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人娃娃?”
“嗯,先前有事去了一趟妖市,看到了想着你或許用得到便給你帶來了。”
“小音,謝謝你。這次也是,要不是你來救我,我還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岑蠻道。
“說什麼呢,我們是朋友嘛。”池音揮了揮手。
“對了,書生他怎麼樣了?”岑蠻問道。
“他挺好的,我們和離了。”池音不太在意地說道。
“啊?”岑蠻一愣,看着池音額間的紅點,“這難道是拔除情絲羽留下的嗎?你和他和離了?他不是不能轉世嗎?難道你找到讓他轉世的方法,但他轉世後就變心了?這個負心漢!等我們出去了,我定要好好教訓他!”
“不是你想的這樣的。”池音淡然說道,“他是天帝曆劫的轉世,後來他變回了天帝,我們沒感情了便和離了。現在還是不要聊這個了,先想辦法出去吧,若是找不到你姐姐的肉身,我們便去一趟地府,看看你姐姐的魂魄是否轉世了。”
“好。不過你心裡很難過吧,你對書生那麼好,他卻變成了另一個人。”岑蠻問道。
“也沒有難過。”池音笑了一下。
但一直在暗中跟着池音的應華卻不禁感到酸澀。
聽到池音說要找出路,他便暗地裡施法解除了部分阻擋着的鐵柱上的禁制。
“嗯?”池音敏銳地察覺到禁制上力量的變化,便走到那些鐵柱前,嘗試用自己的法力解開禁制,不想竟真的成功了。
“這……”池音皺起眉頭,心中生疑。
但還是先帶着衆人都走了出去。
來的山道上一個人都沒有,但每隔幾個台階就點着手臂粗的紅蠟燭,與這光秃秃的黑岩石山道形成了一種冷峻殘酷的氣氛。
岑蠻在這時劃開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到了離人娃娃身上,那娃娃便像是活了一般,一蹦一跳地往山道下走。
幾人便一路跟随着娃娃,又回到了那個詭異的狐母廟前。
他們跟着離人娃娃走了進去,看着離人娃娃在那尊狐母像前,化成了一潭妖泥。
“難道你姐姐的肉身就在這狐母像裡面?”池音擡頭看着那被紅綢遮着眼睛的狐母像,心裡預感不妙。
而就在這時,她們身側的燭光徒然動了動,那條遮着狐母像眼睛的,内側繡滿奇怪咒文的紅綢飄然落到幾人的中間。
池音倒吸一口涼氣,僵硬着脖子擡頭,就見那張頂着兩個漆黑窟窿眼的無眼狐狸,正低着頭,用一種詭異的眯眼微笑的神情看着他們。
她馬上捏起一個驅邪靈咒,卻不想一道寒光從身後照來,她急忙避開身,卻發現李恪懷已經拿着他的刀對着空氣瘋砍,而岑蠻和那婦人的狀态也不對,臉上都浮現出了極其扭曲的笑容,開始摸着牙齒發出咯咯咯的響聲。
幻術!
池音連忙釋放出靈力控制這三人,用自己的靈力幫他們穩住心神的同時,大着膽子撿起那條掉落的紅綢,重新系回狐母的臉上,遮住了那對叫人不适的窟窿。
在狐母像的雙眼被遮住的瞬間,岑蠻一個激靈清醒過來,而一旁的李恪懷卻一臉驚異地看着他面前已被砍的滿是劍痕的柱子,好一會兒都回不過神。
池音看了一眼狐母像,又瞧了瞧那根被砍的亂七八糟的柱子,心裡一陣後怕,但還是安慰李恪懷道:“别擔心沒傷到人,這隻是幻術。”
李恪懷轉過滿頭是汗的臉,聲音虛浮地對池音道:“謝謝池姑娘。”
看他的臉色,也不知幻覺中看到了什麼。
與此同時,籠罩在廟宇四周的空氣裡竟開始發出叫人汗毛倒豎的嗦嗦聲。
“是狐母娘娘要醒了!”婦人緊緊地摟着自己的孩子,顫着聲道,“村裡的長老說過,若是打擾了狐母娘娘的安甯,狐母娘娘便會在晚上醒來,取那人的性命。”
聽了婦人的話,池音對岑蠻道:“小蠻,我覺得我們還是先離開這兒,現在知道了你姐姐的肉身在這裡,我們可以明日天亮之後再來。畢竟這位姐姐和李兄都隻是凡人,真遇到什麼,我和你尚且或能自保,但他們……”
“好。”岑蠻回眸望了一眼狐母像道。
幾人便一道走出了這間詭異的狐母廟。
可走出了狐母廟,他們才發現不知何時,這狐母廟已經被一重濃霧包圍了起來,就連後山的那條點着蠟燭的山道都看不見了。
池音看了看周圍,立刻拿出法器,在一片空地上用月鳥族的古文字寫出一個圈,說道,“我感覺不對,你們先待在這個圈子裡别出來,小蠻,你保護李兄和她們母女,我先去看看能不能穿過這迷霧出去。”
池音正要離開時,卻聽狐母廟突然發出了一陣類似骨頭被折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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