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頭大,說:“我馬上過來。”
他說:“她肯定不會讓你進公司。你到公司樓下的咖啡館,樊自晨正從深圳趕回來,我們三人到那裡碰頭。”
她随後給喻旭良打電話,但一直處在無人接聽的狀态,她猜想他們還未得到消息。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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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自晨隻比喻寶昀先一步到咖啡廳,他剛點完單,喻寶昀就到了。
粵誠與王心潔的事雖然複雜多亂,但說到底與樊自晨關系并不太大,因此比起喻寶昀的愁眉不展,他神情輕松。
他問她:“你吃午飯了沒?要不要來份意面?”
她搖頭,向服務生要了杯水。
他又說:“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就被旬言叫回來,路上大塞車,我都快餓死了。”
她問:“你不去公司看看嗎?”
他搖頭,一臉的不願意。他說:“參照旬言的結局,我一個在他的庇護下混口飯吃的人還能蹦跶起來嗎?我可不想一進公司就被保安綁着擡出來。”
她歎了聲氣,喃喃說:“粵誠一個上午損失了兩員大将。”
他認為她不必這麼憂愁,開導她:“作為阮紹祁的得力助手,你應該為此感到高興才合理。”
若是單從工作的角度出發,她的确不應該如此憂心。剛才結束和旬言的通話後,她看到公司好幾個人給自己打了電話,其中就有廖廷輝。她在來的路上給廖廷輝回了電話,他說的正是關于粵誠人事變故的問題。廖廷輝問她對此有什麼意見,要不要馬上開會,畢竟萬一合作的公司發生大變故,他們必須有應對的策略。她告訴廖廷輝,阮紹祁已知情,而會是肯定要開的,但暫時不必輕舉妄動,至少今日她因要事纏身,沒辦法回去公司。公司與粵誠合作的項目,阮紹祁早已交給喻寶昀全權負責,既然她認為事态并不嚴峻,廖廷輝覺得自己一個财務大臣就沒必要非去攬事。
此時被迫窩在咖啡館柔軟的沙發座裡,喻寶昀告訴樊自晨:“阮先生并不樂意看到粵誠大亂,這會影響到我們的合作項目。”
樊自晨呵呵笑了兩聲,提醒她:“他是商人,不是善人。他對粵誠動向的關心程度可比你想象的要深得多。你确定他隻是怕粵誠大亂會影響到合作項目,而不是想别的?”
她心中其實也存有猶疑,但她仍以肯定的口氣對他說:“阮家的産業遍布全球,建築領域隻是其中一小部分而已。粵誠雖大,但影響力畢竟隻在周邊幾個省,并不值得他大費周章搞這麼多事。況且他的雄心壯志在美國,他不會浪費時間在這裡。”
他認認真真聽她說完,随後笑了一下,仿佛是認輸。他說:“既然你對他這麼信任,那我們暫時放下來自他的威脅。”
兩人聊了幾句,旬言來了。他抱了一個紙箱在懷裡,裡面的東西似乎不太多。明明是在毫無預備的情況下被人炒了鱿魚,但他看上去一點都不憤怒或生氣。他的目光一直鎖定在喻寶昀身上,幾乎是無視一旁的樊自晨。
樊自晨卻偏偏要故意調侃旬言。他笑嘻嘻說:“恭喜你啊,如願以償了。”
旬言并不因此尴尬,自若的落座後,他對樊自晨說:“謝謝。”
樊自晨追問他:“被人趕出來的感覺如何?”
旬言答:“你如果想知道,可以現在上去試試。”
樊自晨連連搖頭,說:“從你計劃要離開粵誠之初,我就把自己的東西拿走了。這裡本來就不是我的主場,我才不會讓别人有機會羞辱我。”
‘羞辱’這詞用的有些狠,但王心潔的這一連串動作,對旬言來說,确實到了‘羞辱’的程度。喻寶昀覺得即便旬言再看得開,心裡肯定也不舒服。她心中歉疚,如果自己對粵誠的事不理會,王心潔的舉動大概不至于這麼激進。
旬言見喻寶昀面露愁容、一言不發,猜想她是在自責。其實從決意離開粵誠開始,他已做好了準備去接受王心潔對自己的任何打擊與怨恨,如今的境況,他亦能坦然接受。他對樊自晨說:“你可真有先見之明。”
樊自晨聳聳肩,說:“這個事再一次證明。女人作為世界上最感性的動物,一旦被惹毛了,她們能把一切理智抛之腦後、拼盡全力去摧毀你。”
旬言沒接話,而是扭頭問喻寶昀:“你爸怎麼說?”
喻寶昀說:“沒接電話。可能在休息。”
樊自晨半笑着說:“這恐怕是他們近段時間的最後一個安穩覺。”
旬言瞪了樊自晨一眼。
喻寶昀問:“還有翻盤的機會嗎?”
她問的是旬言,但樊自晨搶答:“沒有。董事會那幫老古董因為。”
旬言急忙打斷樊自晨:“别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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