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事情究竟是怎麼演變成這樣的呢?
安格妮絲看着亨利·謝林被一群警衛拉扯着,卻依舊對着站在議院門口的父親發出一聲聲的怒吼,心底有些茫然。
亨利·謝林在到達議院門前後就跟大緻有近百個各種工匠打扮的人彙合在了一起,在議院前的路上靜默地坐下。這群人坐在那裡,從早晨坐到了正午,即使議院幾次派人出來驅趕,都不曾離開。
于是國王忍不住了,派人來轉達了最後通牒。
“汝等周知,鑒于費内波特各市長及市民之請求,朕已批準并通過《關于取締費内波特王國行會制度的議案》進入參議院審議流程的申請,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阻礙之。”
如果這些行會的堅定支持者中有對政治的事情稍微敏感些的,自然明白國王話語中的未盡之意。
但他們自然不會輕易離開。于是在經過最初的靜默後,這群人就開始躁動起來。有人怒喝,有人沉默;有人站起了身,有人依舊坐在原地,仿佛旁邊發生的事情與自己無關。而亨利·謝林是那站起身怒吼的一員。
廷臣仿佛沒有看到這群人的反應,慢條斯理地收好了手裡的東西,就轉身離開,和他一起前來的國王護衛隊重新将他護在了中央。
而議院再次派出人來驅趕這群在議院門前靜坐的人們。
之前想要追上離開的廷臣卻被旁邊的人一把拉住的亨利·謝林再也難以忍受,和驅趕他們的警衛們打了起來。
在亨利·謝林動手後,許多和他一起在議院門前靜坐的那些行會的堅定支持者也選擇了動手,成功将非暴力的靜坐演變成了暴力反抗。
于是議院的警衛們不再隻是驅趕,而是暴力将他們制服。
父親是在那位廷臣宣讀國王口谕的時候出來的。那些行會的堅定支持者暴動之後,也是他下命令将這些動手的工匠們暫且拘留起來,理由很充分——無視國王的谕令、妨礙議院的工作、動手打傷警衛。
安格妮絲看着亨利·謝林看向父親的那帶着恨意的眼神,微微歎了口氣。
她取下了臉上的紗巾,走向了皺着眉頭不斷地給下屬分配着任務的父親。
“你怎麼在這?”父親看到安格妮絲走了過來,眉心的“川”字形越發明顯。
安格妮絲剛要開口解釋,父親就開口打斷了安格妮絲的話語說道:“你晚上回去再給我解釋,我先讓赫拉格送你回去。”
赫拉格是父親的貼身男仆。
于是安格妮絲沒有再說話,隻是跟着赫拉格上了父親的馬車。
“送我去聖狄安娜教堂可以嗎?”安格妮絲問道。
赫拉格看了一眼安格妮絲,說道:“當然可以。”
安格妮絲點了點頭,視線放空,看着車窗外緩緩向後移去的景色。
廢除行會制度的議案已經進入了審議,行會的堅定支持者們也大部分被關了起來,以父親為代表的廢除行會一派一定不會輕易地讓他們在行會制度真正廢除前離開監獄,即便他們什麼也做不了,最多制造一些像今天這樣惡心人的麻煩。
可以說行會的廢除已經成了定局了,而父親、母親和奧雷裡奧應該很快能閑下來了吧,安格妮絲有些猶疑地想着。
安格妮絲始終覺得父親對行會的廢除有些急切,她有時候覺得在父親推動行會廢除的背後還有着一些她尚且不是很清楚的促成因素在。
但一方面這裡是費内波特城,另一方面教會出于多方面的因素對帕格尼一家有着較高的關注,安格妮絲不認為有人能夠暗地裡插手而不被教會或者王室發現。
“小安格妮絲,你又來找奧利維亞了?”一個紫色眼睛穿着黑色長裙的美貌女人笑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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