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羲臉色就有點不悅了。
晏望霄見曾均是個單純的人,容易說錯話惹徐羲不高興,便不再打趣他,改為拉關系,“我在那期《歌神出道》擔任過嘉賓,對我有印象嗎?和梁松影一起的,他對你很欣賞!”
曾均回過臉笑了笑,說:“謝謝!”
徐羲擋住兩人,讓曾均夾菜吃,卻湊到晏望霄耳邊,“這麼熱心幹嘛,他是我包養的小明星。”
晏望霄一聽,很反感地推開他,“你怎麼也搞這種。”
“你傻,”徐羲反而朝他翻了一個白眼,小聲咬耳朵,“當一個人怎麼追都追不到,一副鐵石心腸,除了抓住軟肋施以誘惑,或者強迫,還有什麼辦法?你告訴我。”
晏望霄像發現新世界,恍然大悟,盯着他若有所思,“不愧為一條錦囊妙計。”
吃完飯,那幫狐朋狗友要繼續玩,直落到天光。晏望霄有正經事在身,忙得很,沒精力陪他們瘋,獻唱了一首自己的歌,不顧衆人一聲聲“再來一首”,扯了徐羲到一個空房間關上門。
身後傳來起哄“卧槽這兩人越來越基情了”。
“我去!你不是來真的,真打我主意?”徐羲驚疑不定地按住胸口衣領。
晏望霄拍拍沙發,“過來坐。”
徐羲在沙發另一頭遙遙坐下。
晏望霄一點不介意,“我跟你說,我最近喜歡一個男的,可厲害了,但我追不到。我不是在那酒店火災受傷嗎,就是救他弄的。命都差點為他送了,他咋一點不感動,還疏離我了?”
“你這話說得沒道理。人家消防員、醫生、警察也是救死扶傷的,難道每個病患或遭難的人都要愛上救命恩人,以身相許?也許是他太感激你了,但是又不能回應你,怕傷害你感情,才比之前更疏離?”
這話說得順心,晏望霄還是狐疑地看着他:“真的嗎?”
“我猜的。”徐羲見他隻是傾訴煩惱,身體放松下來,“不過那得是什麼人物,居然還有二少追不到的人。”
“他沒談過戀愛,但我覺得他是直男。”
“你拖人下水啊,折壽的。”
“他還是家中獨子。”
“……聽我的,二少,别禍害人。”
“怎麼你也這麼說?”
徐羲從一旁拿起一瓶正在醒酒的紅酒看年份酒莊,“既然也有人說過類似勸話,就說明真有幾分道理,你好好想想。”
晏望霄望着他,“道理我懂啊。”
徐羲抿着紅酒,找個舒服的姿勢坐好,一副促膝長談的架勢,“二少别這樣,都不像你風格,你敗迹還少麼,至于掉死這棵樹上。”
晏望霄瞅了他兩眼,往門口走去,“找你談是個錯誤,對不起!高估你才能智商!”
徐羲拿着紅酒跟在身後,扯了一下襯衫領口,“給你個建議,及時抽身吧。”
打開門,兩人一前一後出去,徐羲看見走廊前方有個熟面孔走過來,臉色還不太好地盯着他。有點頭大,忙疾走幾步拉住晏望霄到一旁說話。
“幹嘛?”
“你和葉家那小子怎麼回事,之前不是好好在一起嗎?”
“胡說,我和他沒在一起過,後來鬧掰了。我對他沒興趣,你不知道他是誰嗎?”晏望霄皺眉。
“我還以為葉揚修成正果了,那小子這些年看你眼神就不對勁,虧他能忍。”
晏望霄不耐地推開他,往外走,“這事别管。”
徐羲在他身後嘀咕:“什麼爛桃花,難得遇見癡情種,卻是個不能招惹的。”
葉揚經過徐羲身邊的時候,皺眉看了他一眼,沒說話,随後不遠不近跟在晏望霄身後。
出了熱鬧的會所門口,才快步追上去。
“晏望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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