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向邊庭在江州上的大學在國内排名也是前幾,也不是什麼人随随便便都能考上的。
“蛇呢?”沈澤問向邊庭,“蛇也帶去江州了?”
“帶了。”
沈澤疑惑道:“飛機上能帶?”
“帶不了。”向邊庭說,“我坐的家裡的飛機。”
頭回見向邊庭這麼“敗家”,沈澤不免驚訝,調侃道:“小黑這待遇怎麼着也是未來向夫人級别的吧。”
向邊庭緩步走進衣帽間,糾正對方:“它叫peter,公的。”
電話那頭傳來沈澤放肆的笑聲。
沈澤嘴欠,他知道向邊庭的蛇叫peter,但就喜歡喊它“小黑”,他回回這麼喊,向邊庭回回要糾正,沈澤對此樂此不疲,還問向邊庭怎麼不給它取個名叫“bck”,又洋氣又接地氣。
這條黑王蛇向邊庭養了大半年了,還沒成年,沈澤每回去他家都要觀摩一番,黑亮黑亮的,看着是特漂亮,他不怕,但也不敢上手抓,不跟向邊庭似的,還能摟着睡覺。
向邊庭打算洗個澡,到衣帽間轉了一圈,發現夏管家給他準備的睡衣都是真絲睡袍,好多件,顔色各異,按照漸變程度,平平整整地挂在櫃子裡,他随手拿了一件藏藍色的。
賀宣走出電梯,往家門口走的時候腳步停了停——走廊裡多了一絲不一樣的氣味,一股很淡很淡的薄荷香。他側過頭,朝斜後方看了一眼。
斜對門的門鎖保護膜已經被撕掉了,那一戶應該是住人了。
賀宣開門進屋,玄關的廊燈自動亮了起來。他請了人定期打掃房子,屋裡彌漫着一股空氣清新劑的香味,久無人住,看着冷清。
這套房是他好幾年前買的了,出獄後這一年間,他一直住在他媽在世時住的老洋房裡,偶爾才過來一趟。這裡離他的工作室近,有時候忙到太晚了,他就會來這邊過夜。
賀宣從口袋裡摸出煙盒,咬了一支煙點上。他按了一下牆上的按鈕,陽台的落地窗打開了,靜悄悄的,一點聲兒也沒有。這棟樓視野相當好,陽台上的夜景很美。隔壁的陽台透出燈光,賀宣咬着煙,偏過頭往旁邊看了一眼。
他這邊沒開燈,一眼望過去隔壁的陽台格外亮堂,陽台上的懶人沙發上躺着個人,在看書,表情很專注,專注到壓根沒注意到隔壁陽台站着個人。
暖黃色的燈光打在那人的臉上,是一副挺青澀的面孔,眉目英俊,嘴唇自然抿着,眼眸微垂,神情淡然。他穿了一件深藍色的真絲睡袍,一條腿微微弓起,脖子上纏了一條黑得發亮的蛇。
那應該是一條還沒長成成體的蛇,不算很粗壯,姿态懶洋洋的,腦袋搭在它主人的鎖骨上。
賀宣嘴唇微合,輕輕抿了一下煙蒂,呼吸頻率也随着這個細微的動作快了一拍。
向邊庭沒注意到對面陽台走出來個人,但很快聞到了煙味,他擡了下眼,對上了賀宣的目光。
賀宣咬着煙,眼神沒有一絲閃避,一瞬不瞬地盯着對方的眼睛。很好看的一雙眼睛,清澈有神,眉宇間透出英氣,但目光很溫和,也很從容。
向邊庭愣了片刻,緩緩放下弓起的腿。
隔壁陽台沒有開燈,隻能通過屋裡照出的光勉強看清男人的臉部輪廓,五官很立體,額前的頭發有些卷,不太确定是不是外國人。雖然臉看不太清,但身高能直觀感受到,身形高大,個子非常挺拔。
向邊庭抓着書沖對方點了下頭,禮貌地打了聲招呼:“你好。”
對方也沖他點了下頭,夜晚的高處分外安靜,成熟的男音從對面陽台傳了過來:“你好。”
原來不是外國人,向邊庭晃了晃神,peter感知到異樣似的,在他脖子上慢慢纏動起來。
男人站在夜色中,沒再說什麼,咬着煙轉身進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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