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惠伸出手戳了襄湘腦門一下說:“我就是說說,讓你看好了再領回家,别再弄一些……咳,總之啊,等你娶了媳婦,生了兒子,我也就放下心來了,在家幫你看孩子。”
襄湘說:“其實我不怎麼想……這麼早結婚。”
淑惠站起來,抱着襄湘的肩膀說:“哎呀,我的兒子啊,等結了婚生了兒子,你就知道好處了。身邊無論何時總有個貼心的人,就像我有了你一樣,老了老了還有人疼有人照顧。”
這一夜,襄湘睡的頗不平靜,淑惠的一句話萦繞在耳邊,‘就像我有了你一樣,老了老了還有人疼有人照顧。
半夜,襄湘忽的坐起身來,擦擦額頭上的冷汗,心裡有個聲音在呐喊:“不行!不行!我得生個兒子!”
于是非常現實的小市民襄湘覺得,前世是女人什麼的根本比不上有個兒子防老來的重要。第二天,襄湘一臉憔悴的跟二姨太說:“那啥,我想有機會先見見鎮長家那個姑娘,然後再決定。”
二姨太打趣道:“行,行,行,我兒子長得這麼俊,生怕自己娶個醜媳婦,還得親自相看相看。”
清晨,微微有些小風,chuī動樹葉,發出‘嘩嘩’的聲響。
襄湘在門口刷了牙,深吸了幾口氣,老家的chuáng果然舒服又暖和,睡了兩夜後都不想再回huáng埔了。一旁的小丫鬟踮起腳給襄湘擦了擦臉上的牙粉沫,看着襄湘英俊的側臉有些羞澀的問:“二少爺,早上想吃點什麼?我去廚房給您要。”
“嗯,随便拿點就行。”襄湘說。
坐在花園裡等早餐的時候,聽到一個脆生生的童音在數:“一個,兩個,三個……一個,兩個……一個……”
襄湘好奇的起身去尋找,看到葡萄架下,一個一身粉紅的小女孩在踢毽子,不過踢得不太好,最多隻能踢三個,一張小臉興奮地紅彤彤的,煞是可愛。
“燕燕。”襄湘叫她。
這是六姨太的女兒杜良燕,她看到了襄湘,毽子掉到了地上,似乎有些怕生,一轉身就往屋子裡跑,邊跑邊喊‘娘’。
六姨太青蓮端着一個臉盆從屋裡走出來,看到了襄湘,福了福身說:“二少爺。”
這聲‘二少爺’聲音低柔,帶着溫柔親切,聽得襄湘心裡頭顫了顫。
“姨太太早。”襄湘說。
青蓮瞭了襄湘一眼,眼裡帶了種挑逗的神情,就像欲斷難斷的情思,她拉着良燕的手低着頭說:“二少爺看上去瘦了。”
“……還好。”襄湘頓了頓對小良燕說:“燕燕,跟哥哥去吃早飯吧。”
小丫頭躲到青蓮的身後,把臉埋了起來,青蓮把她拉出來說:“燕燕,去,跟哥哥一起吃早飯。”
小丫頭使勁往青蓮身後擠,根本不出來。
襄湘笑笑說:“呵呵,燕燕怕生,還是讓她跟着姨太太吃飯吧,我先走了。”
青蓮呆呆的看着襄湘遠去的身影,仿佛變成了一尊雕像,連女兒叫她也聽不到了,等回過神來,她一臉氣急的擰了一把女兒的胳膊,冷冰冰的說:“死丫頭!你哥哥叫你去,你躲什麼躲?下次再這樣,看我擰下你的肉來。”
周主任自從到了huáng埔後,對政治部的工作做了大量的改善,不僅改變了過去舊式軍閥的教育課程,還增添了政治、經濟、文化等各方面廣泛的讀物,開展各種活動,其中最引人矚目的要屬陳赓挑頭成立的一個劇社。周主任自從看了陳赓表演的小品後,發現陳赓不僅是學員中的骨gān,對文藝也很在行,于是決定成立劇社,從學員中挑選了極為能演戲懂樂器的負責,那時候,襄湘才知道原來周總理年輕的時候也是個戲迷,他早年在南開大學求學時,就喜愛話劇,常扮演女性角色,還兼導演。
僅僅一次演出後,劇社就引起了廣泛的注意,廖仲恺先生為之所以取名“血花”,出自該劇社在演出時懸挂的紅布對聯:“革命之血,主義之花”。每逢革命紀念日,或舉行文娛晚會,血花劇社在校本部大禮堂或大操場上都有jīng彩演出。□員和左派學生在其中占多數,李之龍、陳赓、賀衷寒、曾擴情等都是積極分子。
賀衷寒和曾擴情都屬于小帥哥的行列,而且在戲台上反應靈活,演起戲來十分有味道。李之龍長得有些胖,但此人卻十分有戲骨,因此總是能飾演男主角。倒是胡宗南這個未來的‘将軍王’竟然也迷上了演戲,隻可惜自身形象不夠高大威猛,隻能演些小角色或者是反派人物,像什麼北洋軍官和土豪鄉紳,而且這個小夥子一上台就緊張,不是忘詞就是忘動作。有一次,他演一個北洋軍官,一出場,隻有一句話,卻被他緊張得全忘了,站在台上不知如何是好;李之龍急中生智,急忙給了他一“槍”,于是他“啊——”的一聲,倒下了,成為了同學們的笑料,以至多年之後,同學們仍拿着這件醜事開他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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