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你哪般?”太子狠狠打斷溶溶的話。“你心裡清楚!”“我不清楚。”溶溶聽着他的霸道無理的話語,知道他是在逼自己說些羞人的話,好得些樂子,哪裡又會讓他得逞。“你清楚也好,不清楚也好,我隻想告訴你,你跟梁小姐馬上就要大婚了,你還天天堵我,無非就是想讓我陪你風流。你是太子,你是風流快活了,可你有沒有想過我?”溶溶說着說着,眼裡就流下淚來,“你總說沒拿我當宮女看,不需要我做伺候人的事。那我問你,你到底拿我當什麼看?東宮裡其他人怎麼看我?今日來東宮那些貴人怎麼看我?”說到最後,溶溶竟是泣不成聲了。太子慢慢地舒了口氣,伸手去替她撫淚,卻被溶溶反手推開。“你想要的名分,我會給你的。”“我不是問你要名分,”溶溶啜泣道,“我隻是告訴你,别看輕别人待你的心意。你都要大婚了,就别再日日糾纏我,好好待你的太子妃。”“好,我答應你,好好待我的太子妃,行了麼?”溶溶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容易就順着他的話應了下來。聽到他說要好好待梁慕塵,心底又泛起了酸澀。她真是沒用,竟真如他說的那般醋了起來。不過,他能答應下來,至少,她在皇後那裡領的差事完成了,不用擔心自己的腦袋。太子一直審視着她的表情,見她垂着頭,便問:“滿意了嗎?”“殿下與太子妃的事,我有什麼滿意不滿意的。”“那你說這麼多,不就是想讓我别碰你麼?”太子又道。溶溶聞言,既想哭,又想笑。跟他說那麼多關于尊重、關于珍惜的話,沒想到落在他這裡,還是睡與不睡的問題。他那麼聰明,她什麼意思,他怎麼可能聽不懂?無非是認為她的想法可笑罷了。然而這還不算,太子忽然湊近,附在她耳邊說:“你放心,等我娶了太子妃,我天天晚上折騰,弄到她想活活不成,想死死不了。”溶溶的身子猛然一僵。太子顯然很滿意她的反應,輕笑了一聲“傻子”,轉身開門往小書房去了。他一走,“砰”地一聲将門帶上。饒是殿中隻剩下溶溶一人,仍是牙關咬緊、心跳不已。劉祯就是有那本事,随随便便一句話便能叫她氣血翻騰。獨自呆呆站了許久,因他而起的怔松方漸漸消失,回過神來。那句“傻子”是什麼意思?是在笑話她沒腦子嗎?有什麼可笑話的,她實在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回想起來,方才劉祯那神情那語氣,總覺得不像是認真說話,倒像是在故意激她一般。激也好,不激也罷,等他娶了太子妃怎麼做都是自然的事。什麼死不死活不活的,以他的手段當然能辦到,畢竟,他在景溶身上學到的本事可不少,甚至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溶溶臉一紅,不再細想,左右今天是讓他放棄了,可以清靜過一晚。身上乏得厲害,她轉身去換了衣裳自行洗漱睡下了。因着這一晚元寶沒同她睡,早上貪懶多睡了會兒,等她起身梳頭的時候,素昕告訴她,太子一早帶着元寶進宮選馬駒了。還真去了!溶溶殘存的睡意頓時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惱怒。明明昨日說的好好的,元寶才四歲,不必急着讓他學騎馬,怎麼過了一晚上就變卦了?溶溶不會騎馬,隻上回跟着謝元初出城去找太子的時候騎過一次,一路風呼呼從臉上刮過,眼睛和嘴巴灌滿了風不說,還給她颠得受不了。元寶若要騎馬,等到七八歲時也不遲。可是元寶興頭那麼足,有他的首肯,肯定不會放棄騎馬的。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麼法子讓元寶放棄,隻得暫且作罷,且看他們父子倆預備把馬牽回來怎麼鬧。溶溶把素昕打發下去,自己梳了簡單的墜馬髻,用了一點朝食,去小書房把自己的書稿取了出來。昨天夜裡睡不着的時候,她把寡婦和公子的結局想好了。他們倆原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隻是機緣巧合,一個是高高在上的樹葉,一個是平靜流淌的溪水。隻是偶爾的一陣大風把樹葉刮低,壓到了水面,才讓樹葉碰到了水。可一旦風停,樹葉又回到高高的枝杈上,與溪水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再不相見。溶溶如此想着,下筆有如神助般,一口氣寫了十幾頁,直到素昕敲門,方才放下毛筆。桌上的宣紙墨迹未幹,不好馬上蓋上,便扯了一張薄紗蓋在桌上。“素昕,進來說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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