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松影說:“我父親是南方人,但媽媽是北方的,京戲世家出身,從小緻力于糾正我的坐姿、走态、咬字、口音。她很注重說話儀态,要端正,從容,優雅。”
晏立霄想象小梁松影被媽媽跟在身後指點的畫面,莞爾一笑,“難怪n不僅儀表不凡,還氣質上佳。”
梁松影道:“謬贊了,說到底也不過一副外在皮相。”
他們兩人言語一來一往也算聊得不冷場,旁邊兩隻情侶倒安靜,主要是葉揚跟晏望霄說話,後者很敷衍地嗯嗯幾聲,不怎麼搭理。漸漸地,葉揚也不怎麼說,反而加進那兩人的對話裡。
“可是很多人,就愛n這幅好皮相。畢竟粉絲啊,尤其是認識不久的人啊,口中說着對n有多喜歡的話,其實未必真正了解n的内裡。”葉揚插話,“譬如很多夫妻,到老也沒真正認識過對方,也不知究竟喜歡對方什麼,糊裡糊塗一輩子,真的荒謬。”
晏立霄對這兩個潛在可能的“弟婦”均無好感,意有所指,“老夫老妻還好,但看現下許多情侶相愛時如膠似漆,分手後不也各自尋求伴侶,關系很難長久的。異性已經很難,何況同性。”
晏望霄聽他們話裡有話真好玩,插了一隻腳進去,“不了解對方怎能稱作真愛,真愛就算相愛很難,也一定會克服一切也要在一起吧。n你覺得呢?”
梁松影正在吃菜,桌上的菜大部分是粵系,很符合他口味,他把一塊西蘭花嚼咽下腹,才說:“二少有道理。你們快吃,現在天冷,菜涼得快。”
他們三個北方人點了幾盤紅彤彤的辣菜,兩碟水餃和面條,一台餐桌上便出現了南北兩道菜系。
梁松影吃飯的時候明顯話少,晏立霄應酬慣了的,有說不完的話,基本上他一個人在說,其他人附和捧場。晏立霄一頓飯吃得比較心酸,水也多喝了兩杯。
晏望霄看着不像話痨,葉揚基本隻對喜歡的人說話,但很明顯,梁松影已經被他劃到厭棄行列。
飯到中途晏望霄似乎為了熱絡氣氛,叫了酒,還是濃度比較高的白酒。酒瓶一揭,先滿一杯敬梁松影,感謝對他關心與幫助。梁松影不動聲色接過,一飲而盡。
“痛快。再敬你一杯。”
梁松影忍住喉嚨火辣的不适,接過來,又是飲盡。
然後第三杯。
又是一幹到底。
“n不打算回酒?”晏望霄瞅着他。
“要的。”梁松影知道倒茶七分滿,敬酒滿杯,滿了一個酒杯的酒推過去。
葉揚卻攔住晏望霄的手,“二少不能飲酒,我代他喝。”
晏望霄看了他一眼,“你可以嗎?”
葉揚“嗯!”一聲,咕噜咕噜把酒咽了,眉頭皺起來,“這酒特别勁。”
梁松影看着他倆,放下酒瓶,瞄了一眼度數:53。比他平時喝開的十幾度葡萄酒大約翻了4倍。晏望霄卻問:“不來了?很不給面子嘛。”
梁松影接着又回了兩杯酒,都是葉揚接下,他的酒量明顯不行,加上沒吃什麼飯菜墊肚,一杯酒下去,耳朵燒起來,三杯酒後,臉頰飛起一片紅暈,眼神有點飄,說話也拌着舌頭打結。偏偏喝醉了喜歡說話。
有服務員進來收拾吃完菜的空餐盤。
梁松影對她說:“服務員麻煩你,上一杯芹菜汁,一杯蜂蜜水。”
“好的,先生請稍等。”服務員拿菜單記下。
葉揚被晏望霄灌了一杯芹菜汁,不停揮手喊難喝。吃完飯已是晚上八點多。晏家兩兄弟滴酒未沾,晏立霄提出送梁松影。
在飯店門口,梁松影站在燈光較暗處,一邊留意周圍,一邊說:“我打的吧,晏總想必很忙,就不占您寶貴的休息時間了。”
葉揚幾乎醉死過去,酒品不太好,挨着晏望霄胡亂說話還動手動腳。
“你送葉少回去。”晏望霄把葉揚推給晏望霄。
“那你呢?”晏立霄奇怪地問。
晏望霄上前攬住梁松影的肩,推他往前走,“今日畢竟n是我的客人,我來送他。”
梁松影舌頭打結說:“這樣也不太好……”
晏望霄已經開始走遠,打電話,一邊等着接通,一邊回頭對晏立霄大聲說:“要不你先看着他,我叫宋禮來!”
晏立霄望着遠去的兩個身影,額頭青筋暴露,但仍表現得很有風度地扶穩葉揚,臉上還帶着紳士的假笑。在飯店工作人員幫扶下,将葉揚放在此時空蕩蕩的等候區沙發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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