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鎮就這麼大一點兒,哪兒還用得着你送我?還沒走兩步就到頭了,你回去好生歇着,我自己走就是。不然,我看着你都舍不得走了。”
見她這樣說,蘇九月也隻能目送着她走出了巷子,才轉身回去重新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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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蔣春喜走出巷子,剛剛拐了個彎兒,就看到一個男人站在拐角處,倚着牆壁一動不動,宛如一個雕塑。
蔣春喜一愣,“郭若無?你怎的還在這裡?不是回去了嗎?”
郭若無這才動了,他站直了身子,将嘴裡叼着的草葉子吐掉,才說道:“還不是怕你一個人回去不安全?慢死了,讓我等這麼久。”
聽了這話,蔣春喜的心中有種異樣的感覺。
說不上來,就像是有人拿着根羽毛在自己心頭輕輕劃過,那種複雜又心悸的感覺對于單純的蔣春喜來說,實在極為陌生。
她抿着唇,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話,“我又沒讓你等我。”
郭若無也沒在這事兒上跟她多計較,就直接轉身朝着城門口的方向走去,“行了,快走。”
蔣春喜低着頭嘟囔了一句,“神氣什麼啊!”
可是話雖如此,她還是跟了上去。
郭若無感覺到她跟上來了,也就沒再說話,兩人就保持着這樣不遠不近的距離,一同出了城。
劉大叔的牛車果然在外頭等着她,郭若無拿了六個大錢給了劉大叔,“一起的。”
劉大叔的視線在他們兩人身上掃過,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蔣春喜覺得大家好像都誤會了,可是别人又什麼都沒說,她想解釋都不好解釋,隻能坐在距離郭若無最遠的角落裡,努力做出一副同他沒有半毛錢關系的表情。
到了大興村,蔣春喜直接跳下車,逃也似的回了自己家。
她娘見她回來了,叫了她一聲,可她也像是沒看到似的,直接回了自己屋。
蔣母搖了搖頭,“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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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為這事兒就過去了,可是誰知道第二日蔣母在外頭做針線活,忽然村子裡的一個大娘就湊過來同她說話。
“喜妹她娘,聽說你家好事将近啊?”
蔣母一臉疑惑,反過來問她,“我家能有什麼好事兒?怎的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那吳大娘一看她這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連忙搬了個闆凳過來,坐在她身邊同她說道:“喜妹她娘,我也是同你關系好,才跟你說這些的。今兒我一早就見到村子裡的幾個長舌婦在說你家喜妹的事兒,說她同村口那個郭小子走的近,平日裡就時常上人家門,昨兒還一同去了牛頭鎮,怕是你家想将喜妹說給那郭家小子。”
整個村子姓郭的就那麼一個人,蔣母如何不知道是誰?
那郭家小子雖說家道不錯,日子也富足,家中沒有高堂,女兒嫁過去不受氣。可是因着他做的都是些玄而又玄的事兒,因此他今年都二十了,也還沒成親。
如今一聽村子裡有人瞎傳這些绯聞,她立刻就不願意了。
“這都是誰在亂嚼舌根?讓我知道了,不得撕爛她的嘴!我家喜妹清清白白的,何時同人家走的近了?”
那吳大娘也歎了口氣,“喜妹她娘,你說這些都沒什麼用,村子裡人都閑得慌,便是沒事兒都能給說出事兒來。今日也是我聽到了,來同你說一嘴。若是你們兩家真的沒有什麼成親的打算,那就趁早避嫌,你也好好約束一下喜妹,畢竟年紀到了,男女大防還是要重視啊!”
蔣母好生同她道了聲謝,将她送走後,才氣沖沖的跑去了蔣春喜的房間。
蔣春喜此時正坐在窗戶前做繡活,蔣母一眼就看到了她繡的那個荷包上的青松花紋,一看都是給男人用的。
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把将荷包搶過來,丢在地上,“你這死妮子,到底還知不知羞啊?!”
蔣春喜更是一臉莫名其妙,她好端端的繡個荷包,怎的就不知羞了?
她眼圈兒都紅了,帶着哭腔問道:“娘,你這是作甚?我怎的不知羞了?!您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女兒可不認這話!”
蔣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臉上怒氣滿滿,“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裡不清楚嗎?怎的還要你老娘來說?自己在外頭跟男人走的近,如今還給人繡荷包!我!我!真是要被你氣死了!”
蔣春喜嘴巴微張,半天才反駁道:“什麼和男人走的近?我同誰走的近了?荷包是給爹爹繡的,爹爹昨兒說他的錢袋子破了個洞,我就琢磨着給他做個新的,怎的到您嘴裡,您的女兒就成了這樣的人了?!”
蔣母一聽這話,心裡頭的氣就消了許多,語氣也和緩了下來,“那你好生說說,你同那個姓郭的風水先生是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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