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她赤足踩在毛毯上,并準備往前走兩步的時候。
雙腿突然不受控制地一軟,若非身旁人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指不定她都得要跪了。
她的身體何時變得如此羸弱了?她更不知道的是,她身上的魔氣正随着時間流逝而緩慢變淡。
“小白可有傷到哪裡?”将人抱回床上的鹹陶擔憂的倒出兩粒回靈丸給她吃下,見她氣息逐漸平緩後,方才松了一口氣。
“并無。”隻是剛才的突然無力,仍是令她感到一陣後怕,這種情況在以前更是從未發生過。
甚至這一切都是遇到這個男人後發生的,以至于不得不令她往另一方面想去。
此時,遠在萬裡的魔域。
魔宮裡的人皆被趕了出去,偶爾還有人能從蒼穹中看見點點金光閃過,修為低的更不敢直視魔宮半分。
“邊禹之,本尊不會放過你的!”再一次被迫交出身體使用權的邊禹知猙獰着朝另一具靈魂撲去。
可他隻要稍微靠得近了點,便會被那道泛着金色的佛光給灼燒。
“你我二人早已糾纏了近千年,誰又能真正的放過誰。”輕笑一聲的邊禹之并未理會他的大囔大罵,原本的外形也開始有所改變。
當他轉動手中佛珠,踏出魔宮的那一刻,不忘出聲警告:“現在的這具身體可不隻是你的,更是貧僧的。”
“呵,本尊的身體一直都是屬于本尊的,何時成了你這小人的!”如今失去了身體控制權,并被趕到最角落的邊禹知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麼。
他隻不過是在奪回了身體使用權後臨幸了幾位魔妃嗎,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小事!
不過很快,他就能奪回他的身體了,屆時的他定要讓這隻秃驢不得好死!
此時位于八仙鎮不遠處的八仙山上,正舉行着五十年一次的會仙盟大比。
比試的地點設在由八山包圍中的一處山谷,此處更是千年前人妖魔大戰之地。即使曆經千年,這裡仍殘留着當年戰火紛争後的痕迹。
正磕着瓜子的白堕不知道鹹陶從哪裡弄來了兩張觀景地最好的門票,還貼心地給她準備了她愛吃的零嘴與飲料。
“小白在看什麼?”鹹陶見她望着某處失神良久,忍不住有些吃味起來。
“本宮能看什麼,不過是瞧着你們藥王谷人傑地靈,專出美人,這才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白堕伸手輕撫紅唇,笑得妩媚。
哪怕她頂着一張在普通不過的臉,也總會勾得其他人忍不住多看幾眼,更有意志力薄弱者想要上前搭讪,又在接觸到她身旁男人的威壓時,悻悻而歸。
“不過嘛,要說這藥王谷裡生得最好的,還得當屬這谷主了,若非你親口跟本宮說過你的年齡,本宮怎麼都想不到你居然那麼老了。”她的“老”字咬得格外之重,更意有所指。
男人握住她的手,彎眸一笑:“我一個男人生得再好又有什麼用,不過我的這副皮囊能換來小白的留戀,卻是值得的。”
“啧,縱然皮囊生得在好,本宮看久了也會覺得膩。”何況還是一個心黑之人的皮相。
鹹陶并未理會她的鬧脾氣,而是摟着她的腰肢望向那已經開始了大混戰的會仙台。視線在掃過某一處時,唇角不自覺勾起一抹略顯詭異的笑。
鑒于每一次參賽人數過多,他們便決定在第一輪的時候,先采取百中取十的混戰,赢下來的便可以參加接下來的單人賽。
往嘴裡扔了顆油炸腰花果的白堕看了眼台上的大混戰,便覺得有些無趣地想回去睡覺,也正好被一個隻長到她腰間的小沙彌攔住了去路。
還未等她眉梢微挑,隻見小沙彌雙手合十道:“施主,我師兄說想要請你過去一趟。”
“哦,不知小師父的師兄是誰?”随着白堕話音剛落,她擡眸間看見的便是那踏着萬丈光芒朝她而來的白袍和尚。
“邊大師,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白堕能感覺到她挂在腰間的那枚骨笛,在随着男人的靠近而散發着歡喜之意。
“小白。”在男人見到她脖間的一枚草莓印後,臉上笑意瞬凝,亦連眸中也染上了點點森寒。
見他突然不說話,白堕還以為有何不妥的出聲道:“邊道友不是說要請本宮過去一趟嗎,怎麼現在親自過來了。”
“貧僧親自相邀,方才說明有誠信。”說着,他便伸手做了一個請,“小白先前不是有惑要貧僧解嗎,貧僧今日前來也是因為此事。”
他要為她解的惑,不隻是千年之前,更有現在,以及她丢失的全部記憶。
随着他們二人并肩離去,原先說有事離開,卻一直躲在暗處的鹹陶方與一名衣着暴露,眉眼卻生得妩媚的黃衫女子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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