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在四月初初步建立,經紀人是公司劃下來的一位女經紀人陶川,三十好幾,但看起來年輕漂亮,之前在圈内一家選秀公司呆過,因為壓力太大辭職,又被挖來了華沃。這次是産後複職,坐完月子後就迫不及待複職了,而前面一個藝人由現任經紀人帶的不錯,于是給她換了藝人。
餘下助理倒是不多,許之圳現在也用不上,工作室成立起初他特地和工作室全體成員見了個面。本來他有些拘禁,工作室的幾個小夥伴都比他大,他進了包廂就開始緊張,比旁邊剛上班的助理小黃還哆嗦。陶川很會察言觀色,看出許之圳緊張,叫了度數不高的紅酒上來,說是助興,而喝到微醺時,許之圳也完全放開,紅着臉和陶川說自己的想法。陶川支着下巴,漂亮又知性,仿佛一個溫柔大姐姐一樣聽着他的話,時不時附和和點頭,而事後她也認真做了總結,就着許之圳的話做了大緻路線框架,又在此基礎上加以修改,再傳給許之圳看。
他目前還不算完全出道,陶川的想法很簡單,熱度可抛,口碑必須拿穩。過度的營銷會讓人反感,拿作品說話才最重要。而許之圳家裡也不希望他過多暴露在公衆面前,能多演作品就多演,以角色立身,旁的由工作室拿定主意就好。
而陶川浸淫此道許久,相當熟練,加之她也知道許之圳并非一般人物,大一就能演錢荷的電影,家中父輩聲名顯赫,簽公司時的協議上就寫了要有獨立工作室,而全公司有獨立工作室的也不過三五個藝人,還都是小有名氣的,自然不敢怠慢。而明确了目标後,旁的隻是在此基礎上一步步堅定踏過去便是。
五月,許之圳進組。
他離開時,正巧謝北忙完了一陣子,又準備離開學校,他要去北歐一座小城拍攝一組慢節奏生活主題的綜藝。
他們在宿舍收着行李,準備着晚上離開。他往行李箱裡塞着衣服,順口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謝北頭發長了不少,蓄着,頭頂紮了個小揪揪,聞言蹲着從椅子上擡起頭,算了算,“半個月吧?二十号回來。”
許之圳“喔”了一聲,從衣櫃裡扒拉出幾條褲子,盡數塞進行李箱裡,“我去一個月,到時候回來給你帶特産啊?”
謝北應聲,又擡頭說,“加油,一切順利。”
許之圳頓了頓,擡起頭時滿臉笑容,“好哇。”
又補了句,“你也是。”
謝北滿是不在意的撇撇嘴,捋了捋頭發,“綜藝而已,沒什麼難度。”
他卻搖搖頭,“都是工作,哪有不累的。綜藝……也很累,也要演戲。”
“也是。”謝北勾起嘴角,笑,“不管怎樣,大家都順利。你回來就要準備期末了,夠趕的。”
“對啊,這學期排練任務也重,天天馬不停蹄的,希望到時候順利吧。”說到這,他有些茫然的停下來倚在椅旁蹲了會,又說,“這學期都好忙,希望下學期輕松些吧。”
餘光裡,對方點點頭,模糊不清。宿舍裡的白熾燈發着光,照亮了大片,窗外的日光已初見夏日毒意,這個點了還火辣辣的不願意下來。蹲坐在椅子上的少年支着下巴,若有所思。
他無聲歎口氣,又低下頭繼續收拾行李。
仿佛一場夢,離開與來臨,皆是命數。
許之圳最先離開,拎着兩大箱行李下了樓,謝北還蹲在椅子上收拾化妝包,他揮揮手,就此告别。
家裡如今無人,工作室派來空閑的小黃來接他去機場,陶川晚一步出發,小黃先陪他去片場,其餘人再來。
而謝北蹲在椅子上,扒拉着收拾了好一會的化妝袋,有些煩躁的抓抓頭發,碰到被皮筋束縛的小揪揪,忍不住從椅子上跳下來,扯松了頭發,皮筋玩轉在手上。
算了,回來再說吧。
這座位于南方的小城溫熱潮濕,一降落就感受到風裹挾着濕潤的露氣卷來,正是淩晨,許之圳卻精神抖擻,多半是興奮,和面對不遠将來的拍戲生活的期待。而滿腔期待在早晨起來時全部泯滅,屋外陰灰灰的天,極低的雲層,潮濕的空氣,仿佛要窒息了般。
他的戲份是在三天後才開始,這兩天的工作是拍攝定妝照,還有熟悉演員。
王灼比他大好幾歲,因為打扮原因看上去也格外成熟,加之刻意練就的妩媚氣質,看起來仿佛和許之圳隔了好幾輩。蘇珀即将拍完離組,笑着和許之圳打招呼,王灼在旁邊懶洋洋坐着,拿着裝着牛奶的玻璃杯沖他示意,全當問好,蘇珀見狀笑道,“灼姐又擺架子了。”
許之圳不懂,蘇珀特地解釋,“灼姐入戲太深,說話做事都一股子月荷的味道。我趁走前給你介紹介紹灼姐的各大愛好習慣哈,免得你不适應,灼姐人挺好,就是拽拽的,诶灼姐打我幹嘛啊,誇你呢……行了行了,不說了,小許咱回頭說。對了,你今天剛來吧?怎麼,适應嗎?聽說你是北方人,這邊南方氣候挺潮濕,還有段時間适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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