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評價,真的是親兄弟嗎?
一時間衆人竟不知道該露出什麼樣的表情。蔡琢抽到秦珏身邊,拉了拉他衣袖問他,“你是他同學,見過他哥沒有?”
在蔡琢眼中,能覺醒出能力的分化者都是很牛逼的人物,所以時雀他哥肯定不可能像時雀說的那麼拉。
而秦珏也在蔡琢的詢問中下意識回憶起曾經在學校門口看見的男人。
時隼的個子很高,五官和時雀很像,但比起時雀少年沉穩,時隼明顯要更活潑,眉眼之間常帶笑意。有認識的家長和他打招呼,時隼就熱情的回應人家。但他從來都沒有去教室找過時雀,都是在大門口的槐樹下等着。
有一次時隼來的早,多等了一會,半新不舊的外套上沾上了幾片落葉,但他也懶得伸手拍掉。直到時雀從校門口出來,走到時隼身邊,他才站直了身體,把懷裡放了好久的烤紅薯放到時雀手上,強行揉亂了時雀的頭發。
時雀闆着臉不怎麼高興,但卻一動不動的讓他折騰。
那個冬天很冷,可紅薯冒着熱氣。時隼的笑容也一樣溫暖。
“就……很溫柔很好的兄長。”秦珏覺得時隼對時雀真的很疼愛。或許是那天對時隼好哥哥的印象太深,秦珏怎麼也無法把他和缺德聯系在一起。
蔡琢聽完立刻秒懂,哭笑不得的看着時雀,“算了算了,你不想暴露你哥的秘密也正常。那你自己呢?你覺得你在什麼地方比較突出?”
怕時雀再胡說八道,蔡琢特意囑咐,“這個很重要!決定了咱們一會怎麼逃跑。”
時雀很是無語。他還真沒胡說八道,但也的确無法和他們解釋時隼的情況。
他和時隼相依為命了十八年,可他确實不知道時隼有什麼分化能力。甚至時隼在曆史民俗研究所當實習生這件事,也是他在時隼走後才知道的。
在時雀的記憶裡,隻從父母去世後,他和時隼的日子一直過得緊巴巴的。如果時隼真的有像蔡琢說的那麼神奇的能力,恐怕他們倆早就過上住大别墅的日子了。
可實際上,一直到他上高中的時候,他們家還是很窮。哪怕是冬天,想吃烤紅薯,時隼都是隻買一個,兩人分着吃。
時雀快速的過了一遍自己這麼多年的記憶,的的确确沒有找到屬于時隼的特别之處。至于他自己的突出之處倒是很明了,“我記性很好。”
“……”蔡琢再次陷入了沉默。根據目前的研究表明,不論是分化者還是修煉者,都是對人體潛能的一種開發,所以隻要開啟基因進化的道路,記憶力好已經是标配。
看蔡琢的表情像是不信,時雀又一次強調,“我過目不忘。”
蔡琢面無表情。
時雀有點上火。為了證明自己,他在腦内迅速的回放了一下方才蔡琢被怪物篩選的場景,說道,“方才怪物要吃掉你的時候,你雖然很大義凜然,但面對死亡,你還是打了一分十二秒的哆嗦,喊了十一遍媽媽我愛你。”
“是呢!”柏明一拍手,“我也聽見了。”
秦珏詫異的看向蔡琢,“你也會害怕嗎?我還以為你膽子挺大的。”
蔡琢臉色爆紅,終于惱羞成怒,“我現在相信你哥哥的特殊之處是缺德了!”
“哈哈哈哈哈。”
其他人忍不住被逗笑,雖然危險還在,但是恐懼的情緒已經減少了許多。
而經曆這場非常糟心的對話,蔡琢索性也不再追問時雀。每個人都有底牌,民俗研究所的研究員一向是最神秘的存在。就包括最活躍的那一批研究員,表面上他們的分化能力都是公開透明的,但實際上也都有自己的秘密。
如果時雀想要保有秘密,蔡琢也不打算在繼續逼問。畢竟他們現在也沒有那麼多時間。眼瞎最重要的,是如何從這個地方逃出去。
“所以咱們現在其實并沒有什麼好辦法,要麼就是完全破解怪談,要麼就是賭一把等着特案組來救。”秦珏提出自己的想法,“真什麼都不做就太被動了,不如咱們先試試能不能想辦法破解這個怪談吧!”
秦珏記得,之前蔡琢說過,如果可以找出怪談的全部規則,也可以脫離怪談的追蹤安全離開。從方才時雀推測怪談規則的方法來看,死亡現場是判斷規則的一個最好的辦法。
蔡琢也覺得秦珏說的有道理,他看向時雀,“我記得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記錄了對面的情況,不如你和大家說說。”
時雀直接拿出了自己随身帶着的本子放在了衆人的面前。
柏明好奇的看着本子上一些自己不認識的符号,露出了旺盛的求知欲。蔡琢拎着他的領子把他往後拉,給自己騰地方。
柏明雙手環胸,不怎麼滿意的看着蔡琢。
“正事兒呢,先别鬧。乖~先上那邊玩去!”蔡琢問時雀要了張紙,順手折了個紙飛機遞給柏明。
柏明盯着紙飛機看了一會,快樂的去了旁邊。
秦珏目瞪口呆,“你們特案組不是一個很嚴謹的組織嗎?”
“咳咳。”蔡琢面露羞愧,“也有關系戶。我接任務的時候聽他們說,這個柏明是家裡送進來鍍金的。富二代,你懂。”
秦珏搖頭,表示自己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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