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越歪,玳臉燙得厲害,連忙出聲:“不是隻問一個麼?”
“哎呀,别這麼小氣嘛~”狐玉擺擺手,還要問,卻見沈漱流冷冷一眼掃過來,心裡翻了個白眼,嘴上妥協,“好好好,下一場下一場,換個獸人來敲,我也要玩。”
“那我來。”一個狼族獸人笑嘻嘻地舉了手,做了新的擊骨使者。
狐玉則去篝火旁坐好,好巧不巧的,就坐在玳旁邊,沈漱流掃了他一眼,警告他别做小動作,狐玉妩媚一笑,不怕死地抛了個媚眼。
叮叮叮的敲擊聲再次響起,亮着微微螢光的月光石又從沈漱流手裡傳出去,經過玳和狐玉,在獸人之間流傳開。叮叮叮叮,這一輪的時間有點長,回到沈漱流手裡,又再次傳了出去。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敲擊聲忽然變得急促,月光石又從一個狐族獸人手裡被反向傳了回來,很快到了狐玉手裡。
狐玉抛了抛月光石,眼睛不懷好意地看了眼沈漱流,啧了聲,又把月光石傳下去。
旁邊的獸人接了過去,正要繼續往下傳,狐玉眼疾手快把月光石拿了回來,塞到玳手裡,抓着玳的手賽給沈漱流。
而這時,正是最後一叮。
“蕪湖~~”獸人們叫起來,“狐玉厲害啊!”
“不會是玳吧?”負責敲擊毫不知情的狼族獸人轉過頭來,就看到被暗箱*作之下的天選之子·沈漱流的臉臭得要死,頓時吓得不敢說話。
狐玉小人得意,嚣張得一批:“按照遊戲規矩,狼首領現在可不能再選真心話了哦!”
沈漱流瞥他一眼:“想讓我做什麼?”
狐玉已經死豬不怕開水燙了,笑容逐漸變态:“大冒險,一個月不能碰玳,狼首領敢麼?”
次次不中玳,次次都有玳,玳已經臉紅得冒煙了:“這是不是太過了?也沒有這樣的……”
“怎麼沒有?”狐玉一挑眉,“剛剛還有個獸人抽中了,得去找花蝶獸人要十天的花呢,人家都應了,狼首領怎麼不行?對吧狼首領?”
這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沈漱流才不敢,直接幹脆:“做不到,換一個。”
“哇哦……”獸人們喝了酒,膽子都大的很,眼神揶揄地看向玳,玳的臉更紅了,沈漱流把人撈進懷裡,不讓其他人看,“狐玉,再換一個。”
“那可不行,你說換就換啊?這對其他獸人可不公平啊……”狐玉不懷好意,“這樣吧,做不到就喝酒,大家夥都是這麼幹的,這樣總行吧?”
沈漱流剛剛答應了玳不喝酒,還想要拒絕,玳擡起頭,小聲道:“喝吧,我給你喝。”
沈漱流的臉色緩和下來狐玉立刻蹬鼻子上臉,倒出三大碗果酒,虛情假意地端起一碗遞給沈漱流:“輸一罰三,來,狼首領快幹了這碗酒!”
三大碗?!玳偷偷把臉埋回去,不然還是選大冒險吧……
沈漱流接過酒,咕噜咕噜一口氣幹完,剩下的兩碗也是一氣兒喝完了:“這樣可以了吧?”
“可以!狼首領豪爽!”狐玉拍起手,獸人們也紛紛贊賞,玳默了默,認命地拉着沈漱流起來:“我們先回去了,你們也别玩太晚。”
“這就走了?”狐玉攬着笑,殷勤地像個老鸨子,“不多玩兩局?”
“不了,太晚了。”玳婉拒了,拉着人直接走,沈漱流乖乖地跟在他後面,任由他牽着,臉上表情還挺正常,隻是愣愣地盯着玳的腦袋,像是發呆。
終于走回了自己的營帳,玳摸摸沈漱流的臉,不燙也不紅:“沈漱流,你醉了麼?”
“……醉了。”沈漱流慢慢地吐出兩個字,臉貼上玳的手,很乖地蹭他的手心,“嘴巴裡都是酒味,阿玳哥哥要是不信,要不要嘗一嘗……?”
說着,沈漱流吐出一小截舌頭,深藍色的瞳孔純潔無辜,等了等,又紅了臉,閉上眼睛:“我有點害羞,我閉了眼睛,哥哥再來親我好不好?”
沈小流又跑出來了,玳有點頭疼,看他乖乖等自己親的模樣,又忍不住心軟,湊上去親他,唇碰到唇,就被沈漱流扣住了腦袋。
“抓到你了。”沈漱流睜開眼,亮晶晶地看着玳笑,“我抓到了哥哥,哥哥今晚陪我睡覺好不好?晚上好黑的,我一個人害怕。”
玳有些遲疑,不知道沈漱流說的是哪種睡法。
“不說話,就是答應了哦。”沈漱流高高興興地把玳抱進懷裡,躺在麻布鋪的“床”上,腦袋拱着,使勁兒往玳脖頸邊蹭,“好香……阿玳好香……”
沈漱流的狼尾巴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親昵黏人地卷着玳的腰,頭上的狼耳朵溫溫熱熱,毛茸茸的,蹭得玳又癢又燥,“别亂動,好好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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