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生看着素貞,恭維道:“天仙夫人,聖上也知曉此事,所以,特地派您前來破案。”
“真是聖上故意派我來的?”素貞抿了一下唇,再次看了一眼許仙。
李牧生微微點頭,對素貞說道:“是的,天仙夫人您的身份,也是天下皆知的。這世間,恐怕隻有您能勝任了。”
許仙走到素貞跟前,将素貞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心裡,溫柔地說道:“那好,娘子,既然這重擔落在了我們的身上,我們就要挑起。”
仕林看着素貞和許仙,也點頭符合道:“爹說得對,我們吃朝廷一天的俸祿,就得為朝廷做一天的事。”
仕林的這番話,讓李牧生不得不點頭配合說好。
人群裡響起一片掌聲,大家都歡呼道:“好。”
仕林頓了一下,看着大家,說道:“這兩件案子,看似尋常,卻是不尋常的,一家三口自缢,顯然是有些蹊跷,我們要找仵作慢慢查驗。而吃人的‘妖怪’,是該好好去查一查了。”
“都說尚書大人聰明過人,想必還沒有什麼樣的案子,能夠難倒尚書吧?”李牧生突然看着仕林,回道。
仕林擺了擺手,微微笑道:“缪贊了,刑部的尚書,那可是破案子的一大高手。我也是吏部的,對查案這些事,還得多學習學習。”
李牧生也是有所明白,連點頭揮手,引路道:“是。”
看着許仙、素貞離去,仕林這才揮了揮手,幾個侍衛與一個仵作跟在仕林身後,走向受害者的最裡屋,青兒還在裡面查找。
“青姨,找到什麼了嗎?”仕林揚了揚眼前的灰塵,走到青兒跟前,問道。
青兒回頭,見是仕林,回道:“仕林,你有沒有這個覺得這個屋子特别詭異?”
“詭異?”仕林驚了一下,忙看向四周,也沒有見到什麼異常,忙問道,“青姨,您說的是什麼?”
青兒指了指榻上自缢的四人,道:“仕林,你看看,這四人的死法,可是不同的。”
仕林望向一婦女,此人雖面無血色,也能看出有些姿色。婦女是躺在炕上仰面自缢,來探親的姨母和女兒用一根繩子分頭打結套住脖子,把繩子中間部分系在兩人中間,兩人在兩端“坐地而死”。三個人都換上了新衣服,年輕的兩個還塗粉畫眉,頭上簪花,腳上換鞋,卻像是要作客。
看着幾人的死相,雖然塗了粉畫了眉,但看起來還是有些滲人,仕林先是愣了一下,複又倒退了兩步,突然臉色變白,似乎有些不适:“怎麼會這樣,是誰會下此狠手?”
玉堂拍了拍仕林的肩膀,寬慰道:“仕林,你看不了這些,我們就先出去。”
“我可是父母官,能受住這些的。”仕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吞了一口唾沫,看着玉堂,安撫着自己的情緒。
玉堂看着仕林,點頭問道:“仕林,那你看了半天,可看出有什麼蹊跷的嗎?”
仕林隻是大概看了一眼,又微微搖頭,道:“這個,尚且不知。”
青兒拉着仕林走到榻前,指着三具屍首,對仕林說道:“仕林,你再仔細看看,這三人的死法,你有沒有看出什麼?”
仕林仔細勘察着,複又擺了擺手,看着仵作,道:“你來看看。”
仵作一邊仔細勘查着,一邊又對仕林解說着:“屍體上都沒有傷,不是命案,而房裡也沒有男人蹤迹,也不是什麼奸案。從家裡的财物來看,一件都不少,不是盜案。再從死者的從容妝飾來看,更不是吵架憤怒的樣子。”
仕林眉頭緊蹙,仔細檢查,又是一副深思的模樣。
仵作望向仕林,道出心中疑惑:“但是,這三個人為什麼要一同尋死,目前沒有任何證人,無法查證死者的原因。”
當家官人楊檠突然闖了出來,看着仵作,說道:“我家拙荊不可能無緣無故自尋短見,絕對是有人陷害。還有我的嶽母,一夜之間便不見了,這些事定有蹊跷。”
仕林和玉堂二人相視望了望,也是什麼都不知曉。
當家的兄弟楊锷,也懷疑是有人暗害,見當地官府想要草率結案,立刻跪倒在仕林面前,道:“許大人,您是朝廷派來的,您可一定要為我們伸冤啊。”
仕林看着二人,也連扶起楊锷,道:“你們放心,既然我來到成都府,就一定會想辦法,給生者一個滿意的答複,給死者一個交代。”
楊锷和楊檠含淚點頭,答謝道:“謝謝大人,謝謝大人。”
玉堂看了一眼仕林,連說道:“我們還是先回府衙吧,看看巡撫大人那兒有什麼線索!”
“也罷,不過這屋子還是好生照看着,作案現場可不要破壞了。”仕林再次叮囑着楊家倆兄弟,說道,“我們定會盡快結案,早日查明真相,讓死者入土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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