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可是有何要事?”若非無大事發生,他們都鮮少會見到師父搖響那梼杌鈴。
“我想要問你,這書上所言可是真。”此時的白堕顧不上他現在雙目猩紅,墨發披散之态,而是伸出手指指着書中一處。
隻見上書【陸有九州,一州為天,二州為地,尾九州為次,三為詭,四五六州為乾坤,七為蓬萊,八為高止,九為深淵所掩,故稱之為九州。】
“師父,可是這資料上有何不妥。”墨硯隻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更不明白師父為何會如此激動。
“并無任何不妥,我隻是想要問你,此書是何人所著,那人現在又在何處?”即便白堕強壓着心頭狂喜,可仍是有少許跑了出來。
隻因為他在原主的記憶中并未搜刮到有關于九州大陸的記憶,可此書上卻明晃晃的标出了九州大陸之名的由來。
這也像極了,撕破虛僞世界中的一道光。
“此書是前段時間剛收錄進來的,弟子聽說著此書之人早已仙鶴雲遊多年,原本墨硯打算将其置于閣樓高處的,誰知道居然會提前被師父給找出來了。”此事說來,連他都覺得有幾分不可思議。
“送此書來的人是誰?還有你為何要置高樓?”聽到所著之人仙鶴歸去的那一刻,白堕心中瞬間咯噔了一下,攥着書脊的骨節驟然抓緊。
“是城南外的一家普通農戶,他們還說這是一位仙人讓他們轉交的,弟子之前還以為他們隻是随口胡言亂語,可是翻開了幾頁發現裡頭所著的确實是正道道家心法。隻是卻與弟子看過的其他書略有差别,因為這麼一點區别,弟子曾将此書交給師叔翻閱過,師叔說此書可以留下,但是必須得要置于高樓之中。”墨硯面對師父的質問,一字一句回道。
“可是這書中有不妥之處,晚些天亮後,師父可要随弟子前往那農戶家一趟,以解疑惑。”因為他當時收書後也沒有多問。
否則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懊悔,更不至于面對師父時一問三不知。
“好。”
因為白堕迫切的想要知道關于是何人所著此書,加上關于那人的一切線索時,竟是未等天亮雨停便吩咐他們準備了一輛馬車前往城南。
隻是等他們來到城外的那處農莊後,卻詭異的發現這裡并沒有他說的那處地址。
即便對上了地址的位置,也是一個早已纏上青藤黑苔的縫隙,甚至此處荒涼得更像是一處亂葬崗。
“師父,這………”
“去就近的人家,問他們是否知道陳東一家。”眉頭緊擰的白堕看了此地一眼,随即轉身離開。
墨硯以防是自己帶錯了路,當即撐着一柄油紙傘,冒雨的敲響了就近的一家農戶。
等門打開後,當即詢問道:“大娘,你好,請問一下陳東家是在這裡嗎?”
“你們是陳東家的什麼人?還有我不認識陳東是什麼人,你們還是去問其他人吧。”大嬸聽見他們問陳東家的時候,當即面覆恐懼,就連那雙眼都不斷的往那茫茫雨霧中看去。
“可是大娘………”
卻在大娘關門的下一刻被眼疾手快的白堕阻止,并見他露出一抹淺笑,道:“我們二人并無惡意,隻是因為陳東是我們的遠房親戚,此次來京後便想着過來看一下他。”
或許是他的這張臉殺傷力過大,竟導緻原本還欲趕人的劉大娘當即将它們迎進了屋内,并給二人端來了茶水。
“娘,可是家裡來了客人嗎。”正在房間裡看書的陳大寶聽見正堂裡傳來的聲音時,有些不放心地走了過來。
卻在掀開那塊已經洗得褪色的天藍色碎花布簾,并對上同樣望過來的白堕時,瞬間漲紅了一張白淨的臉龐,最後更是支支吾吾得不知道說些什麼。
“這兩位公子是進來避一下雨的,等一下就走。還有秋闱将近,你還不快點多去看幾本書。”劉大娘将茶水遞過去後,又在對上白堕這張色若春曉之花的臉頰時心生幾分失落。
這長得那麼好看的一個人,怎麼就是一個男兒身呢,要不然給她家寶兒當媳婦不知道有多好。
白堕接過茶水後,并不想在此耽誤太多時間,當即道:“不知道大娘可否告知我們,有關于陳東家一事。”
白堕擔心他們會吓到她,就連那聲音都刻意放輕放緩了幾分,唯有握着茶杯邊緣的力度稍加重了些。
“你們不知道嗎,他們家早在十年前被火給活生生燒死了。”劉大娘說到這個時,那雙眼睛還恐懼的往屋裡各處張望。
“十年前的那一把火不止燒死了陳東一家人,就連周圍的房舍也被牽連到了,就連現在,偶爾都還會有人看見陳東一家人,你們說這件事是不是很邪門。”說完,她還害怕的伸手搓了搓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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