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畫中之人是屬于他的。他不容許出現這種恍若朝那人伸出手都抓不住的虛無缥缈的感覺。
心中驟然升起濃烈的占有欲和沒由來的心慌,宿知淵三步并作兩步,迅速走了過去,徑直将人攬入懷中,強行擠進了這幅畫,将畫中的仙人拉入塵世,再占為己有。
“卿卿,你還在生我的氣嗎?”宿知淵緊緊摟住姬念卿,微涼的唇瓣貼着他耳側的肌膚,在上面留下密密麻麻淺淡的輕吻。感受到懷中之人溫熱的體溫和柔軟的身體,這才逐漸安下了心來。
縱然是強大如定霄仙尊一般的人,也會有缺乏安全感的時候。姬念卿回頭與人接了一個短暫的吻,把人安撫好了,這才回答道:“沒有生氣。”
“那今天還是想在這兒住嗎?”宿知淵還有些意猶未盡地眯了眯眼,将腦袋埋在了姬念卿的肩頸處,貪婪地嗅着他身上清新馥郁的體香,活像一隻黏人的大型犬類。
姬念卿沒忍住摸了摸他的腦袋,笑着反問道:“你想讓我在哪兒住?”
“住哪兒都行。”宿知淵捉住他的手,在人掌心落下一個吻,“你在哪,我就在哪。”
姬念卿彎了彎眼睛,笑道:“走吧,回瀚星殿。”
飛花苑與瀚星殿相距并不遠,但兩人都心照不宣的特意放慢了腳步。如同凡界的戀人一般,十指相扣着,緩緩走在回家的路上,享受着這份簡單的溫馨。
短短的距離仿佛能就這麼一直走到天荒地老。可即便走得再慢,也還是回到了瀚星殿。
姬念卿注意到桌案上放着一盤點心,擺着的是絮花餅和丹霞糕,是他愛吃的。姬念卿心中頓時柔軟。
不論他喜歡什麼,在宿知淵這裡向來是不會缺的。他的阿淵始終都會清楚記得有關他的任何事情。
一時間,姬念卿心裡既覺甜意,又微微泛着苦澀。
他值得他不惜違背天道,承受天罰也要将他複活麼?他為自己做了那麼多,而自己又能為他做些什麼呢?
尋常之事遠遠不夠。
想到夢中宿知淵受天罰的情景,姬念卿愈發的心痛愧疚。
他恨不能代替他承受那八十一道天雷,受那些傷。
見姬念卿面上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神色,宿知淵或多或少也猜到了些什麼。他微不可聞地歎息了一聲,打趣着轉移人注意力道:“是不是餓了?”
姬念卿啞然失笑:“嗯,是有點餓了。”
“想吃什麼?”宿知淵認真地問道。
雖然他們根本不會有饑餓感,但隻要姬念卿想吃,那他就會把佳肴豐上。
姬念卿眸子裡含着笑,話裡帶着一絲深意地問:“想吃什麼都可以嗎?”
宿知淵眉梢微挑:“當然。”
“那……你能不能喂我?”姬念卿揚了揚唇角。
宿知淵立時便從盤中拿起一塊絮花餅喂到他嘴邊,姬念卿就着咬了一口,然後唇邊揚起一抹戲谑的笑來:“我不是指這個。”
宿知淵便又把絮花餅放了回去,拿起了丹霞糕喂給他。
姬念卿像是被逗笑了一般,忍笑又咬了一口,然後一把扯過宿知淵,吻上了他,将嘴裡的糕點喂了過去。
柔軟的唇瓣從他的唇角擦過,來到了男人的耳畔。宿知淵聽見姬念卿用一種幾近魅惑的語氣對他說:“用你自己,來喂飽我。”
如此直白的話令宿知淵呼吸猛然一滞,而姬念卿卻稍稍往後退了開來,可看着他的那雙眉眼中還噙着挑逗的意味。
“這可是你說的。”宿知淵嗓音有些喑啞低低地道。
姬念卿沒有回答他,因為他已經再次上前一步,尋上了他的唇,将自己送進了男人的懷中,表示心甘情願的被他桎梏。
姬念卿很少會這樣主動撩撥他,宿知淵隻覺得腦海中像是有根弦“啪”的一聲繃斷了,于是便順從本能反應的,從被動重新掌控了主動權。
炙熱的吻洶湧而來,姬念卿很快就被吻得節節敗退。而宿知淵緊緊将他摟着,不會讓他“示弱”。
但姬念卿也沒想退縮。
直到兩人衣衫半解地跌在了床榻上,他也不曾打退堂鼓,反倒很是熱烈地迎合索取。
令人羞臊的動靜聲響很快就逸散了開來,這次姬念卿簡直主動得不像話,予取予求,任由侵占征伐。
這種時候的姬念卿褪下了清冷的外衣,嬌豔的不像是神仙,倒像是個勾人精魄的妖魅,又像是朵含苞欲放的鮮花,在他的溫度下逐漸綻放出豔麗的模樣。
嬌嫩的花瓣色澤愈發的紅豔,像是被雨打得潰不成軍,隻能洩出清悅婉轉的輕吟。
雲朝雨暮間,宿知淵幽深的眸光有些閃爍。其實他大緻能猜得出來,姬念卿今日為何會像這樣反常。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總裁夫人休想逃+番外 穿成農門團寵,國舅爺撩我生個崽 刺李唐者長安縣尉 浮生逍遙郎 擁兵百萬讓交權?朕這生如履薄冰 修仙店小二的日常 打工小夥得到一洞天福地, 夢之珈藍 特攝時代:和作者一起拍特攝吧! 我都無敵了,要你這系統有何用? 大秦:蒸蒸日上 穿成女配,流浪千金強勢回歸 新的天下:四國争霸 無歸江東 天下多少事 神憶 猛将三國之無限召喚 大唐:戰力無雙護國公 朱哥流浪記 寒門小福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