件事情,而此刻一點點分晰起來,原來還有很多不明白的事情。主使太監在重華宮放藥的人究竟是誰?她做了什麼讓一個太監忠心,甯死不講主使之人。德妃身體不好,而二皇子一直由她自己撫養。公儀绯素來不官二皇子,卻能因他一句想玩而在延僖宮答應帶二皇子來狩獵。他人提議由她照看二皇子是給她找麻煩,好讓她沒時間纏着皇帝,那麼公儀绯呢?他是怎麼想的呢?他是怎麼知道她讓人在薄荷茶裡放了藥,又為什麼,明知秦氏冤枉卻還是讓秦氏坐實下藥的罪。把過往發生的事情一件件悉數出來,恍然如隔世一樣,她自以為躲過了很多事,實際上仍然被未知的困惑纏繞着,并且一點兒頭緒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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