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時瑾抱着卓瑪,拿着他的劍慢慢走近,他問:“你怎麼樣?”
江铎神情恍惚,看着丁時瑾感覺更熱了,無意識的發出一聲輕哼:“沒事。”
“這還叫沒事。”說着,他也犯了難,一共三個人,現在兩個不中用,但是卻不能選擇先送一個回去,這種天氣恐怕留在這裡的人會直接凍死,想了想,他手下用力,用完好的手按住受傷的肩膀,使勁的往後一掰,再次咔嚓一聲,錯位的骨頭恢複了正位。
江铎朦胧間看到了他面無表情的自己治傷,好像一點不會痛一樣,剛想調侃一句,結果一張嘴卻發出了一聲難耐的哼聲。
最終,丁時瑾隻能左邊肩膀扛着沒有意識的卓瑪,右邊拖着半個廢人的江铎艱難的往回走,好在半路上遇到了放心不下他們順着痕迹找來的村民。
江铎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暈過去了,他的嘴微微張開,大口大口的喘着氣,丁時瑾把他扛回屋裡,放在炕上,手拿下來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腰,後者突然仰起脖子悶哼了一聲,被他扯開的衣領向兩邊分開,露出修長的脖子和凸起的喉結。
丁時瑾站在炕邊看着他,轉身就走,但是手腕卻被人拉住了。
“别走。”江铎雖然神志不清,但是力氣奇大,一下就把丁時瑾拉倒在炕上,自己翻身而上将他壓在下面,丁時瑾的膝蓋磕在炕邊,發出很響的咚的一聲。
他把頭放在丁時瑾的肩頸窩,來回磨蹭,撒嬌的喃喃:“很熱……”
丁時瑾掙脫了兩下都沒有推開他,咬緊了後牙槽:“放手。”
江铎半睜開眼,裡面布滿紅血絲:“不放……”
好在他隻是壓在自己的身上再也沒有其他的動作,隻是貼在自己脖頸處呼出的熱氣,好像要把他灼傷了一樣,一陣雞皮疙瘩順着手臂爬上來,丁時瑾忍無可忍,用盡了十成的力氣把他推開,想了想又找了一根繩子把他的兩隻手捆在了一起這才轉身出去打了盆冰水。
江铎是被凍醒的,睜開眼感覺天旋地轉,他又休息了好一會才感覺那陣眩暈勁兒過去,剛想動一下,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一根繩子綁在了一起,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赤裸着上半身,但是全身清爽,應該是有人給他清理過了,包括背後撕裂的傷口,而那個幫他清理的人,正蓋着被子睡得很香,隻露出一張被黑發遮住的臉,斂去了平時的戾氣,居然有幾分乖巧的味道。
江铎用手肘撐住炕慢慢坐直身子,然後用牙齒咬開了繩子,兩隻手因為被捆的時間又久勒的又狠,已經變成了青紫色,他找到了自己的衣服披上,下了地。
丁時瑾早就在他坐起來的時候就醒了,但是他依舊沒有睜開眼維持着睡着的姿勢。
第二天,卓瑪也醒了,特意來到他們屋裡對他們說了很多感謝的話,江铎的臉色雖然很差,但是也好了很多,他身上的毒還沒有解,隻是丁時瑾的那一桶冰水暫時把它壓下去了,婉拒了卓瑪一家的熱情挽留,兩人決定回去,離開之前,江铎偷偷從包裡拿出一沓鈔票藏在了抽屜裡,當做給卓瑪家的感謝。
“阿瑾你真狠心,居然就扒了我的衣服把我綁了一夜。”回去的路上,江铎賤兮兮的抱怨。
丁時瑾瞥了他一眼沒講話。
江铎笑了笑:“還是說,你喜歡這個調調?”
“發什麼騷,你還沒好是吧?”
确實沒好,這個毒可不好解,他想。
下了飛機,丁時瑾以為江铎會再粘着他一起走,沒想到對方隻是笑了笑跟他說還有其他的事,就離開了。
離開家一個星期,他睡不慣胡吉村硬邦邦的炕,不是疼,就是躺着不舒服,丁時瑾洗完澡,頭發還在滴着水,他雙手分開拄在洗手池邊,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思緒慢慢飄回了那個男妖給他制造的幻境裡,幻境往往能勾起人心底最渴望的東西,所以……那些就是他一直想要的是嗎?一個溫馨的家庭和正常人的身體。
他低下頭瞥了一眼左手腕,上面蜿蜒的爬了七八道的陳年舊疤。
一幢古香古色的房子裡,江铎正赤着上半身懶散的斜倚在床頭,外面響起一陣輕快的腳步身,然後一個小蘿蔔頭跑了進來:“來啦來啦,三爺來啦。”
緊接着,一個年輕的男人走了進來,他不緊不慢的上前兩步,看着江铎一臉的幸災樂禍:“陰溝裡翻船了?”
江铎笑了笑,鼻腔裡發出嗯的一聲。
小三爺走上前拉過他的手腕把手指搭了上去,半晌咦了一聲:“我很好奇,這毒你是怎麼壓制住的?”
“冰水。”
小三爺一愣,撲哧笑了:“冰水?哈哈哈——江铎你對自己夠狠啊,我第一次見到有人中了雪妖的毒用冰水壓制的,這冰火兩重天的,你不會搞壞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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