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曲雲飛的性格,如果這案子落他手裡,他就把原告和被告都殺了,姑息養奸和作奸犯科同罪,誰也别廢話,但礙于朱砂在此,尤其對方又是皇上的人,他不得不收斂性子,曲雲飛坐在小七搬來的凳子上,看着下面的衆人不客氣的開口:“都愣着幹什麼,本太督在此審案,不行跪頭禮,莫非是想死。”
朱砂聞言眉頭抽了一下,萬惡的曲雲飛,走到哪都不忘顯擺他的身份,西城還沒捂熱又要換地方了。
衆人撲騰跪在地上,本沒細聽的太督二字在膝蓋落地後,耳邊狠狠的回蕩着那兩個字,更是驚起一灘疑問,他真的是太督?聽說太督兇神惡煞、面目可憎、專政跋扈,難道就是眼前這位略有些年長的人?太不可思議了,是不是假的?
西太守簡直懵傻了,身為朝廷命官不知道太督是誰等于白活,不知太督性子敢沖撞是找死,最重要的是太督陪同太後離京是事實!難道太督來了西城?難道真撞到了太督手裡?西太守戰戰兢兢的想到了轉變态度的周家,目光顫顫巍巍的看過去,頓時看到了坐在一旁淺酌的朱砂,吓的撲騰坐在地上,手腳冰涼、目光渙散。
曲雲飛心想果然不傻,還能推測出那邊坐的誰,于是擺出了大爺的姿勢,悠閑的敲打着椅子的扶手:“西太守,周大富告你白拿他銀子,可有此事!”
西太守猛然回頭,驚的不知該答什麼,茫然的不知道是不是被戲弄了?他從未見過太督和太後若是被人愚弄了,他威嚴何在?但若是真的他現在不交代死的就是他,西太守腦中電雷火石的一閃剛想拱手說話。
曲雲飛早已不耐煩道:“先給我打,打他二十大闆再讓他說。”
西太守頓懵了,他怎了?不是讓他回話嗎,他已經準備張嘴了為什麼不讓他說?!
小七看了曲雲飛一眼,心想,這裡又不是朝廷衙役莫非是想讓自己出手打一個區區太守的闆子,他不去!但也不能不打,于是他一招手。
憑空突然冒出兩個類似衙役的人,不等西太守說話,啪啪二十大闆打了下去,然後扛着闆子走到小七面前領了勞務費後消失,整個過程不曾多看任何人一眼。
小七心想不愧是千門殿殺手分總的人,隻是可惜他們好不容易露面還是做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西太守被打的皮開肉綻,既觸目驚心又疼如骨髓,但偏偏能磕頭能行禮還能回話,西太守忍着身上的劇痛,撲騰咳了下去。
曲雲飛再問一次:“周大富告你白拿他銀兩,你認不認,三眨之内不回答就是渺視本官。”
西太守沒等曲雲飛最後一個字落停,趕緊道:“大人冤枉,本官在位二十五年,從不曾多拿多動一分銅闆,怎麼能是微臣拿他銀兩。”
曲雲飛四指微動,對後面的小七說:“搶着回話,打五大闆。”說完了覺得,不在審法寺審案的确不好,若是熟人,定不用他說,早已沖上去打了。
五大闆結束,那兩人依照老路線收了銀子,消失。
衆人心裡不禁冷汗直冒,這太督竟然如此審案?衙堂紀律如此荒謬?還審什麼,直接打死算了!簡直是草菅人命!
果然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隻需一刻就能看出事情的真相和本質,曲雲飛現在确實、巴不得、立即就把他們都打死,好回去跟朱砂說說即便出生的孩子。
朱砂眉頭緊繃的抽搐,他難道還要把臉丢在西城,唯恐世人不知道曲太督的傳聞不是浪得虛名!
西太守被打的頭腦發懵,他還沒說兩句話已經被打了兩次,如果再多打幾次根本不用審了,他已經死了,死無對證怎麼審。
曲雲飛目光頓時嚴厲的看向西太守:“你是沒拿,到手的銀兩都以西城的名義貢獻給了你的主子,好一條忠孝仁義的犬!可你的銀兩是怎麼來的,你拿着别人的成果據我已有當這片土地的所得貢獻給上面乃是欺君之罪!”
西太守剛想喊冤,吸了一口氣後才轉聲回答:“大人,小人終于主上一點不假,小人即便有做錯的地方但天理昭昭從無一絲欺瞞主子,辛苦所得全數上繳,傾全城之力盡臣子奉養主上心李,西城在小人執掌期間,從不曾發生纰漏,此乃小人忠于主上的最大證明。”
曲雲飛心想啰嗦什麼,說了半天還不是拿了被人的銀子做面子,人家賺個銀子多不容易,哪怕你上繳的時候寫上周大富三個字,給他個皇商的頭銜,哪有今天這麼多破事,嚼爛了都不吐出來活該被人撬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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