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眼中,陸成珺是無比聰慧又善良的女子,豈容人如此羞辱?
姜天晟是姜家世子,一向膽大,雖然對何太妃也有忌憚,但是這個老嬷嬷羞辱他的心上人,他哪裡能夠任由對方:“杜嬷嬷,您說的太過了吧,瓷肌坊開了這麼久,也不見有人出這等問題,想來太妃娘娘原本便有舊疾,根本同陸姑娘無幹!”
“舊疾?哼!我們太妃年紀輕輕,風寒都少得,哪裡來的舊疾?姜世子,老奴知瓷肌坊是姜家所開,所以你想維護陸成珺,便将那罪責胡亂推脫?老奴我還沒有老眼昏花,任由姜世子哄騙!”杜嬷嬷也是急了,說出來的話,也沒有一句好的,此時見姜天晟竟然還維護那罪魁禍首,她氣得脖子粗紅,直喘着氣兒。
姜天晟也氣的不輕,他真的不知道這個杜嬷嬷得了什麼失心瘋,非要說是她心上人的技藝不精,真是可笑之極,陸姑娘的按摩手法是整個京都最好的,倘若她的按摩手法有問題,别人更加不行!
因而,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是陸成珺這裡出了問題,便冷笑道:“既然嬷嬷說太妃娘娘身上無礙,何不請個大夫來瞧,如此,也好喚醒太妃,免得太妃娘娘回宮晚了!”
杜嬷嬷眼珠子一轉,覺得也是這個道理,便要點頭,卻有兩個聲音立即打斷:“不可!”
杜嬷嬷看去,一個人是站在她身旁的陸成珺,另一個則是簾外一直未出言的五皇子,獨孤衍,不禁眉頭微微一皺,“五殿下,太妃娘娘昏迷不醒,緣由不明,倘若不請大夫,耽擱了太妃娘娘的病情,殿下可擔待的起?”
這個杜嬷嬷,可真是嚣張,比宮裡的娘娘還嚣張!
獨孤衍這樣想着,面上卻是如春風般的笑意,“請嬷嬷稍安勿躁,方才嬷嬷也說了,太妃娘娘身子一直很好,不曾有疾,想來多半不會出什麼問題,況且,倘若真的請了大夫,難免驚動了别人,若是讓太後娘娘知道風聲,太妃娘娘豈不是要受罰?”
杜嬷嬷聽聞,才漸漸冷靜下來,她知道這個五皇子不簡單,太後娘娘曾多次提起,此時聽對方出言,她也多了一重忌憚,治一個陸成珺的罪,她倒是不怕,可是獨孤衍,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既然請不得大夫,那麼依照殿下之意,太妃娘娘該當如何喚醒才好啊?畢竟時辰快到了。”
對此,獨孤衍哪裡知道如何?便隔着簾子望向裡面的那抹纖纖身影。
兩人情意日漸深厚,隻是一眼,陸成珺便明白了獨孤衍的意思,他們之所以不讓請大夫,雖然有一部分原因是擔心走漏了風聲,被太後娘娘知曉,一個處理不好,讓何太妃恨上,另一部分原因,那便是擔憂瓷肌坊的名聲被毀,往後還如何經營?
于是,隻是一瞬間,陸成珺就下定了決心,笑道:“都是成珺的不是,一時着急,竟忘了大事,這最後的按摩程序乃是出自小禾之手,想來她精通針灸之術,必然用了特别之法,想來隻要将她請來,太妃娘娘很快便會醒來了。”
杜嬷嬷發怒,正是因為姜沉禾的按摩手法出了問題,這種罪名,她如何能夠為其背負?更何況,此時獨孤衍和姜天晟也在此處,倘若她一直無法喚醒何太妃,豈不是在對方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而且,被杜嬷嬷恨上對她往後的前途有妨礙,隻有把姜沉禾推出來,才能将她的怒火轉移。
果然,陸成珺剛想到此處,便見杜嬷嬷滿面的怒火,青筋都突突跳了起來,“你……好個陸成珺,你竟然讓姜沉禾伺候我們太妃娘娘,你明明知道姜沉禾是個闖禍精……你……”杜嬷嬷真是被氣急了,險些背氣兒去!
姜天晟和獨孤衍也是一臉的怒氣,他們就說嘛,以陸成珺的手法,怎麼可能出岔子,原來是因為姜沉禾從中參與!這個闖禍精,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姜天晟已經坐不住了,豁然站起身來,“哼!我此時便将那蠢貨抓來,給太妃娘娘出氣!”他說着,已經怒氣沖沖的疾奔而出,顯然是不将姜沉禾抓過來,誓不罷休!
獨孤衍并未跟随,對于抓姜沉禾的這等事情,隻姜天晟一人便可,雖然他此時也恨極了姜沉禾那個蠢貨!本來想着她已經快兩月未闖禍,此時竟然給了他一個大驚喜,竟然給太妃娘娘按摩壞了!
倘若太妃娘娘真要如此一直不醒,太後怪罪下來,就是他也會受到牽連!何太妃,可是太後的胞妹啊!
獨孤衍越想,胸中怒火越盛,隻恨他們未能早點兒來瓷肌坊,早早将姜沉禾那個煞星趕出去,不然也不會出現這等事!
對于杜嬷嬷和姜天晟的表現,陸成珺十分滿意,如此一來,這禍事自然由姜沉禾承擔,即便是何太妃醒不過來,她也可以免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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