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越聽越奇怪,“一個普通生意人的話,養那麼多高手在身邊做什麼?”“我特意問了一下,四哥幫我打聽的,那個人的年紀大概三十多歲,武功很高。”白玉堂道。展昭皺眉,“他年紀應該不小了才對……可能内力不低,那他跟單義仁還有那個陳氏藥鋪有什麼關系?”“這個真不知道。”白玉堂搖了搖頭,“不過應天府也有陷空島的買賣,碼頭有我們的船塢。二哥過幾天會開船過來,佯裝做生意,在那邊監視一下。單義仁那個茶莊不總往碼頭送東西麼?可以跟蹤看看是送去哪兒了。”“二哥也來啊?”展昭笑問。白玉堂點頭,“嗯。”“他們是來叫你回家過年的麼?”展昭問。白玉堂見展昭的神情,就道,“要不要跟我回陷空島過年?”展昭似乎有些為難,“算算日子的話,這邊案子辦完,再去夜叉宮,差不多等公孫辦完事給夜叉宮的人治好病,就過年了……我可能要留在魔宮過年,本來也想留你在魔宮過年的。”白玉堂想了想,“反正我爹娘和師父也在這兒,索性我問問四哥他們,有沒有興趣一起來魔宮過年。”展昭有些欣喜,“真的?!”白玉堂笑了笑,“他們最喜歡串門了,大不了今年大家在魔宮過,明年一起到陷空島過,後年可以一起去開封府過,大後年就去映雪宮過,大大後年不如我們去黑風城過,大大大後年……”展昭失笑,“你這口氣,好像是要一直一直一起過年一樣。”白玉堂看他。展昭眨了眨眼。白玉堂笑問,“那你……想不想一直一直,一起過年呢?”展昭盤腿坐好,“大大大後年還是來魔宮過、大大大大後年去陷空島、大大大大大……”門口,經過的殷候好奇問天尊,“倆孩子在裡頭幹嘛呢?”天尊也納悶,“唱快闆呢?還是賭大小呢?大大大大的一直大……”【天兆】轉眼,茶花節的日子到了。展昭等人作為“年輕人”,理應朝氣蓬勃一些,于是,衆人決定上應天府的街市去湊個熱鬧。雖說是湊熱鬧,但實則也是為了去查案。說起來,這幾日衆人都挺窩囊……案子沒什麼進展,線索也少。這次案子的幕後真兇躲得十分的隐蔽,可以說是衆人所查的所有案子裡邊,最謹慎小心的一個。不過麼,最讓衆人困惑的,還是這位兇手的真正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麼呢,殺人害命總有個理由,要麼謀财要麼尋仇,到目前為止,那兇手隻是嫁禍了肖長卿而已,怎麼看,都隻是肖長卿的仇家。但俗話說,什麼樣的人物什麼樣的仇家,仇家越是強大,說明要對付的人更加強大。肖長卿隻是個小角色,會有這麼大的對頭麼?另外,之前邪羽的案子也是草草就結束,雖然疑點重重,但是到現在為止仍然毫無頭緒。眼前的兩個案子有沒有關聯?如果有關聯,那對付的就不會隻有肖長卿那麼簡單了。衆人滿肚子的疑惑,一起趕往應天府。相比起要查案的大人來說,小四子和蕭良兩個小孩子則是無憂無慮得多。小四子坐在趙普身前,邊摸着黑枭的脖子,邊仰着臉跟趙普閑聊。公孫坐在馬車上,托着下巴靠着車窗,看着趙普和小四子發呆。展昭本來和白玉堂并排走着,一眼瞅見了小四子,突然想到……似乎好久沒用過小四子那特殊的能力了。于是,展昭拍了拍棗多多的屁股,湊到了黑枭身邊。“小四子,上我這兒來玩會兒。”展昭伸手,示意小四子過來。小四子自然就從趙普的馬上蹭過去了,展昭接住了,放到自個兒馬前,讓他坐好。趙普拍了拍黑枭。黑枭放慢了一些腳步,正好公孫的馬車上來,趙普拍了拍車窗戶,“書呆,上來跑幾步?”公孫瞧了瞧黑枭,又瞧了瞧趙普。趙普對他招手,“來啊,總蹲在馬車裡多沒勁!”公孫猶豫了一下,黑枭打了個響鼻,似乎也在叫公孫出來。于是,公孫往外湊湊,趙普順手撈了一把,将公孫撈出來放在了身前,雙手環住之後一抖馬缰繩,黑枭撒開四蹄,飛奔向前。黑枭跑了,好多匹别的馬也跟着跑了出去,隊伍的行進速度也明顯快了。後邊,龐太師在馬車裡晃得直扶帽子,邊對包拯搖頭,“黑子啊,老夫再跟你奔波幾次,這條命都得搭給你了。”“你要再奔波幾趟,肚子能沒了那才是真!”包大人到了另一頭坐下,靠龐吉近一些,低聲道,“哎,我說。”龐吉擡眼瞧着包拯。“劉天當年攤子鋪那麼大,沒理由朝裡沒人吧?”包大人問,“他是不是背後還有大魚?”太師淡淡地笑了一聲,“你覺得呢?”包大人瞧着龐吉,“你心裡沒數?”太師看了看左右,壓低聲音道,“不瞞你說黑子,我當年也覺得背後應該還有人,通常地方上的官員能貪成這樣,但是卻朝中一直收不到風的,多半朝裡有條大蟲子罩着!不過可惜。”說着,太師一攤手,“先皇駕崩之後,案子不了了之了。皇上登基的時候,早年間那些個權傾朝野的老臣過半都解甲歸田回家享清福去了,要查也查不到了。”包大人皺眉,“你在劉天家裡搜出了邪羽令牌,那劉天背後如果真的還有人,那麼那人可能對邪羽了解甚多。”太師摸了摸下巴,看包拯,“黑子,你想說什麼?”包大人道,“你還記不記得,先皇朝中,有個姓單的老臣?”龐吉微微一愣,皺眉,“你說原來的兵部尚書單秋?”包大人笑了笑,“據我所知,單秋是無錫人,離這兒可不遠。另外,先皇駕崩之後,單秋年紀輕輕突然就辭官不作了。”太師想了想,“當年先皇駕崩之時,皇上年紀還太小,宮中的大臣基本分為兩派,一派是主張讓八王爺繼位的,還有一半是要皇上少年親政的……後來皇上親政之後,原先想擁八王為帝的那些怕被清算,于是紛紛辭官了……說起來,單秋當年的确可惜了,四十來歲就混到兵部尚書本是前途無量,他也的确是非常非常能幹。我是實在沒想到他竟然會去保八王,其實八王爺自己不想當皇帝,這稍微有些腦子的人都能看出來。單秋是個聰明人,沒理由站錯邊的……現在想想,似乎是在給自己解甲歸田找個好的理由。“皇上可不是省油的燈。”包大人冷笑,“他當年親政之後,前朝剩下來那幾個倚老賣老的臣子,特别是有權有勢底子還不太幹淨的,都讓他查出來了,那些贓款就都給九王爺拿去打仗做軍饷了。如今算算,當年那些個解甲歸田跑得無影無蹤從此之後低調做人的,倒反而是逃過一劫的。”“于是……”龐吉看包拯,“你懷疑,單義仁和單秋有什麼關系?”包大人一笑,“之前不是都覺得奇怪麼,那年輕人明明年歲和單義仁差不多,為什麼去求見單爺,而那老管家說的也是老爺。”“哦……”太師一挑眉,“此單爺也許非彼單爺!如果單義仁是少爺,家裡還有個姓單的老爺,那就說得通了!”包大人點了點頭。“黑子,你這麼懷疑,有證據麼?确定麼?”龐吉問。包大人歎了口氣,“就是沒證據,也不确定,隻是猜測。當年我在三司任職過一段時間,我對那個單秋印象挺深的……我一直覺得他是個心機頗重,城府很深的人,所以當年他突然自毀前程,讓我很是不解。”太師摸着胡須琢磨這事兒,點頭,“相當的可疑!”後頭,太師和包大人聊得深入,前邊,展昭捧着小四子的臉,低着頭瞧他,“小四子,幫我想想,這次會有線索沒有?”小四子靠在展昭胸口,仰着臉笑眯眯瞧着他,“怎麼想?”“比如說……”展昭拿出一枚銅闆給小四子,“這次能查到線索,就正面,查不到線索就反面!”“嗯!”小四子拿着銅闆,想了想,随後往空中一抛。展昭伸手接了,一看,“正面。”展昭和小四子對視了一眼——有?!小四子拿過小銅闆,眉頭間擰了個小疙瘩,瞧了展昭身邊,正騎在馬上看着他倆鬧的白玉堂一眼。白玉堂跟小四子眼神一對上,莫名覺得小四子眼裡有一層擔憂的意味,不解,就問他,“怎麼了?”“唔?”小四子搔了搔頭,“嗯……”展昭則是來了些精神,“終于是有線索了啊?”正想再問問,卻見小四子拿着那枚銅闆說,“那個,剛才那次不算不算,我們再來一次!”展昭有些不解地看着小四子,“不算?”小四子雙手合十按着那枚銅闆,一臉認真地像是仔細想了想,随後,擡手一抛……這一抛,力氣用得大了些,那枚銅闆飛了出去,正好飛向了白玉堂,白玉堂伸手接住了,遞給小四子。小四子接過來一看,盯着銅闆愣住,就見銅闆是——反面。展昭拿着那枚銅闆有些好奇,問小四子,“一次正面一次反面麼?那是有還是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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