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聲在别墅内響起,透過監控看見确實是陸行的身影,梅也才去打開房門。
“陸警官。”
陸行認出這是跟随餘晏笙的管家,微微颔首,便走進來。
“餘小姐。”陸行道。
同行的警官也開口:“餘小姐好。”
“陸警官,還有……”
“叫我小萬就好,我是陸隊的助理。”小萬有些受寵若驚。
“嗯,小萬,辛苦你們這麼晚還來一趟,坐吧。”餘晏笙道。
梅也泡好茶,端到客廳的桌子上,兩人走向沙發坐下,向梅也道謝。
陸行被茶香吸引,茶葉是色澤上好,味道濃郁,同他奶奶所想,餘小姐一定是個家底豐厚的神秘人。
小萬拿着記錄冊,拿出錄音筆和簽字筆,等陸行發問。
“晚上九點四十,距離清水街派出所七點五公裡處,有目擊證人說聽到了槍聲,然後在一輛卡宴周圍有煙霧彈蔓延。”陸行叙述着當時發生的事。
餘晏笙點頭:“正是我們的車。”
陸行吸了一口氣,想起監控看到的場景,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槍聲和車胎爆炸的聲音響起,然後綠色煙霧彌漫。
殺手是有目的性的,直接狙擊餘晏笙他們的保時捷卡宴。
“可以具體給我說說嗎?”陸行繼續開口道。
餘晏笙點頭,示意向宇開口。
“車開到中途,正好我向右邊的石頭掩體開去,然後碰巧一聲巨響,我以為是車胎爆炸,想要下去看看。”向宇道。
陸行點頭,接話:“據我所知,那條路很寬敞,一般人不會特地朝右邊的掩體開車,這是為什麼?”
餘晏笙右眼皮一跳,沒想到向宇說的這麼詳細,道:“一種預感,當時我的右眼皮跳了,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然後我讓向宇快點開車,他就下意識往右邊的石頭開去。”
“哦?”這個理由,太勉強了。
但陸行還是選擇相信她。
向宇點了點頭:“對,當時餘小姐讓我快點開,下意識就往右邊的掩體開去,因為那邊的路更寬敞。”
“嗯。”
“然後我想下車去換車胎,又聽見一聲奇怪的巨響。”
他省略了梅也說的“有槍聲”。
“這個時候我就覺得很奇怪,這個聲音似乎是我經常看的某些類型電影出現的聲音。”
“似乎是槍聲。”
“我當時把這個想法說出口後,餘小姐和管家女士都吓了一跳。”
餘晏笙接着說:“然後我接着喊趴下,這段時間,确實有人告訴我,我被人盯上了。”
“嗯。”陸行點頭,小萬記錄。
“然後放在車裡的煙霧彈是提前準備好的,以防萬一。”
“沒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場。”她笑道,語氣裡帶着不可思議。
似乎越說越離譜了……陸行想道。
餘晏笙知道陸行怎麼想,接着說:“至于煙霧彈從哪兒來,陸先生應該知道這種東西,渠道其實很多吧。”
陸行再次點頭,煙霧彈罷了……也不是不能接受。
“餘小姐是怎麼知道,最近有人盯上你,然後,你是否清楚,為何會被盯上?”陸行開口問道。
兩個警察穿着便衣,似乎是問完他們的事就可以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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